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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我”(H)
    “咱们非得现在说么?”快感与堵胀感令她发疯,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过去她不想沉沦,却无能为力地沉沦其中,今晚她想遗忘所有,姚述却偏要较真,不论什么回答于姚简而言都是勉强:“我想你肏我,在我沙发里在床上,在哪里都好……肏我,姚述……”
    如渴求似逃避,姚简旋即垂下脸亲吻他的锁骨、吞咽唾液时滚动的喉结:“肏我,你不是想么?”
    沿着喉结向上,轻轻啮咬他清理地全无胡茬的下巴,如此一来便躲过了姚述眼底因失望发作而迸发的乖戾。
    要去亲吻他双唇轮廓边缘的肌肤,姚述罕见地抽出拦住她纤腰的手臂,扶住她的脖颈:“疼……”她吃痛地被他扳过脖颈,被迫同他目光交汇,随即心虚地眨巴眼睛。
    “疼嘛?”姚述温柔的眼眸仿佛蕴着对她无限的柔情,但他的手掌却是凌厉的:“这样呢?”
    打在她屁股上的一巴掌声响清脆,爆发在湿热的客厅,五指轮廓在姚简臀肉前留下清晰可见的红印。他掰开臀缝揉搓着,令肛塞稍稍探出小部分,旋即又拍在臀肉上,肛塞霎那间缩回。
    他的拇指在她咽喉处按压,好似要找到今夜她口交时被龟头剐蹭的地带。
    沿着咽喉深深浅浅地按压,姚简的声音随之忽大忽小:“死变态!”
    潮红的身体却出卖了姚简,关节处清晰可见的虾粉色几乎要与淫靡的肉穴同色,不住地颤动。
    每打一下,她都想仰头吐气,可颈部为他所牵制,还要被逼无奈地隔着一段距离,去看姚述玩弄她时吃味的眼神。
    客厅里响彻肉体撞击的淫荡声音,姚述把握着抽插的深浅,随着打屁股的节奏,在手掌啪地落下时,便猛攻猛顶。
    几次下来臀肉处火辣辣得发疼发肿直至麻木,姚简却连叫他变态的声响都发不出,三重快感迭加之下花穴与菊穴已是水波澎拜。
    她的舌头在口腔里打转,姚述分出拇指去捕捉她滑溜溜的舌头,指尖到指腹都被淋湿了,肉棒没在她身下正用九浅一深的节奏抽插肏干,姚简启开的双唇便包回精巧的o型,裹住了姚述的指尖,如同在为他指尖口交,媚眼迷离。
    姚述在心底又爱又恨,好不容易等到她愿意主动,可他心里却莫名地不是滋味,她分明是用腰技、舌技来分他的心。
    想到这里,姚述用手指扩张开她的小嘴,再次按着肛塞仿佛要把肛塞一并埋进她身体,姚简爽得哆嗦,对他忽然对准并撬开她双唇的另一幅唇舌难以抗拒。
    交缠的滑舌不断交换涎液,舔、缠、咬,无所不用其极,高粱酒气顺着喉管倾泻而下,毛孔都好似布满稻粱熟透的气息。
    在绵长地近乎窒息的吻里,肉棒突飞猛进最终顶着花心爆发,姚简亦潮喷泉涌,险些咬到舌头。
    待到肉棒恋恋不舍地抽出温柔乡,姚述将拉环扯出,二人才发觉爱液已将布满白浆的保险套冲刷的反光透亮,肛塞淋淋水渍清晰可见。
    用葱白指尖提起卡住龟头的保险套,姚简在与他亲吻的空隙瞥了一眼,青紫色伞状尖头形状硕大饱满,被精液染白,是被她穴肉夹出。
    她有些哭笑不得。
    弹动着的赤裸肉棒紧贴着她温热的小腹,散发着原始的野性,姚简扭扭身子,马眼处遗留的精液随之被蹭在她腹部。
    她去了不知多少次,像贪恋饱胀,肛塞与肉棒同时抽出后身体顿感空虚,小腹处的滚烫令她头脑混沌。直至姚述在她耳边呢喃:“再来一次,屁股扩张好了不用可惜。”
    姚简将脑袋埋在他颈窝里点点头。
    姚述身上有股淡淡的气息,不似香水也不似汗味,同她的品味相契合,她贪图地用鼻尖吸吮。
    几秒后烙铁似也的棒子无套探进菊穴。
    姚简蹙眉紧咬下唇,再度双眼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