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生意好,已经没有多余的大床房,林志峰助理帮他们订的是套房,有两个卧室。
季溪直奔主卧,进去一看,季修像刚洗好澡,头发微潮垂在额前,正靠在床头戴着眼镜看书。
季溪也不打扰他,去浴室洗了澡,穿着浴袍出来。从床尾慢慢蹭上床头,熟练地趴在季修怀里,手指在他深色浴袍半开的领口处抚弄,才媚声媚气道:“爸爸,别看了。”
季修放下书,摘下眼镜,看着怀里如同小狐狸精一样的女儿。
躺下来,把她揽在怀里,低声道:“今天累了吧,早点睡。”
季溪不愿意,扭着身子,娇声说:“不累,这么多天不见,你想我吗?”
季修垂着眼,轻嗯一声。
季溪很开心,甜蜜地告诉他:“我也好想你,爸爸。”
特别是经过探班时每天那么不知疲倦地和他亲吻蹭逼后,她已经回不到清心寡欲的状态,这些天偶尔和他电话,也只是饮鸩止渴,远水解不了近渴。
所以,她今晚必须要拿下他,和他完整的结合,实现负距离!
带着这样的信念,她满心满眼都是他,主动仰头吻自己的爸爸,小舌探进去他的口腔,同样的香气,舌头湿滑,津液翻涌,让彼此都呼吸急促。
季修回应她的吻,本来只着眼于她动情的脸蛋,渐渐地,她把自己松垮的衣襟拉开,季修呼吸一窒,停了下来。
美玉一般完美无瑕的身体,浴袍散落在两边,他已经见过很多次。
但她竟然穿了一声水红色的情趣内衣,透明的蕾丝布料包裹着呼之欲出的奶子,边缘的白色花边增添了几分性感可爱,可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她已经是一个娇艳欲滴的女人的事实。
不是小女孩,而是一个骚浪的,想要勾引他的女人。
而她更是大胆的,将他的手带去腿间,摸上柔嫩软滑的湿地,眼眸迷离道:“爸爸,你喜欢吗?”
他低头去看她腿间的阴影,她的内裤中间居然还有个供人抽插的洞,显然是有备而来。
季修呼吸不稳,被她聚拢的两团大奶,妖娆的水蛇腰,甚至专用来迎接他的骚洞弄得方寸大乱,问了句:“你是故意的?”
季溪凑上来亲他胸膛,眼神无辜,“什么故意?你不想要我吗?爸爸,女人也有欲望的,我也憋很久了”
季修鸡巴梆硬,由着她张开腿翘起臀在上面磨来蹭去,嘴里道:“好,爸爸满足你一回,舒服了就去睡,好吗?”
季溪抬起身子,红嘟嘟的嘴唇一下下亲他,扭着身子在他身上磨弄,小逼已经出了水,扒下他的浴袍和内裤,她坐上去,晃着腰来回动,把他滚烫的柱体也浇湿了。
“好啊,不过什么时候满足,要我说了算,啊爸爸,好烫啊”她脸泛红,嗓音黏腻,身体发着情热的瑰丽粉色。
季修简直要被她的热情烫死,抓着她的臀挺腰摆胯狠狠给了她十几下,看她颤着奶子小泄了一柱,撑着身子想缓一缓。
她却已经食髓知味,手伸到贴合处,扒开湿漉漉的逼肉,要将那根粗壮的家伙吃进去。眼看她吸气夹腹,一鼓作气的模样,季修慌了一下,托着她的腰把她拽住,低声道:“先别进去。”
“为什么嘛?我想要我们都已经这样了,和进去有什么区别”
季溪有点微微的恼,她又不是不懂性爱的美妙,都亲遍了摸遍了,他怎么还防着她呢?
季修被她勾出的欲望压回去几分,叹息道:“我怕你后悔”
他从没在哪一件事上这么犹豫不决过,却在和女儿的肉体关系上步步难做,矛盾万分。
“我怎么会后悔,我都穿成这样来勾引你了,像后悔的样子吗?“
季溪被他挣扎的表情触怒,这么久了,她以为他们已经达成共识才对,他们明明很合拍,就算乱伦,他也会陪她一起,即便会下地狱,他们也要共赴黄泉。
可瞥见他的神色,她又想起当初在家里她说的话,她坐在他身上,依旧媚人如女妖,神情却不高兴起来,“爸爸,你不会把我当时的话当真了吧?我们做过那些事,难道将来还能退回到正常的父女关系吗?哪个父亲会看女儿的逼,和女儿在酒店没日没夜的厮混?“
这串话像刀插在了季修身上,扎得他满心满身的伤口。
是啊,她不懂事,他也不懂事么?只有他们两个时,他尚且被欲望主宰,但回到了俗世的人情社会,像今晚一眼,正常人只会乐见两个年龄相貌般配的小年轻在一起,连年龄差大一些都会被说几句闲话,何况他们是父女的关系。
也是到今晚他才意识到,他有多自私。
她对他固然有长久的依恋和占有欲,可他就可以凭借这些绑住她一辈子吗?他真要了她的话,他又能给她什么?不再年轻的身体,做见不得人的爱,接暗无天日的吻,只有这些。可她还这样年轻,没有享受够花前月下,五年十年以后,她真的不会后悔吗?
脑子里纷乱复杂,两个人裸着身体,脸色却冰冷得像在对峙。
季修无暇管彼此的身体,看着女儿微微发红的眼睛,艰涩道:“对不起,溪溪,爸爸不会那么天真,做过的事无法磨灭,所以接下来我们才要慎重,你别急,你还小,你可以再试试和你一样大的年轻人恋爱,再做决定也不迟。”
季溪没想到他真的有退后的想法,心头冒出一股无名火,从他身上下来,生气道:“我不小,我已经成年了,我知道自己要什么!爸爸,我对你很失望!好,你不要我,我去找别人做爱,不就是男人吗?出了门随手一抓就有。”
说罢她抹了抹眼睛,裹上浴袍就冲出去。
季修被她大胆的言辞惊到,更气她混不吝满不在乎的语气,跟着起身,怕她真想不开,匆匆系好腰带跟出去,大喊道:“你瞎说什么?季溪,不许糟蹋自己!”
他气急败坏跟出去,却见她脚步飞快,充耳不闻,穿过连接卧室的客厅,直接去了另一间卧室,门被重重地砸上,发出沉闷的响。
季修叹出一口气。
又松了一口气,好歹她没出去。
怕她乱跑,他在客厅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夜深,那边始终没有动静,他敲门也不理,他心烦意乱,坐不住也睡不着,换了衣服起身出去。
到地下的开放式吧台喝了两杯酒,又出来抽了几根烟,让夜风吹走烟雾,他依旧昏头昏脑,看看时间,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
呼出一口气,他还是回身,想着怎么哄哄她。
上去时,在楼梯口碰见了出来的林志峰,林志峰惊诧道:“出去了?这么晚了你们父女俩怎么都不睡啊?”
季修觉出他话里的奇怪,“你见季溪了?”
林志峰说:“对啊,她刚才拉着小潘在10楼下去了,不知道要做什么去,年轻人都是夜猫子。”
10楼就是他们住的套房。
想到某个可能,季修心下一跳,拨开他快速按了电梯,心急如焚地按关门键。
可他越心急,电梯越慢,不知道哪个欠揍的人按了中间的楼层,电梯在中途停下,打开,却没有人,他又手抖着按了一遍。
加起来也许只有一两分钟,在季修觉来却像几年一样难熬,好不容易上到10楼,他奔出去,大步赶往走廊尽头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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