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知微定睛一看,映入眼帘的首先是沉犹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眸。
他笑得很凶恶,眼角尖如钩,眼尾扬得恣意。他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手还不安分地往她裤子里伸。
谯知微在谢玉面前憋了又憋的怒火尽数爆发,她一边打沉犹,一边咆哮:“啊啊啊啊!去死!去死!你这个登徒子,就知道欺负我!欺负我很好玩是不是……”
说到最后,她崩溃地哭嚎起来。沉犹用那双三白眼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的愁容,用指腹抹了一把她脸上的泪珠,笑:“是啊,好玩极了。”
然后他就挨了谯知微一巴掌。
她红着眼睛,气势有几分凶横,扬起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她看见沉犹脸上那两条明显的指甲印,心里也有些发虚,眼珠子转个不停。
沉犹摸了摸脸,摸到一点湿润,果然是血。
他睥睨着谯知微,嘴角的弧度有点瘆人,谯知微仰视着他,能看见他形状完美的尖下巴,以及一双被眼皮盖了小半的瞳仁。
“你敢打我?”沉犹更加肆无忌惮地掐住了她的肩胛,用上了并不怜惜的力道,这下她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沉犹声音阴冷,继续道,“胆子不小,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打我……”
他粗暴地扯开她的亵裤,露出雪白的大腿。沉犹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向腿根处,含羞闭合的两片花唇。
他皱眉,表情似乎非常嫌弃,但他还是凑近嗅了一下。
看见他的动作,谯知微要羞死了。她还没有从与龙交合的阴影中回过神来,又这么被一个穷酸懒汉脱了裤子闻她私处,她恨不能把压在她身上的沉犹撕碎。
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有夫君,有城镇版籍,小金库里有金元宝,虽然没带在身边,但日子还有盼头,怎么回回遇上这些个满脑子都是裤裆事儿的禽兽?
她拼命地蹬腿,口不择言地骂:“死禽兽!登徒子!穷酸蛤蟆!不学男德,生性淫荡,难怪你娶不到媳妇儿,又色又穷,谁愿意跟着你?你、你,你生儿子不长几把!”
“我的儿子不长几把,也只能怪你生不出好货!”
沉犹这话说得暧昧极了,意思是他的儿子是谯知微给他生的。
沉犹收回了探颈的动作,一只手直接伸进了谯知微不停开合的嘴巴里。
他的指修长有力,一下子探得极深,他表情嘲弄,用中指压住了谯知微的喉口。
谯知微感受到了窒息,一时喘息不止,胸口起伏得宛如潮水波涛。但沉犹压着她的喉咙,她根本说不出话,嘴角的唾液倒是流个不停。
沉犹再度探身,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已有露珠流出的花穴口。他的表情并不急色,反而有几分严肃,还有些讽刺,交杂在一起,所以脸色难看得很。
他冷笑一声,抬起另只手,长指毫不犹豫地抵开两片含羞待放的花唇,抠开紧闭的花缝,直接插到了小穴的深处。
“唔……”他的手指很长,指甲也很硬,一路擦刮着娇嫩的褶皱贯穿到了深处。
谯知微的身体根本没有预料到突如其来的侵犯,被刺激得曲起了腿儿,原本平躺着的身体也往一侧扭去。
沉犹顶起膝盖,把她翻了回来,同时手指往前一捅,最上面的指节被卡在了花穴口,再也进不去半分,说明插到了底。指甲似乎陷入了一团极其绵软的媚肉里。
谯知微的脸色露出了痛苦之色,嘴角的涎液泛滥成灾。她呜呜地叫,然而沉犹的另一只手还在她喉咙里压着,就算她被沉犹掐死在这里,她也无法呼救。
看她反应,应当是碰到宫口了。沉犹作沉思状,手指在那团小套子似的宫口上抠弄着。指甲嵌得可深,沉犹每抠一下,谯知微就要疼得颤抖。
她被牢牢地压制着,任自己造访到她秘密的胞宫,沉犹心里生出些控制的快感。
宫口的肉又嫩又敏感,仿佛指尖过电,沉犹的后脊蹿上一股子酥麻。
他眸色暗了些,下三白就更加阴狠。他就这么抠弄了花宫几十下,谯知微嚎得鼻涕都要飙出来了,牙齿在他手指上也留了些印子。
嘴里和穴里都插着他的手指,谯知微感觉自己被他贯穿了,他仿佛在她身上穿针,在两个针孔连接的地方,用一条丝线串起来,把她牢牢地牵制着。
感觉差不多了,他才把粗鲁的手指从她的花穴里抽出来,同时退出了压住她喉口的手指。
谯知微呛得咳嗽不止,穴里遭了摧残,两片花瓣也颤抖不止,怕极了沉犹那根湿漉漉的中指。
缓过气之后,谯知微又继续骂,但她吃了教训,这次骂得隐晦了些。她阴阳怪气地嘟囔,语气略怂:“登徒子,臭不要脸……摸女人的下面……”
沉犹貌似被她惹生气了,他本来还用手肘支着地面,怕把她给压疼了,她却不识好歹,沉犹便也不在意她的感受了,整具颀长的身躯都覆在了她的身上。
他虽然瘦,再怎样也是个高个子男人,光是骨架就够重了。他严严实实地睡在她身上,谯知微的乳球都被他热乎的胸膛挤扁了。
沉犹贴在她耳边说:“你说得不对,不只是摸了一下,是插到了你那可怜的胞宫里,用手抠得你哀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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