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知微多么希望正在插她穴的是谢玉,就算他用鞭子把她的屁股抽烂,她也不会有任何怨言,至少谢玉是个人。
她始终无法接受自己正在和一头畜生颠鸾倒凤,哪怕他是一头清高的龙。
龙、鸡、狗、猪,在谯知微的心里没有任何分别。被古冶涟插了穴,谯知微的痛苦程度和被一只猪插了穴没有什么两样。
“该死的畜生!待我夫君寻到了这里来,必定剥你的皮,抽你的筋,剜了你的心!”谯知微恶狠狠地说,可她气喘吁吁,威胁听着更像是撒娇。
“你还有夫君呢!”古冶涟气极反笑,一想到这个雌人是被谁调教得这般可口,他又有些笑不出来。
既然夺了他的阳身,便是龙的配偶,他是大度的龙,并不在意她的过往。
而她呢,不战战兢兢地侍奉他、讨好他,却想着别的雄性,还恐吓要取他的性命,辱他的龙躯。
等着她的夫君来接她回去……真是笑话!凡人哪里有命来得了这里,就算来了,也只会被他轻易抹杀,成为一缕孤魂。
她太过不自量力,古冶涟又觉得她蠢得可爱,一时放柔了声音,边撞着嫩穴边哄她说:“和我呆在这里不好吗?我与天地同寿,不骞不崩,只要你想……我们生生世世都可以在一起。”
“不要!不要!不要!”谯知微边哭边摇头,声音非常凄厉,“我绝对不要和一只畜生绑在一起!你休要辱我品格!呜呜,我要谢玉,好想念谢玉……”
谢玉……就是她念念不忘的夫君么。
谯知微的言语轻易点燃了古冶涟的怒火,他一个深顶,又一次嵌进了宫口,谯知微唯有流泪,甚至发不出哭嚎的声音。
“穴里都是我的龙精,怎么还想着别的雄性,你自己不觉得羞耻吗?还是说,你生性就这般淫荡?”古冶涟是笑着说的,可谯知微能够听出他语气里的重重杀气。
她不停地摇头,而此时穴里又感到一阵烫流的冲击——古冶涟又抵着她的宫口射了出来。
谯知微心生绝望,而古冶涟射完后却依旧不舍得拔出来,硕长阴茎塞在穴中,把满满的龙精都堵在里面。他依恋似的舔了舔她的脖子,道:“你屡屡惹我生气,必要付出代价。”
谯知微根本没懂他话中的深意,厌恶地偏头,躲开他的唇舌。
而此时古冶涟忽而喘息不住,大汗淋漓,他似乎想要抚一抚自己躁郁的胸口,可他忘记了自己的手正被白玉锁链拴住。
他一挣扎,白玉锁链上的符文又隐约生辉,一道金光席卷了他,古冶涟疼得冷汗涔涔。金光袭来的时候,谯知微以为自己也会被连累,吓得闭上了眼睛。
然而符文有灵,尽管她还坐在古冶涟的怀里,二人的下身紧紧相连,那道金光也只攻击了古冶涟一人而已。
她心有余悸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古冶涟貌似疼晕了过去。
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空中,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他鼻下又有鲜血流了出来,血流勾勒得他的玉白下巴非常俊逸,谯知微只在画里见过他这般长相的谪仙。
任他长得再好,也是头性格恶劣的畜生。就算他晕了过去,插在她穴里的那根肉茎还硬挺得很。
谯知微咬紧牙关,双脚撑着地面,忍着花穴的肿痛,缓缓站起身来。
肉茎从紧致的穴里缓缓滑出,菇头脱离穴口的一瞬间,有一声响亮的“啵”,随即花穴口涌出一股一股的金丝浊精。声音和画面的双重冲击,令谯知微面红耳赤。
她小心翼翼地站直了身体,却发现他的肉茎还直直地立着,她又羞又气,心中升起些报复欲,抬腿就要狠狠一踢。
然她高估了自己的体力,被古冶涟一连插着穴弄了数日,连站起来就很艰难,一双腿哪里还有力气。
她抬腿的一瞬间就跌在了古冶涟的身上,脑袋落到了他的腿间,湿淋淋的肉茎擦过她的脸颊,还带了一点浊精到她的嘴角。
她羞恼地抬起脸,而那肉根好似在嘲笑她一般,还略微弹了一下,菇盖圆润饱满,翘起一个非常折磨花穴的弧度。
古冶涟虽失了意识,脸上却有难忍之色,谯知微心想这畜生晕了都不安分,而她的脸还被他胯下这玩意儿打了一棍,她气得双目喷火,握着这根肉茎,想要一口咬上去,最好给他咬断了。
她刚张开嘴,露出尖尖的虎牙,却听见一阵轰隆隆的巨响。
谯知微猛然转头,发现荒之秘境的石门正在缓缓开启。眼看出去有望,哪里还顾得上这头不省人事的畜生。
她瞬间放开了手里抓握的肉茎,连滚带爬地奔向了敞开的石门。甚至没来得及提好裤子,也无暇顾及从花穴里流出的一股股浓精。
终于、终于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谯知微喜不自胜,飞快地跨出了石门。
她的衣角消失在石门之后,古冶涟却骤然睁开了双眼。
金瞳幽深至极,嘴边挂着一丝诡秘莫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