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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凤在白杨面前失禁
    白杨见她不像是说谎,松开了她,何玉凤顾不上穿衣服,三点式趿拉鞋子急匆匆去解手。
    她回来时,白杨还在被窝躺着呢,看的何玉凤郁结。
    上炕拿起衣服穿,白杨盯着她,弄的何玉凤脸皮发烫。
    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何玉凤下了地,白杨还没有起来的意思。
    何玉凤洗漱一番离开家,出了门忍不住摸摸自己脖子。
    脖子上有五个淤青手指印,那是白杨留下的杰作,何玉凤只能用丝巾遮挡。
    一整天在小吃部何玉凤都心不在焉,傍晚来了一伙人老顾客吃饭,朋友之间发生了口角,几人大打出手。
    何玉凤拉架被误伤,事情闹到了派出所。
    “小凤,你咋样?”
    何玉凤右腿挨了两板凳,此刻她疼的小脸煞白。
    “疼!”
    小吃部被砸,何玉凤都顾不上讨个说法,被送来了医院。
    右腿骨裂,需要打石膏修养,若是落在病根,医生说她将来可能会踮脚。
    何玉凤没被吓到,反而把韩英小五吓够呛。
    在医院打好石膏出来,小五背着何玉凤,两口子把她送回家。
    让何玉凤没想到的是,白杨居然还在自己家。
    “你这腿是怎么回事?”
    不等何玉凤开口,小五把事情经过阐述了一遍。
    白杨眯了眯眼睛:“你没说是我罩着你们的吗?”
    韩英嘀咕:“当时都打红眼了,那里顾得上说此事?”
    何玉凤抿嘴,白杨看看他们,一句话没有离去。
    白杨去了派出所,如走平地,很快拿到几个打仗人的资料。
    何玉凤伤了腿,白杨就打断他们每个人一条腿。
    医院骨科那叫一个忙,前前后后来了七八个断腿患者。
    白杨打断他们的腿不算,一个个还要赔偿何玉凤医药费与小吃部损失。
    快凌晨白杨拿着钱回到何玉凤家,韩英小五已回小吃部处理善后问题。
    “给你。”
    一沓钱扔在何玉凤面前。
    “这是?”
    白杨笑嘻嘻:“你的医药费跟小吃部的补偿……”
    何玉凤拿起一沓钱数了数,不多不少一千块钱。
    “这也太多了吧?”
    白杨挑眉:“我第一次见有人嫌钱多的!”
    何玉凤闭了嘴,白杨很自然脱鞋上了炕。
    他脱了衣服裤子进了被窝,何玉凤僵住。
    白杨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他们是老夫老妻一般。
    何玉凤咬咬唇,有心让他走,但明白他不会离开,话到嘴边留在腹中。
    不知何时进入的梦想,凌晨三点多钟,她被尿憋醒。
    何玉凤憋的脸红脖子粗,吭哧瘪肚都快哭了。
    “我、我想尿尿。”
    何玉凤声音不大,睡着的白杨没有听见。
    感觉自己快尿出来了,何玉凤叫醒了他。
    白杨打开灯,坐了起来,何玉凤:“我快憋不住了。”
    “你这样怎么尿尿?实在不行你就这样尿吧!”
    不是白杨想看她出糗,是因何玉凤不能随意下地走动。
    在一个,她就算下了地,脱了裤子也得站着尿尿,在白杨看来,还不如直接这样尿来得好。
    何玉凤听完他的话陷入尴尬,毕竟白杨说的句句在理。
    “那、那你出去。”
    白杨似笑非笑:“跟我你害什么羞?早晚你都得是我女人。”
    “你?”
    何玉凤又恼又怒,又拿跟白杨无奈,僵持中,一个没憋住,她居然尿了。
    哗哗声音十分清晰,白杨勾着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神态。
    何玉凤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眼泪汪汪,看起来甚是委屈。
    白杨摸着下巴,打量她一番,清清嗓子:“你是准备穿着湿裤子睡觉,还是我帮你把裤子脱了?”
    何玉凤闭着眼睛咬着唇不语,白杨耸了耸肩:“随便你,反正难受的是你。
    但是我要提醒你,你尿可以这样尿,拉屎总不能这样拉吧?
    并且尿要是浸透石膏的话,估计你明天得重新打石膏……”
    两个很现实的问题,石膏怕液体,人有三急。
    何玉凤睫毛轻颤,大脑翁的一声,恨不得咬舌自尽。
    白杨欲瞥她一眼,要去被橱捞下来一条褥子,何玉凤缓缓睁开了眼睛。
    裤子不脱只换褥子没有用,在一个石膏要是被尿液浸透,还得去医院打石膏。
    一系列问题摆在何玉凤面前,令她感到难心。
    思前想后,何玉凤艰难开口。
    “等等。”
    白杨笑了:“需要我帮忙脱裤子?”
    何玉凤羞红脸点头,白杨笑的那叫一个贱。
    “剪子在那里?”
    裤子无法脱下来,唯一办法就是剪开裤子。
    白杨拿到剪刀,何玉凤结结巴巴:“你不许乱看。”
    “用不用我把眼睛蒙上?若是剪到你肉,你可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