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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 七、尊师重道 (微H)
    我瘫在床上不断哈气,脸上交错的,分不清是泪还是汗。
    这么惊心动魄的体验,没有体会过的人绝无法想像……我感觉那高潮的电流还在四肢百骸乱窜,全身麻麻的,似慵懒,又有莫名的紧绷。
    有人在我身边躺下,顺着我汗湿的发……清冽的药草香气袭来,我驀地弹开了眼皮—
    师父!!
    我侧翻过去,一头撞进他怀里,抓住他衣领,嘴一张,还想不出要对他说什么,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师父慢慢翻成了平躺,我因此成了压在他身上的姿势。我揪着他衣领的指关节用力到泛白,眼泪鼻涕全渗进他衣服里。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默默顺着我乱翘的发流......就像我小时候哭闹不休时那样。
    一直到我的嚎啕大哭逐渐转为抽噎,他平然的嗓音才响起:「很疼吗?」
    我在他怀里摇摇头,他不经意的温柔又让我有欲泪的衝动。
    「对不…...起......我忍不住.......弄脏...了......你......」我抽抽搭搭地说。
    应该要忍住的......怎么可以......不但没忍住,还射在了师父嘴里......!!!真是大不敬!真是该死!......当然不是师父该死,是我该死!
    师父没说话,静静地搂住了趴在他身上的我......我的脸埋在他颈窝,莫名地,因这种亲密的接触,又脸红了。
    「那舒服吗?」在黑暗中,他这么问。嗓音中,隐隐约约的沙哑,让我心中一跳。
    我庆幸着黑暗中他看不见我益发赭红的脸,吸了吸鼻子。
    「舒服......」我小小声地说。
    舒服得让我感到罪恶,也感到害怕.......总觉得.......如果习惯了这种舒服,好像会变得很不妙......
    我感觉到身下师父的身躯不知为何,微微绷紧......然后他摸摸我的头,哑着嗓说:「睡吧。」
    我窝在他怀里,被他的气息笼罩着,经他这么一说,也很想就这么睡去,但......就在此时,我敏感地察觉到:有什么,热硬的东西,正抵着我光裸的腿根。
    我眨了眨眼,心领神会地想:啊…...原来师父也跟我一样不舒服呢!也是......他方才也见了花师父和黑师父那状况,难怪会有跟我一样的反应......他帮了我,我却没帮他,未免太不尊师重道!
    于是我说:「师父,让徒儿也帮你吧。」
    哑师父没有动,也没有反应。我不晓得他是在考虑,还是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总之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我撑起身子,俐索地往他下半身移动—
    就在我要扯去他裤子时,他在黑暗中精准地抓住我臂膀。
    「不用。去睡觉。」难得地,他的声音听来竟有丝仓皇。
    我转了转眼,故意高呼:「好痛!手好痛!」
    如我所料,哑师父下一秒便松了手,而我便趁此势拉下他的裤子。
    我在黑暗中凭着感觉摸索到了那个散发着高温的器官,手一拢上我便吃了一惊—
    虽说是我自己也有的东西,但师父的......似乎更粗上一圈,我几乎没办法收拢手掌......那东西在我掌心搏动着,狰狞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辨......明明是想着要让师父舒服的,现下握着他那话儿,不知为何,反倒是我又不舒服了起来......
    我转转颈脖,不明白此刻的口乾舌燥因何而起。
    「吴邪!」师父难得犀利的叱喝让我回过神,我怕他再次拒绝我,想也不想地低下头,嘴一张便含住了那粗大的东西。
    真的很大......我的嘴张到了极限,无法吞嚥的唾液沿着师父的棒身往下流......出乎意料的尺寸让我有点进退维谷,只好退而求其次,捲起舌头,缠绕上那賁起的棒身,细细舔舐......
    黑暗中,我听见我自己因为呼吸不顺的呜吟,也听见师父粗重的喘息......他用力地扯着我的发,我感觉头皮一阵阵发麻,但仍是敬业地侍候着他的棒子。
    「吴邪。吐出来。」师父的声音听来不再严厉,而是有些无奈,他揪着我的发丝一个使力,我虽不情愿仍是被迫抬起头,离开了他的阴茎。
    「为什么?!我也想帮你!」一再被他拒绝让我不服气地朝着他喊。
    「你作不来的。」他的嗓音没有过多起伏,彷彿只是陈述一个事实—然而这个事实彻底地激起了我的好胜心。
    「那你教我!」我扬了扬下巴,自信满满地说:「我会认真学的!」
    师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为何,他的音调突然低了好几阶,那种低沉的音频撞击着我的耳膜,让我的心跳乱了两拍。
    不行......!!我可不能自乱阵脚,这种时候我得表达我的决心!!
    我定了定神,肯定地说:「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想要你教我......怎么样让你舒服!」
    我想让他舒服,我想看他开心......因为我好喜欢他.......好喜欢好喜欢......
    话声方落,我便觉得衣襟被人揪住,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嗤——』的裂帛声响起—
    师父将我用力摔在床榻上,力道之大,甚至撕烂了我的衣服。
    我仰躺着,眼冒金星,还搞不清楚发生何事,师父微喘的,似乎压抑着什么的嗓音便在我耳边响起:「别在男人面前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