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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微h)
    喝醉的纪云深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被夏至扶出酒桌,前往刚开好的酒店套房。
    三人站在门口,工作人员再三向夏至确认不用帮忙扶进房后,这才插卡离开。
    夏至扶着半醉半醒的纪云深,刚一进门就被醉酒的纪云深扣在了门边。
    她的身体被纪云深紧紧抱住,他身上的热气和酒气裹挟而来,热的她像是喝醉了般,脸上出现了两道红晕。
    她双手推了推身上的纪云深,见推不动,只能轻声叹息:“人都走了。”
    纪云深并没有放开夏至,反而抱得更紧,附在耳边的声音低沉又戏谑:“你怎么知道我没醉?我还以为我演得不错。”
    如果不是真的见识过他喝醉的样子,夏至肯定像刚才那个工作人员一样被他的演技骗了,可她见过他醉酒的样子,而且佘曼丽也似乎早就知道纪云深是故意装醉,所以才让夏至一个人带他上来休息。
    “你上次到底是喝了多少才醉成那样?”今天他估计得走了100多桌吧,这么喝都没醉,上次却是真的醉了,夏至又像是觉得被骗了,嘟囔道:“还是你上次也是装的?”
    “傻子,你以为我爸和我喝的为什么要另外开瓶?”纪云深低头,唇落在夏至头顶的发丝上,脑中不禁想起上次喝醉时两人在客厅的零星片段。
    “啊?啊!”夏至先是诧异,但立马就懂了,只是她没想到看起来很古板的纪青山也会这么做,
    “要真是实打实的白酒,酒量再好,也扛不住这么喝啊。”纪云深好似被夏至的反应逗笑,靠在她身上低哑地笑着,须臾,又像是怕她误会,继续解释道:“上次跟这次不太一样,上次桌上只有家里的长辈,本身喝的酒就没水分,而且,那天因为被你惹得心烦意乱,偏偏又控制不住想你,只想早点结束回来,就没去挡酒,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夏至因纪云深的话,眼眶红热,手不自觉轻轻抱住纪云深的背,她头埋了埋,窝进了纪云深的怀里,“阿深,如果我像你妈妈那样就好了。”
    纪云深背部一僵,“为什么这么说?”
    “没什么,就是想成为像她那样的人。”这样,纪青山或许会多喜欢她一点,夏至把纪云深抱紧,心里暗想。
    “夏至,你不用成为任何人,现在这样就很好了。至于其他的人和事,我都会解决的,相信我。”纪云深被夏至抱得身体发热,手抚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际,不安分的游走。
    她今天身上有股淡淡的椰香,时不时蹿进他鼻尖,勾得他胸口发烫,脑中那些零星的画面越来越清晰,“夏至,你身上好香。”
    对纪云深此刻的语气极为熟悉的夏至轻轻锤了下纪云深,好似抗议他无时无刻的欲望。
    “你不想吗?我们已经一个星期没做了。”纪云深轻轻勾起她的裙子,手探进她宽大上抬的裙摆,沿着她腿侧的丝袜摩挲而上。
    夏至觉得眼前的人有时候真的很讨厌,每次都用这种方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她又没办法真的讨厌起来,只好闷闷地说:“那你别在太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
    纪云深像是觉得她这种半妥协半被强迫的语气有趣,他松开她,抬起她的头,眼底闪着邪邪的笑:“你这样,弄得好像是我强迫你一样。”
    “你这样比强迫更讨厌。”夏至因拒绝不了他而有些赌气。
    她背靠在门上,双腿因他手指的入侵而微微颤抖。
    她的丝袜与内裤被他褪到了大腿根,他的大拇指正按着她的阴蒂轻轻转动,两根手指正在她濡湿的花穴里搅动着汩汩水声。
    近看上半身她或许有足够的理由拒绝,可是他太了解她的敏感点,他的手正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她根本拒绝不了他。
    “是讨厌,所以你乖一点,我可是辛苦忍了一个星期,你总要给我点奖励。”纪云深俯身吻住她的唇,湿热的舌灵活地游进她的口腔,攫取她口中的香甜。
    夏至被他热烈的吻,吻得有些晕,她闭上眼,搭在他胸前的双手不自觉攥紧他的西装外套,体内的手指随着他的舌头越动越快,在她身体里掀起一道酥酥麻麻的快感。
    她口中情难自禁地溢出几声吟哦,又被纪云深迅速扫进了蛮横霸道的吻里,最后只剩缠绵的接吻声。
    她的衣服被人褪去,因为房间开着空调,所以她并不冷,反而因那灼热的掌心而更加火热。
    纪云深的手掌覆住她裸露的乳房,将她胸口柔软的乳肉压在胸口时轻时重地揉动,直到她胸前的两颗小点在那色情的揉弄下变得坚硬挺拔,红通通地耸立在粉色乳晕上,他才松开她的乳房,转而夹弄她的红点。
    “阿深……”
    夏至的丝袜与内裤被丢弃在地上,她的一条腿被纪云深抬起搭在他的腰侧,她的穴口被他滚烫的肉棒抵着。
    “让我先进去。”纪云深将龟头挤进一小部分,那温热潮湿的穴口处的媚肉立马咬了上来,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夏至穴口酸胀,她在纪云深缓慢地推进中抱紧了他衣冠楚楚的上身,被他插入的小穴啪嗒啪嗒地滴落着水滴。
    染了几滴白色污渍的黑色的皮鞋旁,女人精巧的高跟鞋不稳地摩擦地面,旁边散落着肉色的丝袜和女人的精致内裤,深色西装裤旁,女人修长纤细的小腿像是秋千般在半空晃动。
    夏至在纪云深有节奏的律动中,头脑恍惚,眉头难耐地蹙起,就像是在忍受着难言的痛苦,她的额上落下几根发丝,被汗液打湿贴在脸上,口中随着体内的插动一阵阵低哼,
    纪云深在她体内插得速度不快,却总是变着速度、角度进入她的身体,而且毎次进出的幅度时深时浅,就像是故意在折磨人般,又每每在她快要去的时候,立马抽出,不肯让她彻底满足。
    夏至都不知道她哪里得罪他了,他要这样对她,她又不好意思开口让他快点给她,而且,他是在给她也没错啊,可是为什么这么折磨。
    夏至攀着纪云深的肩,身心满是得不到彻底满足的空荡感,她轻轻地嗫嚅,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嗔:“阿深……阿深……”
    “怎么了?”纪云深抬高她的腿,维持着刚才节奏,不重不轻,又令她无法忽略体内的存在。
    夏至胸口微微起伏,双眼通红地抬头望着明显是在故意欺负她的人,她就不信他不知道,不然为什么每次都在她快去的时候,整个抽离她的身体。
    “要接吻?”纪云深在她体内蓄意撞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却欠欠的。
    夏至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在看到纪云深扩大的笑意后,狠狠瞪了眼明知故问的纪云深。
    “是你说的讨厌,现在又要来怪我。”纪云深的插撞逐渐由慢变快,由轻变重,变成他惯有的节奏,就像是放弃了折磨她,决定要让她好好享受似的。
    听见纪云深的话,夏至这才知道这个男人刚才在闹什么别扭,原来是因为她刚才说的话,夏至拉下他的身体,在他略微不满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示好道:“阿深,我错了,我不讨厌,还很喜欢,你给我好不好。”
    纪云深一愣,随后嘴角微微上扬,他将夏至整个抱起,以相连的姿势走向房间:“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强迫你。”
    “嗯。”夏至趴在纪云深身上轻轻点了点头,又在心里悄悄补了句。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