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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节
    元宝说:“我给师父留个字条,免得他不会用房卡。”

    太叔天启还要应酬,安顿好了秦逸冬就带着元宝离开了,顺道把门给锁好。

    那边的陈向争完全不知道太叔天启和元宝已经离开了,还在脑补着秦逸冬喝醉了被别的男人占便宜的场景,气得差点把酒店都给拆了。

    陈向争要房间的备用房卡,但是这似乎不符合规矩,酒店的工作人员不给,陈向争更是气死了,打电话找了半天的人,好在他有个朋友在这家酒店有入股,说话是有分量的。

    他等了差不多半小时,他朋友才来,陈向争气得差点和人家打架。

    朋友说:“这真的不合规矩。”

    “我老婆被别的男人带到房间里去了,你他妈跟我说不和规矩!”陈向争大喊。

    朋友傻眼了,陈向争不是月底才结婚吗?老婆是谁……

    最后陈向争废了半天的力气,终于拿到了房卡,急急忙忙的就赶回去了,“咔”的一声,刷了房卡进了房间,气得直奔主卧室,一脚就把门踹开了。

    然而……

    屋里就秦逸冬一个人,剩下没看到其他的人影了,没有太叔天启,也没有漂亮男人的影子。

    陈向争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但是很快又紧张起来,冲到床边去,想着难道都做完了?

    秦逸冬睡在大床上,脸颊有点红,衣服被躺的有点皱,但是扣子都好好的系着,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不过陈向争还是不放心,跪到了床上,掀开秦逸冬的被子,裤子也是完好的穿着,皮带也是在的。

    陈向争开始动手解秦逸冬的衬衫扣子,秦逸冬白皙的肌肤裸露了出来,身上并没有吻痕,很光滑漂亮。

    陈向争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觉得莫名其妙,太叔天启怎么忽然走了,难道是遇到了什么要紧事情。

    陈向争还在继续误会太叔先生,反正太叔先生在他心里已经是个臭流氓了。

    “唔……”

    秦逸冬的衬衫解开了,似乎觉得有点冷,皱了皱眉,嗓子发出了一声呻吟,翻了个身,侧躺着。他挂在肩膀上的衬衫随着翻身已经就滑了下去,挂在了胳膊上,露出了他光滑的肩膀。

    陈向争顿时觉得头上冒汗,他听到秦逸冬无意识的呻吟和秦逸冬半遮半掩的身体,感觉一下子就有性质了。

    陈向争咒骂了一声,将自己的领带和外套全都解下来扔到地上,迫不及待的将秦逸冬压在了床上。

    秦逸冬酒醉没有醒,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陈向争伸手摸着他的颈子和锁骨,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想要立刻就占有这个男人。

    陈向争嗓子里都干涩的沙哑了,说:“宝贝,我要给你好好检查一下身体。”

    陈向争低头吻秦逸冬的嘴唇,里面有淡淡的红酒香气,简直能催发他身体里的欲望,让他忍不住想要深入。

    秦逸冬不舒服的呻吟,在他身下扭了扭腰,似乎想要挣扎。

    陈向争被他挑逗的汗都流下来了,迫不及待的去脱秦逸冬的裤子。

    秦逸冬被他吻得身体都软了,似乎感觉到很舒服,熟悉的亲吻,让他全身都放松下来。

    虽然陈向争没有以前的记忆,但是他有下意识的反应和习惯,他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知道秦逸冬的敏感点在哪里一样,轻车熟路的挑逗他。

    秦逸冬身体软了下来,陈向争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他的身体了,感受他身体里的热度和柔软。

    “啊……好,疼……”

    陈向争实在是太着急了,只是从床头柜里找到了润滑剂,涂上也没有做扩张,直接就想进去。

    秦逸冬疼的直皱眉,身体痉挛一样的颤抖着。

    陈向争感觉到那股温柔和紧致,实在是受不了了,死死压住他,说:“放松点,宝贝,一会儿让你舒服。”

    因为实在是太疼了,秦逸冬一下子就被疼醒了,有人压在他的身上,两个人赤裸着胸膛都贴在一起。

    他感觉到下身疼得要死,好像要被劈成两半一样。还有人在他耳边粗喘着低声说:“宝贝,忍一下,你看你马上就要把我全都吃进去了。”

    秦逸冬吓得都懵了,他疼得满头是汗,不过看到压住自己的人是陈向争的时候,狠狠的松了口气。

    秦逸冬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松了口气之后,又特别的生气。

    陈向争看到他醒了,就想要低头去吻他的嘴唇。

    但是两个人的嘴唇刚接触在一起的时候,陈向争就大叫起来。秦逸冬狠狠的就咬了他一口,陈向争的下唇立刻流血了,看起来咬的不轻。

    “你要做什么?”陈向争疼的差点软了。

    秦逸冬冷着脸,抬脚一踹,陈向争这回都没办法大叫了,因为实在太疼……

    这回真的软了。

    “咚”的一声,陈向争就被踹到床底下去了。

    陈向争傻眼了,他还是头一次被人踹到床底下去。他磕的脑袋直晕乎,完全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

    秦逸冬气得手直发抖,赶紧将自己的衬衫抓过来套在上身,他身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吻痕,看起来旖旎极了。衬衫的扣子还被扥掉了两个,根本扣不严实了。

    秦逸冬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陈向争从地上爬起来,也气得够呛,说:“拿什么乔,过几天我们就结婚了,跟我上床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你不会是真的和我爹搞在一起,给他守身如玉吧?”

