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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女配在田园综艺爆红 第63节
    叶浩洋突然眼前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
    他低声对着父母和爷爷询问,“爸妈,爷爷,我大哥一直在看手机的这个症状,是我从机场回来那天才有的吧?之前没有这样吧?”
    三位长辈仔细回忆一番,齐齐点头。
    叶浩洋顿时露出了迷之笑容,贱贱的开口询问:“大哥,你是不是在等我洛秋姐的回复啊?”
    一旁有些发呆的叶知逸微怔,他凝眉开口:“不是。”
    他在等待对方的好友申请和电话,不是回复,嗯,他没有撒谎。
    叶浩洋脑中灵光一闪,他记得那天在车上的时候没听到大哥和洛秋姐交换联系方式,心中的话语脱口而出,
    “大哥,难道说你现在还没加上我洛秋姐的好友?不会吧?”
    他眼看着大哥脸色一黑,叶浩洋心中戳中大哥短的乐趣还没过一秒,就看见大哥微微抿唇,声音波澜不惊:
    “叶浩洋,你今年的生日礼物没了。”
    叶浩洋立刻蹦了起来,“不要啊!哥!!!”
    作者有话说:
    【注】:【三十二签丁已下下】卢杞阴司口舌
    签文:劳心泊泊竟何归,疾病兼多是与非;事到头来浑似梦,何如休要用心机。出自关帝灵签,第三十二签,引用于文中,非作者原创,望周知。
    一更,二更在零点前,上一章小红包已发,注意查收,么么哒~
    第49章
    电视剧《高山之药》剧组,
    今日,已经是洛秋进组的第三天。
    嘉叶集团叶总送来的合同,已经交给了公司秦总与路姐仔细检验条款商议, 虽然这是一个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但自家也得深思熟虑不是?
    嘉叶与天光娱乐合作给她开工作室, 嘉叶出多少, 天光出多少,洛秋自己又占多少?
    对方给出了优厚的条件, 但天光总不能直接抱嘉叶的大腿,自家艺人让嘉叶培养, 那算个什么事儿?
    因此, 洛秋进了剧组几天, 那边的合同条款还没磨完。
    “秋妹儿, 准备上课了。”短发飒爽的岳巍一巴掌拍着洛秋的肩膀,招呼她一起去听课。
    虽然剧组已经开机,但也在不断的进行调试, 济和堂季家家大业大,剧组又有各方支持, 投资是管够的, 而为了能够达到最好的效果,剧组早就准备好了演员们的培训集训基地, 一边培训, 一边拍。
    洛秋之前试镜通过之后就来参加过了集训, 这一次剧组的b组已经开机, a组演员们还在接受来自季家的家族史课程。
    是的, 没错, 毕竟《高山之药》讲述的就是济和堂季家的故事, 从季家创始的几位老祖宗讲起,除了如今唯一还在的小妹季白芨,其他的老祖宗都已经去世。
    关于他们的生活习惯,个人性格,一些细节处的东西,印象也好,都会有季家人来讲述记忆与印象中的他们,给饰演这些人物的演员们带来一些别样的碰撞。
    当下季家掌权的这一辈都已经是五六十岁,而济和堂的开创者先人,正是他们的父亲,母亲,姑姑,伯叔,阿姨。
    季家三代人,一一为演员们讲述他们眼中的老祖宗,四位季家开创者,每人被口述讲述的时间为半天,除了第一天进组,演员们整理行装,互相熟悉排列时间表,今日第三天,最重磅的课程终于来了。
    济和堂当代国医,开山老祖宗季白芨也来到了剧组。
    “听说今天季家白芨老人过来,估计安保会非常严格,剧组的保密程度又要严上加严了。”
    岳巍边走边说,与洛秋一起前往集训上课的地点。
    岳巍,女性武打艺人,正是当初《高山之药》试镜最后一关洛秋唯一的竞争对手,虽然“季白术”这个角色没有试镜成功,但之后韩春林导演联络对方给出了其他角色,岳巍欣然而至。
    这个剧组里,洛秋认识的只有两人,一个是沐婉姐的丈夫岑于心,另一位就是岳巍。
