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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节
    他发出了满足的叹息,昨晚他要的太多了,不然,呵呵......

    他目光灼灼的攫住了沉睡着的小妮子,火热的视线不断下移,触及她光滑如玉的身子,竟是片片青紫的淤痕,见到那些淤痕,他的心小小的愧疚了一下。

    哎,算了,毕竟她还小,弄得太勤会伤了她的身子。

    南宫逸依依不舍的起了身,将她抱到了净室里,亲自为她洗涤。

    一会儿就到了她去顺天殿接受朝中诰命夫人朝贺拜见的时间,为了让她多歇息一会儿,他不仅亲自帮她清洗了那里,洗完后,还亲自帮她擦拭娇嫩的身子,可是,当目光触及到哪里,眼见得一朵娇滴滴带着花露刚刚盛开的话儿,一下子被风雨给摧残的不成样子,他又一下子懊悔起来。

    他没想到会把她伤得这么厉害,先前他也听说过,女人的头一次会很疼,那些军营的汉子们说荤话时,也曾说过,什么洞房时他家的婆娘哭得直叫唤之类的话,他还以为是那些汉子在吹牛,都是为了鼓吹自己厉害胡说八道的。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他还自作聪明的哄她喝了暖房酒,以为只要她兴致起来了,自然就不会疼,头一回没事儿了,后头自然也就没事儿了,不都说就头一回疼嘛。

    他自以为做得万无一失,他也得到了及至的快乐和满足,却没想到把他的小妮子给弄成这样了,这还能走路吗?往后不会留下甚么后遗症吧?南宫逸真是心疼死了!

    采薇睡得很沉,仿佛天塌下来都不会醒似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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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0章 婆媳过招

    马上就到了去接见诰命夫人的时间了,太后那里已经过来催了几次了,南宫逸见采薇睡得香甜,实在不忍叫醒她,索性就不叫她了。

    他下了床,朝着外面唤了一声:“杨永!”

    一直守在门外的杨永正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着,听到皇上的声音,急忙一溜小跑着进去,没等皇上开口,就苦着脸道:“皇上,太后已经催了好几回了,您和皇后快些着吧,那些个诰命夫人们都已经来了,正等在……”

    不等他唠叨完,南宫逸凉飕飕的打断了她:“吩咐下去,皇后凤体抱恙,今儿不能接受诸位诰命夫人的朝贺了,命她们各自回府去,三日后再来拜见吧!”

    什么什么?

    杨永的嘴巴长成了‘o’形,怔在那儿动不了了,他没听错吧,就为了皇后多睡会儿觉,皇上居然不让皇后去接受命妇们的朝贺了,这也太过宠溺了吧?

    怔愣间,皇上一个眼神杀了过来,声音森凉:“还有事?”

    “呃……不,没……”

    杨永摆摆手,弓着身子退出去了。

    在小太监们的服侍下,南宫逸穿戴好,走到外间,对唤秋和春柳道:“传朕旨意,谁都不许吵到皇后,让她睡到自然醒!”

    “是……”

    春柳和唤秋小声答应,虽然皇上的这道旨意有点儿小题大做,但皇上能这般体恤皇后,她们两个人还是很高兴的,就只是春柳有点儿疑惑,皇上明明对皇后这么好,可昨晚为什么把皇后给弄哭了呢,当时她在外面听得真真儿的,皇后边哭边求饶,哭得好不可怜呢……

    莫太后得知穆皇后竟然没有去接受诰命夫人们的朝贺,当即勃然大怒。

    “她也太矫情了吧,都是打年轻时过来的,没听过哪个女人陪丈夫睡过一夜后就起不来了,这分明是骄矜托大,恃宠若娇!”

    佩瑶小声说:“皇后娘娘和皇上昨儿折腾了整整一夜,想来真个是支撑不住了……”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儿?”

    莫皇后一听两人居然折腾了一夜,“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脸都给气红了。

    身为皇后,她不端庄持重,不知道劝谏皇上节制自律,反倒迷惑皇上彻夜交欢,这哪是皇后该有的行为?这分明是勾人的妲己,祸国的妖妃才做的事儿!

    “来人,摆驾承乾宫!”

    莫皇后怒了,她黑着脸,吩咐摆驾,直接杀到了承乾宫……

    这会儿,南宫逸已经去早朝了,承乾宫里静悄悄的,采薇像个睡美人儿似的,仿佛要睡上一万年,莫太后的銮驾到的时候,她还浑然不觉的睡着!

