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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归于尽(H)
    要和她同归于尽似的,姚述将她压在门前粗暴地掀开她的裙装,攀上姚简的腿根悍戾地扯下了她紧贴肉穴的内裤。她下半身登时钻入凉气,姚简打个哆嗦,耳畔有腰带扣咯吱解开的响动。
    除了姚简肩膀旁已零落滑落的单肩包外,他们什么都没带,包括作为必需品的避孕套。姚简仓惶地躲着他的吻,以及姚述向她身下滑去的肉棒,姚述正撕咬、亲吻她脖颈,肉棒圆翘的龟头则抵住姚简瑟瑟发抖的花核,粗旷地拍打。
    “你冷静点儿——姚述!姚述!”她扭着腰想逃,却被他伸出手臂钉在肩膀前,被紧紧框住,姚简叫他的名字,重复几遍后声音由惊恐组成的尖利,逐渐融入进一丝旖旎的欲情。
    生理作用下姚简还在瑟缩的双腿发着抖,姚述将脑袋埋在她肩颈处:“我什么时候把你生吞活剥了……”音色像他的手法一样粗粝:“说算了就算了,天底下没那么简单的事儿。我要是能忘了你就好了,姚简,你……你不能这么说。”
    黏着爱液做好润滑后的肉棒抵在姚简菊穴前,她知道躲不过了也不再求饶了,捶打着姚述触碰着她的每寸肌肤。他们每次做爱都务必耗尽心力像在短兵相接,非要拼个你死我活。
    他挺动肉棒深探入她菊穴中端,粗莽地再挤,姚简含着热汗咬在他按住自个儿的手臂前,低着头不松口,他越是向她身体里挤,她咬的就越是紧。
    两排齿贝像她菊门后的幽径,死死咬住姚述,直至口中再度弥漫铁锈气息。
    面对面互不服软地僵持,姚简落了下风,姚述的肉棒畅通无阻开始在她菊穴里抽插,没有碍事的保险套,肉棒凸起部分便粗暴地紧贴着她的肉壁。
    并拢双腿保持站姿的两人下体贴合地严丝无缝。姚述鬓发湿气腾腾,将姚简的脖颈染湿,囫囵着要把她吞了。还说不是生吞活剥,他的呼吸已径直钻进她皮肉里同她骨骼融为一体。
    淋漓的汗水在湿热的空气中浮动,整个房间便充斥着情欲淫靡的肉香,姚简白玉般光滑的腿根被撞的通红,从丹蔻般艳的肉穴深处抖落出厚而黏的爱液,洇湿了姚述抽插她菊穴的肉棒根部。
    刺激之下姚述眉头紧皱将她抱起来扔在床上,姚简随即鼻音粗重呜咽着蜷缩起来,捂住了自己的菊穴轻揉。说不上是疼还是舒爽,菊穴处传来阵阵蚀骨的瘙痒以及难以忍受的垂坠感。
    “姚述,我操你——”
    骂不出口,他们共享同个爹妈。
    她只有无能地扭动身躯被他再次肏进菊穴,最开始撕裂般的痛楚还未烟消云散,垂坠感倒是得到抒解。
    背对着姚述坐在他身上,两腿被他掰成M型,姚述用手臂搭住她膝关节背面凹陷的后窝,这姿势令她细线似一条缝的肉穴完全暴露。
    舔舐着她骨感的背,姚述感受着姚简菊穴里的肉壁有生命般的舔嘬。愈来愈紧,他就愈来愈乖戾,在她后穴粗暴地打桩,姚简的尖叫灌进姚述耳朵里都像天籁。
    龟冠如伞在她肉壁中不断膨胀长大,暴涨的血管隔着一层咫尺距离剐蹭着姚简寂寞的肉穴。花核已胀气般鼓起,菊穴处的垂坠与充盈愈发衬托肉穴的弱不禁风。
    姚简鬼使神差滑下手掌向花核揉去,才刚摸到花核,姚述打桩的速度更快了,她手一偏由摸转划,肿胀的花核顷刻间吐出淫汁。蜂蜜般透亮黏腻地顺着空荡的肉穴划向菊门以及菊门下方姚述滚远的阴囊。
    触电般寒颤,她淫叫着呻吟一声,弓腰向后瘫倒在姚述胸膛里,双手也旋即软在身后抓住了一塌糊涂的床单。
    姚述却不肯放过她,她下体吞吐着烙铁般硬的肉棒,肉壁在淫汁飞跳时猛地紧缩,令姚述舒爽非常。
    他将挎着她膝盖后窝的手伸长,锁住了姚简的后脑,她便像被他迭起似地,被他狠狠地向下压。双眸视线咻然从天花板转移向下身,甚至可以看见他无套肉棒抽拉的全过程。
    下身湿淋淋的,这姿势使得姚述再度长驱直入,蛮横地肏她,姚简摇头想避之不看,发软的脖颈却被他锁住不得不低头看向交合处。
    她连说了几个撕心裂肺的不要,耳根红如丹朱,红晕像快感般扩散至全身,猛地身子一弹,迎来一波昂扬的高潮,飞溅的爱液淙淙重刷着交合处旋即划出道抛物线,泼洒在了半米外的地板。
    眼睁睁看着他肏进,肉穴便饿肚子般泛出呜咽声响随即弹出淫汁,噗嗤噗嗤地外溢,百十来抽有余淫汁仍旧源源不断地随着抽插而飞溅。
    姚简已模糊了时间概念,还是姚述细长的手指刮住她脖颈深处用力一次,近似于掐住姚简的脖颈,发出一声低吼。她有片刻的窒息,双唇抖动,菊穴深处顷刻被白灼射满,双眸失神地用余光瞥向窗外,婚礼大概已结束了。
    姚述终于放手。姚简无神的双眸再度转回,用仅存的力气抬腰,精液便顺着捣得嫣红的腿根蜿蜒而下。她站都还没站稳便被他再度拉倒,姚述气喘着揉捏她的身体,苦闷地不知道还能怎样占有她。
    红似朝露枫叶缀于眼底眉梢,姚述眼眸湿漉婆娑,嗫嚅道:“你不能这么说,不能轻易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