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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乖仔(剧情)
    顾思渝用大衣裹好人时,姜姒安静乖巧的窝在他肩头,他看的一阵心软。电梯到的时候,看到站在角落里的人,他身体有一瞬僵直,随后又自然的走了进去。
    明明很短暂的时间,对他来说却漫长的像一个世纪,因为咬着他肉棒的小穴正不自觉一跳一跳的吸裹,紧致丝滑的触感让他想要不管不顾的摆动腰臀,但旁边人好奇的目光让他丝毫不敢妄动。
    电梯里只剩二人时,顾思渝看了一眼闪烁的摄像头,姜姒丝毫没察觉到危险的靠近,仍沉浸在香甜的梦乡,一副安静无害的样子。
    想到她小屄夹的那么紧,让自己差点丢丑,他报复性的咬了咬她莹白的耳垂,“没良心的坏蛋。”
    借着衣摆的遮挡,顾思渝硬是悄悄往里面捅了两下,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遮盖住女人睡梦中的小声呻吟。
    外边站着一个带着耳机的少年,拿着一袋垃圾袋,见抱成一团的两人也不曾怀疑,见他们要出来还给二人让路。
    顾思渝托着女人的臀轻颠,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吻上女人香软的唇,将马上溢出口的声尽数吞吃入腹,走动间一下一下的顶在花穴深处的软肉。
    明亮的楼道里只有两人,每一步走动,龟楞都旋转的碾压花穴上的褶皱,大股的淫水从小屄里流出,润滑着两人交合的下体,让他进出的更加顺利。
    小穴里还含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在抽插的动作间兜不住的往下流,暖烘烘的穴肉包裹他硕大的阳具,他将人按在门上,一边抖着手打开门锁,一边趁机深干几下。
    只要想到今天他要是没及时赶到,另外一个男人就会插进这销魂的小洞,他只觉怒从心起,踹上门抱着人边走边顶胯。
    到卧室短短的这一段路,都是男女凌乱散落的衣衫,姜姒似乎困极,意识也昏昏沉沉的,只偶尔配合的抬手,伸腿。地板上都是飞溅的水花和白沫,顾思渝又要脱两人的衣服,又要操穴,可是忙坏了,再加上室内已经供暖,等到床边时,额间已是冒出汗珠。
    见她仍安稳的睡着,顾思渝压她白嫩的臀,几乎骑坐似的捣干敏感的蕊芯,子宫口也要被蛋大的龟头捅开,她悠悠转醒就见身上卖力操逼的男人,混沌的睡意被硕大的欲根捅散,这一下几乎让她小腹都隐隐发痛,痛呼出声也是带着黏糊不清的娇媚。
    男人仿佛撕下了平常高冷的面具,也没有刚刚低沉的样子,面目狰狞的要将那根肉棍全送进那窄小的屄孔。就像当初无数次他被气狠了又拿她没办法时,他恶狠狠的咬着她锁骨,平时的高岭之花,此时像只抢食的恶狗,“都是我的,嘴巴,小屄,还有你的骚菊花,以后也是我的,姜姒,不许喜欢别人!”
    “啊…不行…顾思渝…不要插那么深啊…肚子要被插穿了…啊…不行了,又要高潮了…”
    顾思渝彻底的侵占她穴内每一处,穴肉颤抖收紧时还不管不顾的捅到底,像是精力无穷的打桩机,啪啪啪的操个不停。
    姜姒再次失去意识前,想起自己之前觉得,身经百战的程吉肯定比顾思渝更懂得怎么让她爽,这种想法简直可笑。她明明感受到最开始他摸裙子都找不到拉链,怎么会有这么会操逼的处男啊!
    *
    “姜同学,你的行为已经造成我的困扰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听到这话姜姒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眨了眨眼,这才看清面前不耐烦的男生正是顾思渝,两人就站在学校的林荫路旁,是她第一次表白被拒的场景。
    看着眼前脸色冷淡的少年,那明显还有些稚嫩的眉眼,她撇了撇嘴,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想到此刻正拒绝自己的少年,那根大鸡巴还插在自己身下,让自己不许喜欢别人,她只觉得有几分好笑。
    姜姒目送着那穿着训练服的身影,如同一棵挺拔的小白杨,她舔了舔嘴角,只觉得等醒了可以让他穿这身衣服操自己。
    等她回到队伍时,潘爽悄悄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问道,“你刚过去表白了?”
    姜姒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潘爽给她比了个大拇指,“牛哇,姜姐,打直球,这招先下手为强真是高。”她话刚说完就被教官瞪了一眼,老老实实地继续站军姿。
    姜姒闻言沉思了一会儿,顾思渝不但长着一副俊俏的脸,又是省状元进入海大,自是风头无两,不过刚开学大多数人还在观望,毕竟他好像自带高岭之花的buff,让人望而却步。
    她当时刚回国,在国外换了无数个男朋友,见到这个完全符合自己审美的少年,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就下手了。
    姜姒胆子大,又没有那么多顾忌,人长得也是美艳,所以最后她得手后也没人觉得奇怪。
    不过姜姒突然想起一件事。等训练结束中午还是去了天台。她像本来那天应该做的一样,坐在栏杆上,点了根烟在手边。
    香烟燃尽的倒数三秒,她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拉力,把她从栏杆上拽了下去,她看见男生着急的表情,笑容灿烂。
    “你别想不开啊,虽然我拒绝了你,你也应该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啊!”
    即使再次听到这话,姜姒还是愣住了,她不是很恐惧死亡,所以经常会坐在天台的栏杆上抽烟,即使掉下去也没有多少人在意她的死活。
    可这个刚刚还拒绝了自己的少年,此刻却无比真挚严肃的告诉她珍惜生命。她环住少年的颈项,一把将他拉了下来,满是烟味的娇唇盖在顾思渝的唇瓣上。
    “是嘛,乖仔。”她那段时间看港剧疯魔,还说着蹩脚的粤语。
    少女的唇瓣是蓝莓味的女士香烟味道,不难闻,只一瞬就让没有经验的少年羞红了耳尖,顾思渝立时仓惶着乱着步伐离开。
    身后是少女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