    “太后娘娘驾到,穆皇后接驾——”

    凤辇刚到承乾宫的门口,陈尚喜就直着脖子吆喝起来。

    承乾宫的宫人们见太后黑着脸杀来了,情知不好,都急忙都跪下给太后见礼。

    然而,却谁都不敢进寝宫去叫醒皇后。皇上临走前特意下旨,‘谁都不许吵到皇后,让她睡到自然醒,他们若是去叫皇后,不就是抗旨不尊,不就是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吗?

    莫太后见穆采薇没有出来,这些人也无人动弹,心里更加生气,这些人都是她挑出来的,仅一天的时间,竟都敢违拗她,真是反了天了!

    “孟怀安,去把你主子叫出来!”

    莫太后冷声吩咐说。孟怀安是她亲自给承乾宫挑出来的总管太监,这人看着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背叛她。

    那知,孟怀安却‘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哀告:“太后娘娘,皇上上朝前特意下过旨,不许吵到皇后娘娘,让她睡到自然醒的,奴才……奴才不敢抗旨啊……”

    说罢,冲着莫太后‘砰砰砰’的磕起头来。

    莫太后被气笑了,“呵呵,好个身骄肉贵的皇后娘娘啊,真是金贵得很呢!”

    说着,下了凤撵,气冲冲的直奔采薇的寝宫。“既然你们不敢去打扰,本宫就亲自去叫她,本宫倒是要看看,皇上会不会因为本宫吵到他的皇后给本宫治个罪?”

    唤秋和春柳留在里边儿服侍,听到外边太后发了了,情知不好,唤秋急忙闪到了一边儿去,打算寻找机会去找皇上来救场,春柳则守在这儿看着,不叫娘娘被太后欺负。

    寝殿里静悄悄的。

    浓烈的欢爱味道在空气中蔓延着,殿内一片狼藉……

    毛巾、帕子、被撕碎的亵衣亵裤,都胡乱的丢在地上,两只精致的绣鞋也是东一只、西一只,相距三四米,镂空雕花的龙榻上,穆皇后正四脚朝天的躺仰着呼呼大睡着,毫无睡相可言,伸出被窝的两条纤细的大白腿上,青青紫紫的布满了淤痕,一见便知是发生了什么。

    莫太后咬紧了牙关,目光从穆皇后身上的淤痕一点点的华夏,一下锁到了那两只裸露在外的玉足之上,只见那两只白嫩嫩的脚子上,居然有好几个醒目的牙印儿和吻痕!

    她矜贵沉稳、坐拥天下的儿子,居然亲了这女人的脚丫子!

    莫太后气得头皮都麻了,她哆嗦乱颤的站在榻边儿,对着酣睡的采薇大喝一声:“你给我起来!”

    换作平时有这么大的动静,采薇早就醒了,可她昨晚太过疲劳,几乎被男人给拆了,现在还正处于休整的半昏迷状态,所以,即便是莫太后的一声怒斥,也没有影响到她一分一毫。

    莫太后看到她依然死死的睡着,姿势豪放,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端庄的睡相,不觉更生气了,伸手就去拉她。

    “你给我起来!”

    采薇在睡梦中,依稀感到有人在拉扯她,还以为是男人欲求不满又来了呢。便翻了下身子,闭着眼,含含糊糊的威胁道:“南宫逸,你再敢闹老娘阉了你!”

    “……”

    宫人们都低下了头,眼观鼻、鼻观心,任由心里澎湃激昂,表面上也都平平静静,不则一声。

    莫太后的脸,彻底的黑成锅底儿了,她听得真真儿的,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要阉了她儿子,真是太可恶了!

    就算是开玩笑,她儿子乃是一国之主、万乘之尊,怎容得她开这般猥琐下流的玩笑?

    龙榻上,有一根安枕用的白玉如意,莫太后想都没想的拿起那根如意,“啪”的一声砸在了采薇的玉枕上。

    采薇正在睡梦中,枕边猛的像爆炸似的一声巨响,还有什么东西溅到她的后脑勺上,一阵生疼。

    她蓦地醒来,倏地睁眼起身,向榻边望去。

    只见榻边,莫太后手中攥着半截的玉如意,正气得浑身乱颤的盯着她,眼神中迸发出难以遏制的火光。

    太后的身后儿,乌泱泱的站着一大群的宫女和太监们,虽然都低着头,但她相信,这些人的余光一定早就把她光了。

    采薇是个极其注重*的现代人,昨夜跟南宫逸做那事儿时,还特意把宫女太监们都打发了出去,即便是清洗时,也决不许宫女们染指半分,这会儿,莫太后不仅擅自闯入了她的寝宫又打又砸,还带了一群下人进来,将她的*一下子公布于众。

    撕碎的亵衣亵裤,殷红的元帕,洗澡时擦身子用的浴巾,都随意的丢弃在地上,连同她这个皇后的面子,也被丢在地上了……

    莫太后怒目圆睁,站在杂乱的地中央,颤抖的手指指着采薇的脸,气得嘴都不好使了:“你,失德、放肆……你,淫荡、无耻……”

    此时,采薇的头脑已经完全清醒了,她冷眼看着闯入者,冷笑着用被子挡住了自己*的身体,却没有半分的狼狈和惊慌。

    “呵!太后一大早来本宫这儿,就是来告诉本宫这些事儿的吗?失德、放肆、淫奔、无耻,呵呵,罪名可真不少啊,足够废后了!”

