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在路上耽搁这么一回,到小洋楼的时候,天上已落了雨。
你出门前蓬松的刘海被汗水弄得黏糊糊的,谭思行拿手拨了拨,露出整张白玉面,其上的眼神倔强,腮边却透着不散的红晕。
“这是哪里?”你警惕地看着他。
他摸了摸你薄薄的面皮:“我为你准备的婚房,你是这儿的女主人。”
你咬了唇:“我不是……谭思行,你让我回家。”
“我要回章公馆。”
谭思行一言不发,他将你身上的外套裹得更紧些,抬手要抱你,却被你使劲一推,右手臂狠狠撞在玻璃窗上。
“砰”的一声沉闷响声后,气氛凝滞极了。
他没有指责你推了他,反而皱眉问道:“为什么躲开我?”
你恨恨地看着他:“谭思行,不要太讨人厌了。”
“讨人厌。”谭思行的眸光收紧成锋利的尖刺,喃喃道,“原来你心里是这样想的。”
他的眼底积淀了沉沉的阴霾,却没有当场发作,反而冷静地抱起你,向小洋楼走去。
佣人们瞧见谭思行抱着一个形容狼狈的女人,只匆忙瞥了一眼,便纷纷低下头。
他们当中有不少人认识你,章四小姐在南城也算是有名的千金,只是没人想到你能做出当众逃婚这种事……现在还被新郎捉了回来。
脚步声远去时,谭思行和你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的房间,见那门阖紧了,佣人们才敢凑到一旁悄悄地议论。
受了议论的你被谭思行丢到床上,他挽起袖子,面色冷静地解衬衣的扣子。
你趁他解皮带时便要下床逃跑,谭思行解衣服的手一顿,捉着你的细腕子一扯,叫你仰面倒在床上。
谭思行顺势倒在你之上,光影之下,裸露在外的皮肤被一层薄薄的汗覆盖,其下的衣服被挤得皱巴巴的,堆迭在腰间。
裤腰在车里便打湿了,深深的水痕慢慢膨胀出暧昧的弧度。
你再不敢动,皮肤相贴的温热之感又痒又麻,着了火似的,一张脸红到底。
谭思行嗤笑一声,微微歪过脸看你:“我看你能躲到哪儿去。”
他说完,低头去吻你,手指灵巧地搭在你衣服的扣子上,几下就将你剥了个精光。
腿心的皮肤和那湿濡濡的肉缝在车上被玩了一遭,如今仍是可怜兮兮的红,被谭思行一摸,你忍不住尖叫起来,双腿胡乱地蹬他,被他用身体压住了。
“你这儿太不禁弄,摸一摸就湿得不行。”他的指尖沾了点透明的银丝,声音十分戏谑。
你羞得不行:“谭思行!”
“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思行哥哥。”
谭思行微微叹息一声,彷佛十分遗憾。
尽管在车上已经见过一次,谭思行胯下二两狰狞的肉物还是让你怕得不行,连想要说出口的话也噎在喉咙里。
“放松些。”
他摸了摸你的脸,勃发的顶端抵在你的腿心。
不行……若是叫这么个粗长的棍捅进你的身体,你会死的!
谭思行忍着想直直撞进去的心,那入口处虽然湿润,却过于紧窄,他一时不得章法,不知要怎么才能挤进去。
你心里害怕,自然不愿对他敞开身体。
谭思行索性压下身子,那张脸凑近你紧绷的脸,忽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你的唇角。
他闭了眼,捏着你的肩膀,十分专心地舔过你的唇,你的眼、鼻尖、耳垂……喉咙吞咽之间发出细微的声响,潮湿的呼吸慢慢和你交织在一起。
身体的感觉十分奇怪,你被他亲得浑身发软,深深陷在柔软的被褥里,一伸手就摸到谭思行挺阔的背肌,那里泛出暧昧的光泽。
“不……不……”
你含糊地嘤咛,谭思行的手顺着肩膀下移,揉了会儿那对软白的奶子,一把掐住你的腰,硕大的阴茎终于蹭着濡湿的汁水进去一些。
紧窄的穴口第一次被撑开,那过分尖锐和刺激的感觉让你一下便淌下泪来,原本红晕遍布的脸也白了。
谭思行停了一会儿,低下头温柔地亲吻你的脸,轻声安抚:“松快些,思行哥哥想进去。”
他的手掌蛇一般在你身上游动,吻顺势落下,你哭得睫毛都湿了,挂着一颗又一颗小小的泪珠。
谭思行见了,忍不住将你往他怀里按,抱着你肥软的臀,将肉物缓慢却不容拒绝地插进你的身体深处。
身体里胀胀满满的,撑得你的肚子麻到不行,起先在车里就被谭思行逼着泄过两回,这回的感觉更是奇怪,他干进来了,整根粗长的肉物竟都被你吃进去。
“谭思行——”你忍不住叫了一声,睁开的泪眼十分委屈。
谭思行只感觉到无边的快意,你下面那张肉乎乎的嘴吸得他神魂颠倒,原本想要温柔些的念头早就飞到九霄云外。
他含着你的唇又吸又咬,阴茎狠狠地捣进深处,进进出出带了许多淌也淌不尽的水。
身体被谭思行抱在怀里深重地肏,性器相连之处被干得噗嗤作响。
谭思行边肏边亲你的脸,你哭了许久,整张脸憋得红红的,泪水冰凉凉地糊在脸上。
他轻轻抬起你的臀,不小心漏了一截湿淋淋的阴茎在外面,又很快全操进去。
怎么肏也肏不够。
谭思行的视线落在你哭得红红的眼睛上,爱怜地吻了吻。
“为什么哭个不停啊。”谭思行把你吻得发晕,“……让我好想射在里面。”
“不要……”
“哥哥肏得你舒不舒服?”
“章四,你都抖得不行了。”
“都射给你……都射给你……”谭思行摸着你颤抖的脊背,感到你又要高潮了,干得更凶。
你不仅感觉到身体在抖,连眼前都天旋地转起来,哭得没力气,被谭思行捞着腰狠狠地肏了几下,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又泄了身子。
谭思行被你高潮时抽搐的软穴咬得极紧,他放纵地抽插了许多下,这才释放出来,一大股浓稠的白精射进你深处,阴茎深陷其中,将精液堵得牢牢的。
过了一会儿,插在你体内的阴茎又开始膨胀,谭思行魇足地压着你在床上又做了一次,这才放过你,把你抱到浴室洗澡。
精液射得太多太深,谭思行拿手指去挖,粘稠的白浆糊了一手。
你缩在他怀里剧烈地抖了抖,他将淌下的精液擦干净,抱着疲惫不堪的你去睡觉。
第二天清早的时候你才悠悠转醒,浑身酸软不堪,视线里陌生的房间让你愣了愣。
露台的窗开着,谭思行坐在那里看书,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神色专注又认真。
他这会儿才有个吃了洋墨水的模样,手里捏着一本英文诗集,见你醒了,放下书,又摘下眼镜擦了擦,进了屋子。
“跟我下去吃早饭。”
他的声音温情脉脉,倒好似昨夜真的是你们的新婚夜似的,让你平白得了个温柔斯文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