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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玩坏(催情,后穴,失禁)
    安诺维洛攥着我两只手,他不碰我也不让我摸自己,我只能夹紧双腿相互摩擦着,试图减少一点不适感。他早就想好了要来这么一出,所以现在哪怕自己的鸡巴也硬得吓人,仍然要和我耗着,让我服软求他。
    催情?!
    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没人碰的小穴像是在水里呼吸的蚌壳,一开一合不断吐着爱液,流出的水不仅打湿了后穴,连身下的床单也弄湿了一块。
    可我就是不肯开口求他,连难耐的呻吟都被我死死扼在喉间。我看了那么多小说,连肉文里都说这玩意儿忍忍就过去了,我这点骨气还是有的。
    但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了情欲可以这么折磨人。我的五感变得既迟钝又敏锐。我好像再也看不见,听不见,感受不到其他东西,只有与安诺维洛相接触的皮肤和私处传来的渴求那么明显。
    “别哭了。”安诺维洛舔掉我的眼泪,我才发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喘息着哭了起来,“你自己也说了,为了舒服可以尝试一些新的东西吗?”
    “我不会让你受伤的。”他在我耳边,语气温柔地哄骗道:“你不想要我的大肉棒吗?那天被我操得很爽吧?子宫都被我操开了,你还喷了好多水……”
    仿佛魔鬼低语。
    “别说了,别说了!”我放弃了抵抗,反正都是要做的,不是他忍不住就是我忍不住,我何必像个守着牌坊的贞洁烈女一样。“轻一点,不要把我玩坏了!”
    安诺维洛轻轻地笑出了声,他拿着我的手让我去摸他的鸡巴,“是你快把我玩坏了。”肉棒上青筋暴起,时不时会跳动一下。
    他重新拿起双头假阳具,把它弯成了u型。大的那头没费多少力气就塞进了我湿软的小穴。小的那头沾着我流出的的淫水被慢慢塞进了我的后穴,“疼吗?”
    我摇摇头,不疼但是很胀,可这点胀和痒比起来不值一提。在假阳具被塞进来的瞬间,我前后两个穴就开始疯狂的吮吸。安诺维洛将假阳具往里面推了推,u型的弯道刚好卡在我的会阴上。他按下了一个开关,假阳具突然震动了起来。
    “啊啊啊~”我的惊叫声因为剧烈的震动变得支离破碎,从所未有的前后两个穴被一齐刺激的感觉让我无所适从,我的手无助地攥着身下的床单,身体弓成了一个弧形,像是既要把假阳具吃到身体更深的地方,又想逃离让我发疯的刺激源。
    我几乎是瞬间就到达了高潮,短暂地失神后是更大的空虚,假阳具的深度根本满足不了更深处渴望,“安诺维洛,安诺维洛……”我小声叫着他的名字。
    “怎么了?”
    “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yes,  my  lord。”
    安诺维洛抽出还在震动的假阳具,我的小穴又吐出了更多淫液。他将我翻过身,揽着我的腰,从后方将火热的器具顶在了我的穴口。我扭动着腰身,找准位置,主动将他的肉棒吃了进去。在他完全插入的那一刻,我们两人齐齐叹了一口气。
    他开始无所顾及地大力抽插着,熟门熟路地就干到了子宫口。我舒服地呻吟着,微微的疼痛和巨大的快感终于止住了我难耐的痒。
    安诺维洛不知道从哪拿来了和他头上兽耳配套的假尾巴,他把假尾巴上的肛塞塞进了我已经张开的后穴里。他一边挺动着腰身,一边用肛塞玩弄着我的后穴。
    “再快点!”我急促地喘息着。
    安诺维洛揽着我狠狠的撞向他的胯间,两个囊袋打得我臀肉啪啪作响。我小腹一紧,刚高潮过后的我居然又潮吹了,喷出的液体全洒在了安诺维洛的鸡巴上。安诺维洛没有给我缓和的时间,大开大合地又进出了上百下,他闷哼一声,射在了套子里。
    他抽出性器,刚射过的性器居然没怎么软。他取下套子打了个结扔在了地上,又动作粗鲁地换了一个新的。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的动作,“还要吗?”
    “开胃菜而已。”安诺维洛重重地压在了我身上,直接把肉棒又塞了进来,“你这么喜欢玩新花样,不如再来点新的。”他扣弄着我的尿道口,引得我一阵筋挛,“被操尿过吗?”
    我表情有些尴尬地看着他,我还真试过。
    安诺维洛应该也看出来了,表情变得有些阴测测的,“怎么被操尿的?”
    我不想说,他就故意在我里面乱顶,疼得我眼泪汪汪的,“我想上厕所,他们不让。”
    “他们?我小瞧你了。”
    我感觉到他在我体内的东西又恢复成了坚硬如铁的状态,但他只是小幅度地摩擦着我阴道内的敏感点,“是我见过的你喜欢3p的前男友?”
    “不是我前男友!”说起这个我也一肚子火,“我花样多关你什么事啊?要操就操,不操就出去。”反正我身体痒得那股劲已经过去了。
    安诺维洛掐着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在我唇上轻轻落了一个吻,仿佛不带一点欲望似的。
    然而下一秒,我便被惊涛骇浪所吞噬。
    “那不叫被操尿。”安诺维洛笑得带点疯劲,“你猜猜,等你喷得没有东西可喷了,再喷出来的是什么?”
    我这时候才发觉,这个人之前跟我做爱都收着一股劲。此时他真的是发了狠,随着他每一下的顶入我的小腹都会被他的鸡巴顶得突出一块,我好几次都产生了肚子被他顶破的错觉。
    我被做得意识模糊,脑子里仅仅有一根线连接着我快要飘散的魂魄。我失去了视觉,眼前只剩下大片大片斑斓的色块,而这些色块中,红色明艳得像是刻进了我的脑子里。
    终于,我听见了轻微的声响,那是线断掉的声音。
    我仿佛死过一次一般,挣扎着重回人间后看到第一幅画面,就是安诺维洛额角冒汗,趴在我身上喘气的样子。他拇指搓弄着我的尿道口,随着他的动作,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的从那个小洞里流了出来,但我却还沉浸在灭顶的快感里,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被干到了失禁。
    他笑得像个吃到糖的孩子,“这才叫做被操尿了啊,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