    莫太后气道:“你道是本宫不敢废了你吗?你给我等着……。”

    采薇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说:“那就等您能废了我时再说吧!”说罢,抬起纤纤玉手,刷的将床幔放下,把莫太后等一干人挡在了帐幔之外,仿佛他们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你…。你……”

    莫太后被气得一阵眩晕,身子摇晃了一下,幸好被陈尚喜给接住了。

    “太后?太后?您没事儿吧……”

    宫女和太监们呼啦一下围了过来,焦急的询问着。

    莫太后定了定神,推开了扶着她的陈尚喜,冲着帐子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甩脸子给谁看呢?别说这儿是皇宫,就是民间的百姓之家,哪有媳妇儿给婆婆脸子看的?你爹娘就是这么教养你的吗?”

    采薇隔着帘子,冷冰冰的说:“自幼本宫的爹娘就教育本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诚如您所言,民间是没有给婆婆脸子看的媳妇儿,可也没有当众羞辱媳妇儿的婆婆!”

    莫太后唳声道:“你休要狡辩,若不是你恃宠若娇,轻狂无状,本宫又怎么羞辱你?身为皇后,你不思劝谏皇上爱惜龙体,节制自律,反倒狐媚惑主,勾引皇上与你通宵纵欲,如此种种,你怎配做这个皇后?”

    采薇冷笑道:“呵,本宫倒要听听,本宫在自己的屋儿里睡得好好的,怎么就恃宠若娇、轻狂无状了?至于您所说的通宵纵欲,可是本宫说的算的……”

    两个人正你一眼,我一语的争执着,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忽然闪了进来,向立在榻边儿直哆嗦的莫太后拜了下去。

    “儿臣参见母后!”

    莫太后见儿子匆匆赶来,气息有些不匀,便知他是用轻功赶来的,不觉一阵恼火。

    她冷声道:“皇上,既然你的耳报神都告诉你我跟皇后的事儿了,你说说吧,她恃宠而骄,藐视宫规,为睡觉不去参加诰命夫人们的朝贺,还出言无状,顶撞本宫,该怎么办吧?”

    南宫逸笑道:“母后误会采薇了,是儿臣不让人叫醒她的,她压根儿不知有命妇朝贺这一码子事儿呢!”

    儿子明显的偏袒在了媳妇儿的一边儿,莫太后的心情极度不爽,她盯着儿子,一阵冷笑,“好,就算她不知道诰命们朝贺的事儿,那么她顶撞我、忤逆我的事儿又该怎么算呢?”

    此时,南宫逸已经起了身,迈开长腿走到莫太后身边儿,搀着她的手向屋外走去,边走边说:“采薇只有十四岁,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母后理她做什么,等她在日后长大,自然也就懂事了…。”

    听完这句话,莫太后差点儿吐血!

    她含辛茹苦培养大的儿子,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怎么就变成这副样子了呢?

    ……*……*……

    春柳见穆皇后脚不沾地儿的被皇上拉走了,急忙上前服侍采薇穿衣服,采薇因惦记着待会儿接见诰命夫人们朝贺的事儿,所以没有注意到春柳悲悯的目光。

    穿戴完,采薇坐在了妆台前梳妆,春柳忍不住悄声问道:“娘娘,皇上他,他……”

    “皇上他怎么了?”

    采薇信手打开了摆在妆台上专门放耳环的首饰匣子,从里面挑出而一对儿镶珠珊瑚耳坠儿,自顾的戴在了耳垂儿上。

    春柳犹豫了一下,低声说:“他,昨晚是不是打您了?”

    采薇一囧,这才想起她身上那些狼藉的淤痕,刚刚穿衣服时她光顾着寻思待会儿接见诰命夫人们的事儿了,忘记了遮掩,春柳是个单纯的孩子,哪里懂得这些,见到那些痕迹,一定是以为自己昨晚挨打了……

    她咳了一声,掩饰着自己的窘态,无所谓的说:“没有,怎么会呢?皇上他待我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