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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成这样
    五十下打完,阮芙夏成了泪人。
    廖昭杭缓过神,叹口气,丢了戒尺。
    走近,捞起那张埋在床单上的脑袋,触到一片湿润。
    廖昭杭问:“疼了?”
    气息洒在她耳廓,阮芙夏委屈地抹眼泪:“嗯。”
    窗外雨停了,吹进一阵凉风,拂过她赤裸的下身,冰冰凉凉,两瓣臀却在发热。
    廖昭杭的手掌覆盖在上面,他的手很大,掌心包住最红的那片区域,五指分开,轻轻揉动。
    又说了句:“不疼你能长记性?”
    “可你这次连安全词都不给。”阮芙夏嘟嘟囔囔,平趴着享受他的安抚,甚至指挥他,“还有另一边。”
    廖昭杭到她身后,托起她的腰,她又被摆成跪姿。
    廖昭杭抱着她的双腿,低头,嘴唇吻向热乎乎的红印。
    相触的刹那,明显感受到阮芙夏颤抖了一下。
    “你……”
    鼻骨抵着软肉,廖昭杭一寸寸吻着她的臀。尔后探出舌尖,仔仔细细舔着他亲手留下的痕。
    “廖昭杭,你是变态吗……”阮芙夏涨红了脸,怎么会有人舔那种地方……
    廖昭杭恍若未闻,湿润的舌面扫过热肌,留下一片水迹。再有微风轻拂,阮芙夏疼痛的地方顿然起了凉意,抵消部分灼热感。
    舔着一边,另一边也不冷落。
    指腹摩挲,手心轻揉,偶尔用力,臀肉会从指缝中挤出。
    阮芙夏骂道:“变态……”
    娇声娇气,没什么力度。
    “嗯。”廖昭杭应了这声“变态”,强迫她分开腿,手指从下面掰开她的软穴。
    那里水光潋滟,泛着粉腻的晶莹。
    他早就发现了,他打得越重,她水流得越多。
    廖昭杭的手掌贴着最前端的阴阜一路往后摸,手心霎时盛满水渍。
    白炽灯下,指尖的液体粘连不断。
    “怎么湿成这样?”廖昭杭故意这么问,手指再次向里探去,“你好像很喜欢我变态。”
    阮芙夏被他摸得好舒服,轻轻发出“嗯”声。
    他的指腹准确无误地捻过花核,拨弄几下,她颤颤动了动大腿。
    “廖昭杭……”
    声若蚊蝇。
    他很喜欢她在这时叫他的名字。
    阮芙夏大多时候是叛逆的,喜欢玩,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以激怒他作为乐趣。
    但有时也很乖巧。
    像现在,乖乖地趴跪着,两腿分开,细声请求他帮她。
    廖昭杭不动,吊着她。
    阮芙夏就主动前后挪动身子,下体含着他的手指摩擦,蹭着小阴蒂,淫水全流了出来。
    “嗯……”
    她闭眸,全然把他的手指当成取悦自己的玩具。
    廖昭杭失笑,搓着兴奋立起的肉粒,另一手摸到泉眼,徐徐插入一指。
    她的穴温暖紧致,四壁皆是润滑的水液。只是浅浅探入,洞穴就吸着他不放。
    “廖昭杭……”阮芙夏等不及了,她太难受了。
    心脏悬在半空,遍体的痒意得不到纾解,像一瓶被狂摇过的雪碧,无数气泡水堵在洞门,无法迸发。
    “主人……”
    这一声是真心实意的臣服。
    廖昭杭总不给她弄到极致,阮芙夏憋出了眼泪,渴望被玩弄,理智也荡然无存。
    “主人、玩我……求主人玩我……”
    廖昭杭抵入第二根手指,问:“还和周源约会么?”
    阮芙夏只想快点得到解放,顺他的意:“呜……不约会了……”
    廖昭杭重重按下花核,她立刻战栗,舒畅地发出呻吟。
    廖昭杭勾唇:“好乖。”
    两指在她的甬道中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旖旎声,他叹道:“阮阮,水好多。”
    她的好友家人喊她小夏,廖昭杭从来不叫这个小名。
    他给她专属的亲密称呼,只许他一人这么叫。
    阮阮。
    多么适合贴切。
    身软声软,发嗲的时候性子也软。
    廖昭杭加快动作,一边挑逗阴蒂,一边抽插小穴。
    阮芙夏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爽快到又流出了泪,张开嘴吐出舌头,拼命喘着气。
    穴里的汁水泛滥成灾,廖昭杭知她快到了,发了狠地玩弄,哑着嗓道:“阮阮,说你喜欢我。”
    “呃嗯……”
    阮芙夏下身猛地痉挛,脑中绽放出缤纷的焰火,释放在他的手中。
    颤音绵绵:“喜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