    岳巍同样是第一次进入这样的剧组,第三期节目直播周宝宝诬陷的时候,岳巍也为洛秋仗义执言,交朋友就是你来我往,进组之后洛秋就已经第一时间找上了岳巍,两人便常走在一起去集训上课。
    “对了,你们那个综艺节目下一期什么时候?我经纪人偷摸跟我说,感觉真是有点......邪门儿,你说那个村子,会不会曾经是什么大清官的墓地之类的,看不惯奸臣什么的,所以跟个照妖镜似的。”
    熟络了之后,岳巍这个看着平时冷面不易亲近的姑娘也忍不住对着洛秋八卦起来。
    毕竟,《遇见旧时光》这个节目确实有点东西在身上。
    简单来说,就是魔性,十分的魔性。
    其他五个嘉宾历经三期屹立不倒,唯有六号位一期换个人,谁上谁翻车。
    洛秋一脸黑线,大清官的墓地这说法都整出来了?她之前只看到过照妖镜的。
    洛秋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下一期什么时候,进组咱们手机通讯都是关的,五名嘉宾不是不能拍,但还要看节目组那边,第三期正片应该在制作了。”
    老张前几天还在车上叫嚣“我命由我不由天”,也不知道这两天又是什么想法。
    等到第三期的正片播出,那第四期的节目必须连上了。
    “怎么,巍巍,有兴趣来我们节目吗?”洛秋勾唇对着身旁的岳巍一笑,就见岳巍连连摇头。
    “我自己一个人不敢,你们这节目,简直是因果律武器啊,要我说,你们导演就别只请一个人,多来几个,这人一多,也许那诅咒就破了呢!”
    岳巍振振有词,嘴里又是因果律武器又是诅咒的,洛秋失笑,“你这是看了哪门子的玄幻小说。”
    不过岳巍倒是提醒了洛秋,《遇见旧时光》的配置不是说必须三男三女的,像是上期,上上期,在嘉宾暴雷之后,他们五个人不都是拍摄的好好的吗?
    真要加人,男女嘉宾各加一位也是可行的,而且拾光小院的大炕完全是睡得下的。
    前三期都是单独嘉宾,也不知道老张想没想过用人数压制玄学问题。
    两人说说笑笑,就走到了培训课程的教室,今天是季家老祖宗的专场,剧组的演员都来的很早。
    说是教室,其实内里并没有很严肃,也不像正经学校的教室那样老师在前面讲,其他人在底下听。
    而是一张椅子放在中间,外边围着一圈又一圈,或靠近或松散地坐着,一起闲谈叙话,随意谈心。
    每天主讲的剧情人物,饰演演人物的演员会默认坐在第一排,其他人留出位置来,因此今天洛秋一到,最靠近核心主讲位的位置已经虚位以待。
    “今天人好多啊,好像是很多季家人。”岳巍小声在洛秋耳边说着。
    洛秋环顾周围悄然点头,确实,今天来的人非常多,而且有很多有些陌生的年轻面孔,一看就不是艺人,应当是季家人。
    不知是不是她们两人进来的时机不好,洛秋只觉得一进来,好像很多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
    “秋妹儿,我怎么觉得他们都在看你。”两人坐到了第一排,岳巍继续跟着洛秋咬耳朵说话。
    “可能是我演的角色?前两天的时候其他人来不也有很多人看吗?”洛秋不以为意,既然是演季家的老祖宗,那么要接受季家人注目礼是很寻常的事情喽。
    前两季出演其他季家老祖宗的演员,同样接受了很多人的关注嘛。
    “理倒是这个理,但我感觉那种眼神还是跟前两天不一样,怎么感觉有点奇怪呢。”岳巍还是觉得有点不对。
    她并不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人,嗯,怎么说呢,总感觉季家人看到秋妹的眼神有点说不清道不明,既不是对演员的审视,也不是对艺人的八卦,很难用语言来形容描绘。
    总之,十分的意味深长。
    尤其是有几个年轻人和老人,好像眼睛都要黏在秋妹身上一样,似乎要将她看出个花来。
    门外忽然传来声音,洛秋和岳巍连忙坐好,应该是季家的老祖宗来了。
    此时这间谈天用的“教室”之内座位上几乎满园,坐下的还都是《高山之药》剧组的演员们,季家人是没有座位的,一来,他们本身就属于旁听,顶多挂个剧组的证,而来室内的凳子有限,有的季家人自带小板凳,有的干脆站着。
