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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同学就在外面,你不给我留活路,一心想
    康复之后,维桢回学校上课。
    在这一点上,沉飞再不乐意也没有阻止。
    亚星历二千年的今日,抑郁症的致死率仍然居高不下。甚至随着精神力的开发,心理疾病造成精神力涣散崩溃的例子比比皆是。
    维桢这些日子情绪极其不稳定,动辄啼哭。沉飞忧心忡忡,不敢过分限制她。
    将车停到古琧斯文化研究学院外面的主干道上,维桢拉了拉车门,纹风不动。
    “宝贝儿,还早着呢。”沉飞指了时间给她看。
    维桢咕哝道:“我提早起床就是为了到教室预习一下嘛。好多天没上课,在家里你又不许我翻书。”沉飞恐她伤神,教科书都给锁起来了。
    “不急。”沉飞低笑一声,将维桢从副座抱过来,大掌扶着她的后脑,不容分说地攫住她的唇啮咬了一口,在她绵弱的抱怨声中慢条斯理地吮嘬,把两片小红唇吻得肿起来,又将粗大的舌头搅进去。维桢齿颊生香,遍体甜丝丝的生嫩奶味,沉飞狼餐虎噬般歆尝她的绝妙滋味,贪婪地呿吸她的香涎,不时将自己的唾液哺过去,喂她咽下。
    维桢呦呦地闹,红酥小手抵着他的脸。
    沉飞拿舌尖舐她的掌心,含糊不清地哄道:“乖,咱们不着急走,老公舍不得你。我的小桢桢,娇宝贝儿,好甜,老公真他娘的要不够你……”
    他既已开荤,食髓知味,对维桢的欲望愈发强烈。自从那日强硬地占了她,将近十天,维桢都不许他再次真正地插入。
    略吻了一会儿,沉飞已是意乱情迷,手探到维桢的裙子下面,隔着内裤摸索那朵小小兰花的形状,肉嘟嘟,软绵绵,触手生温,凝脂般柔润动人,登时魂飘神荡,指尖隔着布料挑开两片唇肉,浅浅地戳顶中间的缝隙。
    维桢初时负隅顽抗,被狎弄了半晌,逐渐觉得虚悸乏力,娇声细气地吟哦起来。她又难受又好受,脑子浑浑沌沌,竟就着沉飞手上的动作将两条大腿分开了一些,颇有点任他为所欲为的意思。
    沉飞喜不自胜,干脆将她的小内裤拉下来,松松地挂在一只脚踝上,令她双腿大张,跨坐在自己身上,一面飞快地扯开裤链,把硬得发疼的家伙掏出来,那玩意儿比维桢的小臂还要粗,蓄势待发,十分骇人。
    维桢下身凉浸浸,头脑清醒了少许,连忙捉住沉飞的手,“沉飞,我不要做。”
    “不做,不做,桢桢不喜欢,咱们就不做。好孩子,别紧张,现在时间还早,老公不过是与你亲热一下而已,怕什么呢。”沉飞一味曲意逢迎。他深知维桢不情愿,尽管欲火焚身,犹不敢鲁莽行事,把个劲长中指潜入滑动挑逗,又低头含住一枚敏感的耳垂咂啮,哑着嗓子道:“宝贝儿,这样舒服么?”
