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肉棒就这样,静置在体内。
感觉过分鲜明。
粗大得将软肉都撑开,撑得紧绷。带给桑枝一种前所有未,从没想到过的,被填满,被占有的感觉。
由身到心,仿佛烙下了他的印记。
再随着时间推移,一秒又一秒……
刚完全进来时那一瞬息的疼痛后,很快就有丝丝缕缕的痒意取而代之,从两人的结合处泛开,直直痒进心里面。
让本在少年连忙又亲又哄下,而有些动摇没能说出的“出去”,彻底死于腹中。
桑枝浑身酥软,甚至希望埋在体内的那根物件能动动,却又羞耻,说不出口。
她无措地抿起娇唇,小脸上的酡红更显得艳丽,眼底原本的清纯懵懂被持续滋生的情欲撕咬,软腰下意识地扭动起来。
徐戚见小娇气包都没喊疼。
虽说眼里水汪汪蓄着不少泪,但眉目间倒是没什么难受,反而还不安分地在他身下乱动,就好像是无声地催促。
“想要了?”他了然于胸地勾唇,薄唇贴到莹润的耳垂碰了碰。
桑枝怔忪一瞬,反应过来徐戚话里的意思,羞红的小脸腾得一下,更红了。
像是熟透的红苹果,能滴出血似的。
“你……我,我没有……呜呜呜,明明是,明明是你……”她羞臊极了,一时接受不了自己被徐戚戳中的话。
娇躯一颤,不敢乱动,难为情得边呜咽边凶他,嗓音带着哭腔,软媚得一塌糊涂:“呜呜……坏蛋,流氓,大骗子……”
短短时间,徐戚又被骂了。
但能让他被骂还乐在其中的,只能是骂他的那个人,唯独桑枝而已。
虽然人送活阎王一称的徐戚,曾也有被不怕死的当面骂过。
不过那些年敢骂他的‘勇士’,后来都对其望而生畏,避之不及就是了。
别人骂他,无异于老虎头上拔毛,他从来不会给什么好脸。
可当桑枝骂他……
床下,那是情调,床上,便是情趣。
甚至被她这般奶凶奶凶地骂得。
莫名愈兴奋。
徐戚挑眉:“好,不是又又想要,是我想要,想要狠狠欺负又又,把又又操哭。”
说罢,有力的劲腰缓缓地开始挺动。
桑枝咬下唇,脖颈和耳尖都被染上了小脸的颜色和温度似的,泛红发烫。
“唔嗯……哈啊,叔叔……徐戚……”
空气中传来些细弱的娇吟,压抑,难耐,仿佛是某种鼓励,又如若默许他可以继续的信号,声声刺激着人浑身气血。
少年便将埋在花穴的肉棒抽出点,又用了些力气,快速地磨进去。
一进一出,凸起的筋络刮蹭着软肉。
每一下都刮出许多水来,抽插之间带出不少淫液,逐渐泥泞了俩人的耻骨间。
听着耳边教人失控的娇喘。
徐戚低头吻着她,轻笑:“小骗子。”
大掌箍着细腰,一下下挺腰,不断地抽动,越发没有顾忌的动作更重更快,就和打桩一样,用力干着她娇弱的花芯。
里边的嫩肉软又紧,肉棒的顶端碾着顶开,又即刻缠上来,细细密密地紧裹。
分明初经人事,却天生会夹似的,咬得很紧。将盘虬着青筋的粗长肉棒,一次又一次整根严密没有丝毫缝隙地吃下去。
“真爽。”沙哑的嗓音忍不住喟叹,总结出徐戚进入她身体后无法形容的感受。
电麻似的快感渗透进骨髓里,爽得头皮紧了又紧。
就有种,死在她身上都甘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