    岳巍又悄悄和洛秋咬耳朵,“我怀疑,是不是这季家老祖宗平时小辈们也见不到,所以一听说来剧组,这些小辈们什么也都跟来了,就跟古代觐见老太君似的,很有可能哦。”
    洛秋弯了弯眉不语,岳巍也赶紧把手放在肚子上老老实实的坐好,小本本放在腿上。
    季家老祖宗拄着拐杖走了进来,老人家名叫季白芨,剧本中是写着的。
    她头发已经花白,面上带着明显的皱纹与老人斑,身材偏瘦,戴着一副老花镜进了教室之内。
    尽管随着年老身子已经有些伛偻,但老人脚步稳稳,挺拔着身子。
    她抬了抬鼻梁上老花镜,一点点扫视过教室内的演员们,眼神清明中带着审视,最后,一点点将目光落在了距离自己最近的洛秋身上。
    感受到老人家的目光,洛秋不疾不徐,不骄不馁,不怕不厌,同样用清澈的眼神回应,就见老人用调皮的眼神对着自己眨了眨眼,随后缓缓落座。
    洛秋恍惚之间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想着季白芨的举动,心中不禁一笑。
    老人的身前是一个悬挂麦克风,这样保证教室内的所有人都能听见声音。
    老人的身边并没有陪同什么小辈,只是手中摸着一个保温杯,季白芨抿了口茶,看着眼前的年轻面容,声音渐沉,仿佛陷入对过往的追忆之中。
    “我大姐,名叫季白术。”
    “白术是一味什么药呢?味苦而甘温,健脾益气,燥湿利水,这都是我们从小就背的,呵呵。”
    老人轻笑了一声。
    “我大姐啊,就是白术。她这辈子过的苦,我们兄妹几个好起来的日子,大姐是一天都没赶上。”
    季白芨眯了眯眼,“甘和温,形容大姐刚好,我打小从娘胎里带的病,风吹了不行,雨淋了不行,炕烧热了不行,炕太凉了也不行,我不是家里最小的,明明还有小弟,但因为我的身体,我成了家里名副其实的小妹。”
    “而大姐,永远都是大姐。”
    “大姐走的那年,我八岁,但因为身子弱,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小弟看上去都比我年长两三岁的样子,爹娘都不在,从我记事开始,第一个记得人就是大姐。”
    老人的声音不疾不徐,一点点将人代入到几十年前的过往中去。时光久远,回忆中的一切都要慢慢想起。
    “大姐是个很温柔的人,放在现在看,好像没有脾气一般,一切都消磨在她心里,那时候日子过的当然苦,她一个人拉扯四个弟妹,家里家外一把抓,每天给我们烧菜生活,洗衣做饭,还要上山采药。”
    “大姐就像一汪水,永远包容着我们,闯了多大的祸事,她不气,不骂,不打,默默收拾残局,解决问题。三哥说宁愿学兽医也不学国医,大姐说,你不后悔就好。
    “二姐明明背国药名一字一句都费劲,可偏生扎进去非要学,学不会急得直哭,大姐一点点教。”
    “小弟哭着喊着不上学,大姐也不气,只说,你要么去学校念书,要么在家念书。”
    “我小时候不想喝药,偷偷趁着小弟不注意把药倒了,半夜发病,大姐一字一句没骂过我。”
    季白芨突然沉默了一下,“人活的久了,记的久了,从前的人和事儿慢慢留在脑子里的好像都是好事了,像是一个标签一样。”
    “我们家孩子多,大姐又会采药,也都是靠上山采草药养活我们,一个大姑娘带四个小的,大姐出门,回家都随身带着菜刀。”
    “她拿着刀跟村里的二流子追着砍,族里有个三叔想把她嫁人换嫁妆,大姐拎着一把菜刀一把柴刀在三叔家门口守了三天。”
    “后来,村里的人都叫我姐疯女人,季家的女疯子,凶婆娘,但再也没有人敢上门招惹。”
    “大姐喜欢吃鸡蛋的,但她永远不吃,永远宣称自己不爱吃,她心灵手巧,什么东西一看就会做,给我扎辫子,一个红头绳总是能编出不一样的花样来。”
    “但她很少会为自己费心思,她很爱干净,总是要我们洗头洗手驱虫,那时候我们全家身上都没虱子,就算是补丁摞着补丁的衣服,也总是干干净净的,”
    “我晚上就喜欢跟大姐一起睡觉,二姐总说我小孩子家家,耽误她跟大姐问问题,但每次,我总是要磨着大姐唱个摇篮曲,我才睡得着,睡得踏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