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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不要我啊,你答应过我的(h)
    姜淮上楼后草率收拾过行李,一窝糟心事烦得她灯也没开的,整个人蜷缩进宽大的被子里,昏沉着半梦半醒,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直到“咔哒”一声,有人推门进来。
    是向野吗?怎么会在楼下耽误这么久?
    床边被坐得凹陷下去一块,姜淮囫囵着伸手想去摸他:“唔…你怎么…”
    娇娇儿的一声,惺忪着还没睁开眼就再次陷入黑暗。
    她的眼前被蒙上了一层布,后脑勺系上了只结,被动失去视线的安全感缺失让姜淮又喊了一声:“向野?”
    依旧是没人回答,令人心惊的沉默以及沿着t恤下摆伸进去的滚烫双手让姜淮的心“突”地一下沉到谷底。
    她忽然想到,楼下还有一个不速之客。
    “祁远,是你吗?”
    回答她的是男人惩罚性地拢住两团软奶,泄愤似得一咬。
    “呜……”
    被捂在被子里暖得热乎乎的身子几下被扒光,在接触到空气中微凉的晚风时微微挺立起蓓蕾,两只手腕也被一只手抓握住了缚在身后,被迫撅起了小屁股,“啪”、“啪”赏了两下巴掌,甩上漂亮的粉色痕迹。
    不算疼,但显得尤为委屈,挣扎着质问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身后沉默的男人一顿,只犹豫了一瞬,变本加厉地加重了动作——扯过一团被角尽数塞在了姜淮嘴里,一手按着她的腰逼迫着趴下去,一手拖着两只手腕,把女孩整个人往自己的方向拖拉一拽,嘴叼着内裤褪到腿根,坚硬滚烫的一根嚣张地撞上嫩白的臀,磨蹭了几下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小菊蕊。
    “唔…”
    说不了话,喊不出声音,只能徒劳地闷哼几下,跪着往前爬几步又被抓回来,想是有意吓唬她,绕着后穴巡视了一圈,手指按压着进了一个指节,虚晃着做了个样子,挺着枪直往花穴刺去。
    几乎是没做任何前戏,性器挤进时甬道干涩地难以再入半分,逼得男人不得不退出来,唇舌一起快速抽插,轻咬了一口藏在花唇里哆嗦的阴蒂,在感受到湿意的同时换上鸡巴交替,爽得粗喘一声,隐约暴露了身份。
    可惜姜淮没听到,整个人像被粗长的鸡巴钉住了,僵着脑子里一片空白,短暂的前戏润泽不到穴口深处,背后的男人那一根又长,这么不管不顾地插得这么深,让她恍若置身被捅穿了的错觉。
    也没有任何缓冲适应的余地,手拽着两只手腕,腰部疯狂挺送,肏得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狠,举着逼口完全向上主动敞开,没有前戏,没有亲吻,只有粗暴的性交。
    简直像他妈的在上刑。
    偏偏她这些天都被向野养坏了,恨不得日日把鸡巴塞进去暖暖的,只是受了几下疼,逐渐察觉到爽利,无法控制得被越捅水越多,噗呲噗呲在安静的夜晚响得令人面红耳赤。
    就在这时,楼梯口再次响起了脚步声。
    姜淮一愣,身后的人察觉到门外的动静和她的反应,更加大了摆臀动腰的频率。
    脚步声在隔壁门口停下的同时,肏得起劲儿的男人一把抽走了姜淮口中含着的被角,鸡巴刁钻地斜刺进去捅软宫口,刺激得女孩仰着脖子,长长地叫了一声。
    极致的媚,带着性感的沙哑和软绵的小转音。
    就一声。
    像是吝啬鬼炫耀宝贝又怕被人觊觎一般,迅速藏好,以沙土掩埋宝藏的华美,像蹲守一旁斩断敌人头颅的守财奴。
    被释放了两秒自由的唇重新被堵上,用的却是身后男人的唇舌,女孩头被微扭着向后,被迫承接着粗暴的亲吻,直到隔壁门前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却是向楼下而去,一直沉默着扮演“陌生人”的男人才咬牙切齿地开口:“骚不骚?嗯?都不知道是谁在肏你还敢咬着鸡巴流水?”
    “万一是个不认识的男人呢?”
    “万一是个坏人呢?!啊?”
    “还敢叫我祁远!!”
    前面说了那么多铺垫,其实最后一句才是重点,朦胧月色下男人嫉妒地几乎红了眼,捣蒜般甩臀撞击,肏得女孩圆润的脚趾抓握紧了又放下,小腿肌肉绷紧,整个人都被操开了,全身心迎接这场性事。
    她知道他生气了,比任何一次都生气,以往最爱的花样和骚话也不玩了,只逮着那一点玩弄欺负,狂暴的兽欲被激起,捣得姜淮脑子一白,呜咽着喷出一包水,全身都跟着抽搐。
    高潮时疯狂紧缩的穴肉和充沛汁水的包裹爽得向野头皮一麻,再要退出来时已是晚了,半根还停留在里面,白灼射出,烫得身下人往前缩着躲了躲。
    “对不起。”
    不知道是在为捉弄欺负她道歉,还是为没控制住体内射精道歉。
    姜淮趴着没反应,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个“滚”字。
    向野没再开口,替她解开了蒙着眼的布料,就这么一身狼狈地走到门前,听到更愤怒的一声“滚回来!”
    “咻——”地一下,叁步并作两步跑过来了,露着根鸡巴站在床边,亮晶晶的眼睛里还带着妒火的余温,怕她生气压抑在里面,像平静的湖水暗藏汹涌。
    姜淮劈头盖脸地搬着床上的衣服往向野身上砸,他也不还手,怕她手打疼了,一把抱过来圈在怀里亲着,她咬他,下了力气,唇齿间有血的味道。
    “呸!”姜淮披头散发像个小疯子:“你再有下次,老娘能跑一次躲他祁远,照样能跑第二次躲你向野!”
    浑身都是不知轻重被留下的痕迹,她怒骂:“你属狗的你!”
    他不相让,也不反驳,固执得钳着腰,受着自己该受的气,只针对那一声“跑”发出微弱的质疑。
    “你要跑到哪里去?”
    “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眼里是汹涌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在呼吸反复间逐渐平息,男人的声音闷闷的,浓烈的荷尔蒙包裹着怀中的人。
    他说:“你别不要我啊,你答应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