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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陷蜜桃(三)
    疼啊,胸被他揉得疼,皮肤被他的茧子搓得疼。
    “你好香。”
    乳尖又小又嫩,敏感得狠,他只要轻轻一咬,她就狠狠地、不受控制地挺腰,柔腻的奶肉就往嘴里钻,小穴就更湿,更黏着他的鸡巴蹭。
    她献祭般地将自己更深地贴近他,好舒服,“哥哥……”
    她只需用骚甜的声音驱动他,然后她就会变得更舒服。
    舌尖绕着它不断地吮吸,乳肉被揉捏得留下道道指痕,在痛和痒的不断交替下,在小穴抵着硬物地扭动下,乳尖在他的嘴里探了出来。
    观河卷着那一点点嫩肉似乎要从里面吸出汁来,她激抖着,颤着,“哥哥,这边被你搓疼了。”
    “舔舔就不疼了。”他被按下瘾性的开关,无师自通的吻上另一边的奶子,头皮被她揪得刺痛,他便收拢牙齿让她也痛。
    “唔……胸好痛,别捏了……”乳尖被他吸出来了便没有片刻消停,反反复复地被吸,被咬,流连在他的唇齿和指间。
    观河终于把手从她的一双嫩乳上松开片刻,“裤子都被你弄湿了。”
    他穿的一条灰色居家裤,湿痕格外明显。
    “别看。”沉星满还试图捂他的眼。
    那么多水,都是她的吗?
    观河拨开内裤边,伸进一根手指,他伏在她耳边,气息浑浊,“都是水,滑得要死。”
    “疼……”
    他轻笑道,“还没插进去呢。”
    也太会撒娇了。
    她躲着他的手指,怯怯地,“和内裤磨得疼。”
    又娇娇地望着他,拿雾漫漫的眼神勾他。
    “怪我。”认栽,“应该早点帮你脱了。”
    幼嫩的阴埠光滑细腻,两瓣贝肉泥泞沾满汁水,手指在肉缝里扫动,她就扭着腰迎上来,“哥哥……还想要……”
    “换个东西。”
    他的手伸进裤腰,沉星满连忙扑到他肩上不敢看,抱着他发抖,“我、我怕的呀。”
    观河脱下一截裤腰,将勃发的性器拿出来,热乎乎地顶着她的穴,她瑟缩着,抖着,捧着他的脸,含着一泡眼泪,可怜巴巴地说着不可以。
    “夹好。”他抚摸着她的胯,沿着腿根摸进去,掰开紧闭的蚌壳,贴上柔嫩的蚌肉,“磨磨逼。”
    “唔!好烫,害怕……”她的身体还一弹一弹,小穴却一缩一缩,含吸着他的肉棒。
    呼——
    爽!
    观河轻轻拍着她屁股,臀肉颤啊颤,她被锁在怀里,被他把着腰,前前后后抽动着蹭穴。
    “唔、唔……”
    观河听着她越来越甜的喘息,知道她也起兴了,叼着她的耳垂,“奶子又痒了,不是在磨逼就是在磨奶子。”
    “没、不是……”沉星满羞臊无比,眼泪都淌下来了,偏偏他说得没错,她就是痒。
    观河拎着领口,干脆把衣服脱了,肌肤相贴的一瞬,沉星满仰着脖子,缴着脚尖几乎就去了。
    “好暖,你身上好舒服……”再好的衣物都无法取代皮肤的触感,她一瞬间现出痴态,痴痴地摸着他的胸膛,“喜欢这样贴着……”
    “现在可以用奶子蹭我了。”
    观河抓着她的乳儿,乳尖颤颤的,他感受着硬硬的小粒在他胸口抚弄。
    “痒,观河我痒……”
    观河揉捏着她的尖尖,看她尖叫,看她潮红满面。
    “那怎么办呢?”他明知顾问。
    唔……沉星满托着胸,挺腰,“你再吃吃。”
    勃发的鸡巴在她穴逢里穿行,奶尖又被他含着嚼弄。
    她就像他的性娃娃,被操弄得失了魂。
    “哥哥,下面要滑走了……”
    鸡巴一走她就要叫,她已经会扭腰配合他的抽动了。
    滑得要命,还会抬腰先含住龟头,然后慢慢地吸食柱身,往他小腹上滑坐,将他的毛发沾满她的潮水。
    不断地扭腰,只为磨到阴蒂,乳尖要被吃,小逼要被磨,一但停下就会哼哼唧唧地撒娇,“哥哥,我还痒着呢……”
    观河把她放倒,扛起她的双腿,把她几乎对折,她太软了,这种姿势根本不算什么。
    双腿架上他肩膀,她还伸手勾着他脑袋,“可以亲亲吗?”
    她探着一点舌尖,“要伸舌头亲。”
    观河扶着鸡巴对准她阴蒂,狠狠地顶操,俯下身在她不断震颤中咬住舌尖冲进她嘴里,舔噬着她的甜液,将她的舌卷裹着含进嘴里吸,吸得舌尖发麻,津液沿着嘴角淌。
    “唔…哈啊……”阵阵娇喘都湮灭在唇舌相交之间。
    他粗喘着,马眼顶着阴蒂不断的磨压,舌尖想更深更深地吸她,最好把她卷起来,嚼碎了,咽下去。
    “好想射……”还差一点,硬到痛,射不出。
    妈的,好想操进去。
    想操逼。
    想操逼!
    想得要死!
    观河直起腰,两舌分离还连带出一根银丝。
    他眼眶殷红,黑发汗湿,“沉星满,我想操逼,给不给。”
    alpha浓烈的信息素火一样的烤着她,她什么都不知道了,“给呀,都给你的。”
    观河挺着腰,粗壮的鸡巴拍打着她的阴唇,还带着一缕缕汁液,龟头蹭着穴缝,往里探探,进不去,又小又紧。
    “操不进,小逼太小了。”他俯下身,含住她脱力的舌,“小星星,让我进去点。”
    他扣住她的肩,硕大的龟头挤开紧致的穴口,里面躺得他腰眼泛酸,“爽!”
    “呀——”太大了,仅仅只是进来一个龟头,都好痛!
    观河细细地吻她,一手撸动着柱身,龟头缓慢而沉重地插逼,嫩肉推挤着,绞动着,他爽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观河,哥哥你快点,太大了……”
    “快点什么?我要慢慢操。”
    沉星满崩溃地挺着腰,去迎接他的侵犯,“哥哥射给我吧,我想要,特别特别想要。”
    观河用残存的理智握着柱身,他怕自己不管不顾地奸了她,龟头在嫩红的穴口飞快操弄,他沉吟一声,狠狠地射了。
    沉星满哑哑地叫着,胸腔震颤着,小穴被烫得不断收缩,浓烈的alpha信息素在她体内涌动着,她浑身激颤不断,穴口紧缩,绞着腿高潮了。
    观河还感受着她内里的高热和吮吸,延长射精,又浓浓地射了几股。
    她已经昏了过去,观河拨开她凌乱的头发,抚摸着她水红的唇瓣,伸了跟手指搅了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