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就是发生了,所以你们真的很厉害。两位联手,看来要攻破菊花社指日可待呀。”我高兴地说。
“其实要想达到我们的目的,还有一条捷径可以走。”安明笑着说。
“那有捷径,那就赶紧走捷径呀,干嘛还要走弯路,迅速查出杀我爸的凶手,迅速报仇,然后离开泰国,这不是最好的选择吗?”小刚说。
“那条路不能走。”我说。
“为什么?为什么放着捷径不走,非要绕弯路?姐也知道也们说的捷径是什么?”小刚问。
我确实是知道的,这一次我还真是跟上了安明的思维,他说的捷径,无非就是让锦笙假装和秋野好,一但锦笙成为了代子的女婿,借肋秋野的掌握的资源,要想达到目的,就更容易了。
但锦笙肯定不会这样做,他虽然凶狠,但却是磊落的人,当然不能利用人家小姑娘的感情,我也不同意他这样做,他要是这样做了,那他就不是闻锦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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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考虑。不管什么样的捷径,都不作考虑。”锦笙说。
“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知道你不会同意的,我们做不来那种事。”安明也说。
“总之我们的处境会越来越好的。一定会比之前还要好。”锦笙说。
“那是当然,今天总的来说还是比较完美的,几乎达到了我们所有目的,连济科都出现了,当初莞香说济科会出现,我还以为她是忽悠代子的呢,没想到真的出现了。”我说。
“说起这个济科嘛,以前锦笙见过没有?”安明看向锦笙。
“没有,大名那是早就听过,但真人没见过呢,人家是社团大佬,岂是想见就能见到的。”锦笙笑着说。
“你们没觉得他哪里不对吗?”安明问。
“我也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锦笙说。
“要说是不对嘛,有个地方我觉得不对。”我说。
安明和锦笙都看向我,“你觉得哪里不对?”
“我觉得不对的地方,可能对你们来说根本就没什么,我说出来你们可不许笑我。”
“那当然不会了,你快说吧,你觉得哪里不对?”安明问我。
“我这只是一种感觉,纯粹的感觉,几乎是没有依据的,我觉得济科虽然说话霸气,但他身上没有杀气,或者说气场不够强大,像济科这样位置的人,那出场是一定会有气场的人,不然他怎么当天父?或许是年纪大了,有意低调内敛了吧。”我说。
“你说的没错,他不但没有气场,我还觉得他有些虚张声势的感觉。”安明点头说。
听安明也有这样的看法,我这放心了不少,于是接着说:“我还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莞香为什么不和济科一起出现?莞香的说法是她动身的时候,济科还在会见客人,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不等济科一道啊?她和代子一向关系紧张,对于代子的生日宴,她有那么积极吗?等济科都等不及。这怎么可能?就算是她为了等济科,迟到一个小时,那谁对能把她怎么样?她干嘛这么积极”
安明和锦笙一齐点头,安明竖起大姆指,“这个观察非常的到位,这确实不合常理,那你认为问题出在哪?”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我只是觉得整件事不对劲,济科虽然说话霸气,但那明显是想好了的台词,只是背出来而已,到底什么情况,我也说不上来。”
“只要能发现不对劲这就很不容易了,这就说明莞香其实对我们还是有所隐瞒,有些关键的东西,她并不肯说。”安明说。
“这很正常,凡是关系到济科的事,她一般都不跟我说的。就像我聊到安明的话题,我也一样会有意隐瞒一样。”我说。
锦笙点头:“说的也是,有些核心机密,事关安全,确实是不能透露的。总之长野家的事很复杂,会慢慢理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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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前一天太累了,第二天我们都起得有些晚。我们都还没起床呢,秋野来了,说是来传话的,代子要请我们吃饭。
我以为听错了,代子要请我们吃饭?这怎么可能?她就像个老瘟神一样,每次我们去见她,都是提心吊胆的,感觉她随时都有可能会弄死我们,现在她竟然要请我们吃饭?这怎么可能?
但秋野说,代子对于这一次我们的表现非常的满意,尤其是对锦笙和安明的表现非常满意。所以她要破天荒地请我们吃餐饭,而且不是在她的住所吃,是在外面的酒店吃。
这让我有些放心下来,代子那个住所阴沉沉的,要是真让我在那儿吃饭,我还真是吃不下。听说是在外面的酒店吃,我这就放心多了。
不管怎么说,代子让我们去,那肯定就得去,不管她是善意还是恶意,我们都要去。我急匆匆地洗漱,结果秋野告诉我们,代子请吃饭是晚上。
我心里好笑,心想晚上才请吃饭,你大早上就跑来干什么?想想也正常,难得有一个可以往我们这里跑的借口,她当然兴奋得一大早就来了,万园能吸引她来的,当然只有锦笙。
于是秋野在万园玩了一天,一会溜达到厨房看安明做饭,一会又研究小刚和锦笙下棋,她会围棋,不会象棋,一直闹着要锦笙陪她下围棋,锦笙不乐意,最后小刚陪着她下,结果输得很难看。
我让锦笙给人家点面子,锦笙说这可不好办,我要给她面子,那至少还得故意输给她一局,可是就她那棋力,真不是我对手,我要故意输给她,岂不是显得我虚伪?
我说你诓一下小姑娘,虚伪一下下又怎么的了?他说我为什么要诓她,我对她又没什么想法,我诓她干嘛?
最后我好说歹说才让他陪秋野下棋,结果秋野果然是输得落花流水,说锦笙欺负她。锦笙也下得手,一局也没相让,硬生生连杀人家几局。
我们在厨房说锦笙也太下得了手了,小刚说应该的,谁让她赢我,总得有人治治她才行,还说锦笙干得好。
我说就你那臭棋篓子,和谁下都得输,人家赢你那是一点也不奇怪,要是不赢你,那反而奇怪了。
小刚说围棋这种东西,基本上都是家境好的孩子玩的,人家从小就学过,有童子功,那当然厉害了,像我这样的穷孩子,哪有时间去研究棋,所以我下得臭也是正常的。
也倒是很会为自己的棋艺差找借口。我也懒得理他,帮着安明做饭去了。
午饭的时候,秋野一脸的兴奋,“妈妈告诉我说,今天请你们吃饭,她有重要的决定要宣布。”
“什么样的决定啊?”我们一齐问,对于代子的每个决定,那可以说都严重关系到们在泰国的处境,我们当然是非常的关心了。
秋野灿烂一笑,如邻家少女般可爱,“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啊?那不是你妈妈么,她能不告诉你?”袁小刚有些白痴地说。
他这话说得可真是没水准,代子可不像其他的母亲,有什么事都会告诉闺女,代子那样的人天性多疑,什么人她都怀疑,什么人她都不信任,所以大多数的事情,她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妈妈的事,是不会说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件事肯定和你们有关。”秋野还是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