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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于是从|
    我:|
    我:于是director  又给我放了一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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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于是director  又给我放了一天假。]
    聊天框对面显示猛烈的正在输入...
    [余温馨:!!!]
    [余温馨:卧槽???]
    [余温馨:劲爆!!!]
    [余温馨:我死了我死了???]
    [余温馨:所以你们director长什么样啊?]
    前几章我是不是提到过一个老朋友,就我刚回北市时见的那个。最近她终于想好了该在我的小说里叫什么名字,那我们就叫她余温馨吧。
    我动了动鼠标,防止电脑息屏显示我在离线摸鱼。翻开相册找了张给她发过去。哼哼,一个跟踪狂怎么会没有照片?
    余温馨看了照片:
    [啧。]
    [I  SMELL  MONEY]
    [搞她]
    我看着消息傻乐,正要回她,直觉突然感应到一束目光,看得我脊后发凉。迅速锁了屏抬起头来,发现director神不知鬼不觉地倚在桌边半人高的柜子上,端着咖啡杯似笑非笑地瞧着我。摸鱼,被发现了呢。我尬笑,“从..从总早上好呀。”
    从绪挑了挑眉,“嗯,早。”
    说着饶有兴致地瞥了一眼我那正疯狂弹出消息的手机屏幕。
    [余温馨:她真是你好多年没见的前女友啊?]
    [余温馨:重生之前女友竟是我的顶头上司???]
    [余温馨:那你们要旧情复燃吗???]
    “啪!”  我果断将手机面朝下扣在桌上,管理好自己的表情应付老板,“从总有什么吩咐吗?”
    “忙了一上午,一起喝杯咖啡吗?”
    Coffee  break除了工作倒是也没聊什么别的。她不说,我也不提。最近工作上都还比较顺利,我们之间只是正常的同事交往,互相也没有刻意回避。只是有时看见她,就像有一支羽毛在心上扰弄着,惹的人痒痒,哪怕只是这个人举手投足间的一些小细节。比如,她喝咖啡张合时的唇色,比如,她用了不同的香水。
    有时在工位上敲着键盘,不知不觉便走神到了某次与她一起度过的缱绻夜晚...我拍了拍额头,或许是吧,被她睡得服服帖帖的。但不得不说一个人的身体与精神是不会骗人的,最近身心都渐渐放松下来,一些糟糕反复的噩梦也少了许多。
    夏知禾最近有试图找我,或许该找个机会好好与她聊聊。她很好,而我自知心力无法用在她身上,不想耽误了这么好的小妹妹。我清楚自己有多么不可救药,因为近来中了邪一般,满心满眼,都是那个人。
    又是几天不见她。
    莫名其妙地矫情了一阵。喓喓草虫,忧心忡忡的那种。
    这天倒是终于见到了。
    远远的,没说上话。不过心安。
    今天在微博上看见一位大大说:“我这种类型的创作者,读者很容易能判断出我们的心理状态。搞创作搞得最好的时候说明离嗝屁不远,搞创作搞得平庸说明活得快乐与充实。”
    太真实了。哈哈。
    我的表现谈不上灵感迸发或是平庸,只是想写与不想写。心理状态好了许多,对这个宣泄渠道的依赖自然也下降。近来不怎么想写,就因为这样好好的一章小说快被我写得像几周的日记了。生活很充实,心里是平和安定的,与她像是重新相识相知,一点一点,慢慢熟悉起来。像水浴温酒,恰到好处,这种感觉从前没有的。
    有一说一,我觉得余温馨的提议很妙。《多少一晚》,从此又名《重生之前女友竟是我的顶头上》,怎么样?
    今晚只写了一行废话,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呢。
    原以为她出差去了,不曾想下午在公司进洗手间时冷不防遇见。向她点了点头,她擦拭着手,自然地浅笑了一下。
    低头洗手时忍不住在镜子里悄悄看她。
    好美。
    深色西装,红唇。她抬手用小拇指将一处唇色抹匀,像在细改一幅画。水流在手上,我看得出神。她懒散地抬了抬眼,在镜子里对上我的视线。
    从绪的睫毛天然的长而浓密,由于眼睛敏感,她也不愿化妆时在眼部尤其是睫毛上大动干戈。那睫毛自然地下垂,在尾部微微扬起,因此她总是看着像只没睡醒的小猫咪,怎么都带着点懒散。可爱得让人想要蹂躏。
    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出神太久,我急忙拉回视线,垂头关水,匆忙扯了张纸巾擦拭。
    镜子里的身影慢慢靠近。
    我没看她,却向四周望去。生怕有其他人看见自己的失态。再回头时她已然站到了我的身前,脑袋微微倾斜着靠的越来越近。我屏住呼吸,稍稍退了一步。心想要是有人看见了那我还做不做人了。
    可还没来得及完全退开,一只手便像藤蔓一样轻柔地扶上了我的腰。?她离我好近,近到需要闭上眼,近到感受到她呼吸温热。听见她在我耳边细语:“下班了,到我办公室来,”
    那呼吸顿了顿,一抹柔软吻了吻我的耳畔。吻声暧昧,令我的吐息有些颤抖。
    “好吗?”
    一切都不可避免了。
    我们热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