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太医面色微沉，眉眼间陇上些许愁绪，没有理会皇帝的说笑，他指尖轻点，垂首细细的观察着皇帝的手腕。
    片刻之后，关太医凝神盯着他手腕上一道细若游丝的红线，一路蜿蜒上男人的手臂。
    “是毒，微臣先替陛下将施针，以免毒素扩散至周身。”
    他抿紧唇，打开一旁的药箱拿了灸针正要替皇帝施针封脉，再仔细看看。
    皇帝却不以为意，抽回自己的手，见过关太医骤然变色的模样以后便有些兴致缺缺，哂笑一声，“免了，朕用不上你那一套，许多年的旧毒，只是近日越发疼痛起来，清瑎，朕让你研制的丹药如何了？”
    这毒既然是旧毒，那他照料皇帝这许多年不可能没有发现，除非此毒有什么别的关窍。
    但皇帝不说，此刻转移了话题，他作为臣下……
    关太医施针的动作顿住，神色复杂，“还缺一味药材泽兰花，不知为何，满京的泽兰花都在近日被国师大人收集起来了，微臣正打算这几日启程前往镇国寺向国师求取一些。”
    皇帝沉吟片刻，“唔…国师吗？这种时候将清瑎你要的药材全收走。”
    年轻的帝王扯唇一笑，一双瑞凤眼中尽是凉薄，一反平日的慵懒之态，言辞之间有些剑拔弩张的意味，自语道，“看来本朝的国师大人，这是要与朕作对到底了。”
    关太医垂着眼，一言不发，直到皇帝又笑着说，“朕给你两队锦衣卫，你且去取，务必给朕取回来，明白吗？”
    “清瑎。”
    皇帝又没了笑意，冷声唤他名字命令着，这喜怒无常的模样关太医却早已经习惯了，低声应诺后便躬身行礼离开。
    ——
    霍府。
    清妤背对着屏风正在药浴，木桶中的水漫过了她粉嫩的乳尖，白嫩的娇乳隆起不低的弧度，随着清妤的动作，水珠打在肩上，又落下隐没于胸乳之间。
    清妤时不时地撩着水洒在肩上，盯着面前的黄铜镜中映照出的浴中美人，神色怔忪的想到白日，那人总是淡漠没什么情绪的声音，施完针后守礼的和她拉开距离，听到她赌气的话时低沉的笑。
    还有，揉捏着她软乳的大掌，骨节分明，修长白皙，干燥且温热，仿佛要将温度传到清妤心中去。
    清妤咬着下唇，美眸轻抬，望着镜中模糊的自己，也是那样裸着身，靠在他怀中。
    迟疑片刻，纤手忍不住试探着抚上自己的乳儿，眼神微茫，回忆着他的动作，手掌自水下沿着乳儿边缘托上。
    许是因为奶子浸在水中，又或许是因为她天生的大奶，清妤感受到手中不轻的分量，本就被浴桶中氤氲出的热气染的微红的脸颊越发红起来。
    清妤试探着揉捏几下，指尖刮过粉嫩奶尖，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嘤咛声，水中修长的双腿交迭在一起，水波荡漾起来，少女揉捏着自己软乳的动作也逐渐变快。
    她迷蒙着眼盯着自己玉白手指间的动作，没有看到的是，面前的黄铜镜中映照出霍远修长的身形，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