    “咚——”

    陈向争一时气愤,嘴上没有把门的,话还没说完,直接就被一个软枕头给砸中了脑袋,他刚从地上爬起来就又摔回去了。

    陈向争真不知道,一个软枕头能砸的人这么疼……

    陈向争怀疑自己被砸的脑震荡了。

    在楼下继续胡吃海塞的元宝忽然被噎着了,太叔天启给他倒了一杯水,说:“快喝口水,宝宝,慢点吃。”

    “咳咳,”元宝说:“太叔先生,楼上好像不妙。”

    “怎么了?”太叔天启不解。

    元宝说:“陈向争好像跑到楼上去了。”

    太叔天启皱眉,说:“我们要不要上楼去看一下。”

    元宝摇头,拉住他,说:“算了吧,我们还是别去了,有点晚了,上去估计会看到血腥的场面,现在只能给师娘默哀了,不作不死啊。”

    第126章 第126锭金元宝

    太叔天启听说陈向争跑到楼上去了,只是有点惊讶,倒是不怎么担心。虽然陈向争挺厉害,但是现在肉体凡胎又没有记忆,完全不是秦逸冬的对手,所以并不需要担心什么。

    很快的秦逸冬就下楼来了,他的衬衫扣子被扥掉了,根本扣不严实,只好把西服外套扣得紧紧的,神色匆匆的就下来了。

    元宝瞧见他,立刻迎上去,问:“师父,你没事吧?”

    秦逸冬脸色有点僵硬,摇了摇头,说:“没事。”

    元宝小声问:“师娘呢?”

    秦逸冬脸色更不好了,没有回答元宝的话,而是说:“我想先回去了。”

    元宝点头,说:“好吧,我们先走吧,太叔先生估计还要呆很长时间呢,我也吃饱了。”

    元宝跑过来就是吃,完全不用应酬,他干脆跟太叔天启说了一声,然后就准备和秦逸冬两个人回家去了。

    太叔天启给他们安排了司机,让他们路上注意,说自己再过一两个小时也会回去。

    元宝想念小金块儿了,所以着急回家,就没有等着太叔天启一起。

    陈向争从楼上追下来的时候,就听说秦少已经走了。陈向争不死心的追出去,果然看到秦逸冬坐进了一辆黑色的车子里。

    很巧,那辆车是太叔天启的,据说是什么限量版,本市就只有那么一辆,简直就是标志性的东西,一眼就能瞧出来。

    秦逸冬似乎看到了他,立刻坐进车里,“嘭”的关上车门,让司机赶紧开车就走。

    陈向争追出来,气得要死,又把太叔先生给误会了。他还以为是太叔天启把秦逸冬给带走了。

    陈向争咬牙切齿的想,原来秦逸冬是在给太叔天启守身如玉。早就搭上了那么有钱的人,还答应嫁给自己?

    陈向争越想越觉得气愤,差点把自己手机给扔了,酒会也没回去,干脆也回家去了。

    因为陈向争根本没有会宴厅,所以他没看到太叔先生还在。

    秦逸冬差点被陈向争给气死,他现在屁股还疼得要死,一坐在车里差点疼出冷汗来。

    元宝瞧秦逸冬脸色变化莫测,也不敢再问他关于陈向争的事情了,不过他心里其实挺好奇的。

    两个人回了赵家,小金块儿已经玩累了,裹着小被子就睡了,睡得很熟。

    元宝不敢打搅小金块儿,小祖宗如果被吵醒了,可能会立刻化身小恶魔的。

    元宝小心翼翼的就把小金块儿给抱上楼去了。

    秦逸冬看着忽然有点羡慕,忍不住叹了口气,小声说:“元宝,我先回房间了。”

    元宝点点头,说:“好。”

    那边陈向争气哼哼的就回了自己的别墅,然后立刻打电话让人去查一下秦逸冬的事情。原来秦逸冬和太叔天启竟然还是亲戚关系,虽然是远房亲戚了,这让陈向争特别的吃味儿,但是陈向争完全没觉得自己是在吃醋,一点自觉也没有。

    结果陈向争再一查,肺都差点给气炸了,秦逸冬竟然现在住在赵家,赵家不就是太叔天启的地方吗?

    陈向争对太叔先生的误会又深入了一层……

    陈向争气得要死,觉得秦逸冬马上是自己的人了,竟然和别的男人同居,特别的不爽。

    他想要立刻去赵家,把秦逸冬给绑出来,但是现在时间太晚了,如果跑去大闹赵家,恐怕讨不到好处,很有可能被赵家的人给轰出来。

    陈向争开始在屋里绕圈,一圈一圈的绕个不停,心里急得要命,最后忍不了了,还是抓起外套穿上就出门去了。

    他喝了酒不能开车,只好让司机送他去赵家。

    赵家离得陈向争别墅还不近,到了赵家的地方的时候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太叔天启十一点多才回来的,元宝那会儿都洗完澡,差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太叔天启本来想要把他抱到床上去睡觉的,不过刚一抱起来,元宝就醒了,搂住他的脖子就索吻。

    太叔天启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一吻,说:“宝宝,困了就睡吧。”

    元宝刚才困得都睡着了,不过现在他又不想睡觉了,说:“要做,太叔先生。”

    太叔天启笑了,说:“好,到床上去。”

    “不要。”元宝趴在他肩膀上,伸出舌头去舔的耳垂,说:“就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