    维桢得了他的允诺,心中稍安。沉飞是情场老手,花样百出,她初经人事,懵懵懂懂,很快被撩惹得眼儿水润,眉儿轻纵,雪似的肌肤透出脂艳的浅红,慵懒乏力地倚到他胸膛上哼唧了几声。
    沉飞幽沉地笑了笑,嗓音醇厚,富含磁性,耐心地蛊惑着维桢,“我让桢桢更舒服,好不好?”说着剥开外层粉红色的薄皮,拈起含羞带臊的小肉珠儿熟稔地搓捻。
    维桢似被沉飞握住了命脉,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他股掌之上,情潮漫溢,蜜水汪汪,妖娆的身子在他怀里无助地扭来扭去,被沉飞催问了几遍,便软哝哝地应了一声:“好。”
    “小宝宝,真乖,老公怎么疼你都不为过。”
    沉飞激动不已,亢奋难耐,慢慢地挺进,重重地捣鼓,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幅度越来越大,将精致艳冶的小小性器摩擦得鲜妍欲滴。
    维桢娇吟不绝,香汗如珠,一双赤条条的腿儿被刺激得频频打着战。
    沉飞淫心大动,欲望炙灼,早已忍无可忍,度量她俨然一副婉转承欢的姿态,便蘸了些许清液,将前端抵着噷动的入口,手掌拢住她丰盈的臀部以防她躲避反抗,一面极为和缓地贯入,一面轻声细语,“桢桢,小心肝儿,小穴都湿透了,老公疼疼你,嗯?不用害怕,咱们乖乖的,别闹。”
    维桢是个天真烂漫的幼儿心性,且初次经事,便惨遭整宿风狂雨横的鞭挞,简直视男欢女爱如洪水猛兽。沉飞刚往内用力一压,她便疼得尖叫一声,整个人都醒过神来,立时又推又踢,又哭又闹:“你明明答应不会做的,怎么说话不算话?我们在学校里,到处都是人,我不要,我不要……”
    她一紧张,本就狭窄得离谱的入口一阵阵收缩,将硬嵌进去的前端箍勒得益发死紧。
    沉飞又疼又爽,跋前疐后,急得青筋暴起,几近癫狂,唯有使劲拥住她,腰杆运力前耸,并迭声哄道:“别怕,别怕,门都锁上了,车窗全是单向可视,不会有任何人看见。桢桢,让我进去,就进去呆一小会儿,我动都不动,保证不弄疼你。小宝宝,你好乖,老公爱你,你听话点,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他的声音嗄哑得完全失了真,颈部的肌肉一弹一弹地跳,大颗大颗的汗珠飞溅到维桢脸上。
    沉飞不肯罢休,维桢骇得心胆俱裂,小手握住他仍往自己体内胡塞乱戳的家伙直接向外扒扯。
    “小祖宗!”沉飞倒吸一口凉气,攥牢她两只小手,干净利索地拧到她身后。
    那东西伞形的巨大棱子继续往深处强行凿入,像电锯一样毫不留情地钻开血肉。
    维桢挣脱不开沉飞的钳梏,无力回天,疼得两眼发黑,害怕得浑身瑟瑟缩缩,惨叫声越来越低弱。
    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泪眼婆娑地望向车窗外熙熙攘攘的校道,灵魂仿佛与肉体渐渐分离,茕孑漂浮在半空中,被源源不绝的羞耻逼得寻不到立足之地。
    “桢桢,怎么了?疼得厉害是不是?”沉飞察悉到她的异样,勉强停下来,抬起她的小脸,“难受就告诉我,别忍着。我轻点动,好不好?”
    维桢萎靡不振地摇了摇头,纤长颈脖后仰,无声地落泪,不愿再看沉飞一眼。
    “桢桢,乖,说话!”
    见她的额头和鼻尖缀满了冷汗,脸色惨白里透着青,沉飞担心起来,拽起她的腿要检查是否再次弄伤她了。
    维桢倍觉愧辱,脚掌绷作两支剔透的小玉弓,身子蜷蹜成一小团不肯让他瞧。
    她急促地喘噎,哭声尖尖细细,彷佛随时要断开一样,“同学就在外面,你不给我留活路,一心想逼死我,你是要我去死……”
    沉飞一听到那个“死”字,额角激烈地一抽,眸色登时暗戾无比。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维桢不见半点儿血色的小脸,表情一变再变,终是长长地吐了口气,从她体内退出来。
    维桢掀起眼皮,两颗眼珠子乌润得隐隐泛蓝,经泪水洗涤过后,似水浸过的黑玛瑙,颓靡中透出一股惊人的艳色。
    “操!生成这样,让人有气无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