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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贴肉洗澡什么的(H)
    虽然被大棒子顶着肚子,可何甜甜还是很快睡着了,主要是这男人的怀抱太暖和太有安全感了,他刚抱了她一会,何甜甜的意识就不由自主的渐渐迷糊了过去。
    何甜甜是被惊醒的,她一醒来就感觉自己是在水中,难道她这个植物人被人扔进河里了?!
    仿佛是感觉到何甜甜身上的颤抖,一个冷冽低沉的声音开口说道:“别怕,是我,我在给囡囡洗澡。”
    那种低沉冰冷的嗓音应该是冷酷无情的,应该是杀伐果断的,应该开口说的就是‘死吧!蛆虫!’这一类狠厉语言的,可是他现在却笨拙的,用自以为很柔和的语调哄着一个根本无法给他反应的活尸。
    何甜甜本来应该感动的,如果屁股底下没有坐着一个硬邦邦的棍子的话,和昨天不同,今天干脆肉贴肉了,大哥!!!
    男人精壮颀长的身子坐在硕大的澡盆中,而背对着坐在他怀里的小女人像睡着了一般,静静的躺在他怀里。
    俊男美女晨起共浴,看画面很是有岁月静好那味,只是男人四处点火的手却将这画面转为淫色放浪。
    男人从后边伸出大手,托起女人沉甸甸的乳球颠了颠,颇为感慨的说:“小囡囡好像一夜就长大了,顾叔真是舍不得啊……”
    何甜甜:不要一本正经的感叹着,下边肉棒却像个泵似的连连弹跳啊!
    男人又揪起女人的乳头搓揉,好像要把那两粒搓得更圆一样。
    何甜甜这回不打算忍了,凡是她是植物人,丢脸她也看不到。
    “嗯……”
    “果然像薛大夫说的,只是捏捏奶头就有感觉了,囡囡,你要是能清醒过来,一定是颠倒众生的尤物……”
    男人低头轻轻亲着女人的后颈,注意着不在那娇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还有这里也要好好清洗,因为囡囡今天就要好好使用这里了……”
    男人说着就将何甜甜的腿分开了一些,大手向她腿间摸去,用中指不疾不徐的撩拨着女人的肉缝,勾得她呼吸急促了起来。
    中指越拨弄越深,向上摩擦过还没露头的肉球,向下扫过敏感的穴口,直把两处都撩拨得瘙痒难忍。
    男人听见何甜甜哼叫的声音变大,便用手指灵巧的将半露的肉球拨弄出来,按住了轻轻抖颤,抖得女人吟叫的声音陡然高亢。
    “呜!不……不行…那里……不……”
    “那里不行?那这里可以吗?”
    身后男人貌似体贴的询问着,在肉球上肆虐的手指忽然就精准的插入穴口一个指节继续抖颤。
    “不……好痒……不要…嗯……啊……”
    女人的淫叫让身后男人的声音也不稳了起来,他喘着粗气说:“只是插入一个指节就叫得这么厉害,如果真的被男人插入,我的囡囡可怎么受得了?我的囡囡这么敏感吗?真是……真是可爱……好想……好想欺负你……让你大声惨叫…求饶……”
    惨叫、求饶是什么鬼啊?!话说,不是要洗澡吗?把手指头塞进来乱晃算什么啊?!
    呜……越来越快了……又要像昨天……
    可是就在何甜甜濒临爆发的那一刻,穴里乱揉的手指却突然抽了出去。
    然后何甜甜耳边忽然响起贪婪吸吮品尝什么东西的声音,只听那男人含含混混的说:“囡囡的屄水真甜真骚,顾叔只是吃了囡囡的屄水,底下的肉棍就硬得要废掉!只可惜…我…我连让囡囡兴奋的资格都没有……总之,我护佑了半生的囡囡…唉…今天要交给别的男人了……”
    那男人自言自语的说着,竟半途哽咽了起来,何甜甜听着他哽咽得语不成句,就不禁想起了那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然后就不免有些可怜起他来,何甜甜心里暗暗的想:什么资格不资格的,我的身体我做主,如果我能醒来,一定好好将他睡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只是这睡不睡的,现在她还真的做不了主,因为何甜甜万万没想到今天就是她大婚的日子!
    她还没适应植物人这个身份,就要变成已婚植物人了??!!她还有大叔没睡到呢!婚内出轨可是坏孩子才做的啊!再说她连结婚对象的声音都没听过就要把她嫁出去了?!这也太欺负植物人了!植物人果然没人权!!
    何甜甜在心底不满的叽叽歪歪,可是没人能听到她在心底说的话。
    那个冷大叔给她洗好了澡,细致的给她穿上一层又一层轻薄的纱裙,只是到了最后,何甜甜也没等来最重要的那一件。
    没胸衣就算了,大叔你是不是忘了内裤了?就算穿了十层裙子,没穿内裤有毛用啊??!!
    可是大叔最后非但没给她穿条内裤,还猥琐的将手伸进层层迭迭的裙子里去,用手指勾了她肉缝一下,然后许珍珍又听见吮吸品尝的声音以及……男人压抑粗喘的声音。
    这破风箱一样的粗喘声,何甜甜怀疑他下边是不是快要憋炸掉了,他可是从洗澡时就一直硬到了现在啊!
    大、大叔,不要听信谣传,樯橹一次并不会灰飞烟灭啊!何甜甜在心底对着听起来快要原地自爆的大叔伸出了规劝的尔康手。
    她这个植物人是有心无力、无法亲自披挂上阵了,可是大叔,你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至少可以试着自力更生一下下啊!
    难、难道吃那啥啥…就、就满足了?这、这也太变态了吧……
    何甜甜还在这边友邦惊诧,那破风箱一样的粗喘声似乎被那男人强自压下一样,几乎听不到了。然后那男人弯身亲了何甜甜额头一下,粗哑着声音说:“囡囡,我走了,从今以后,我只是一个单纯的,为你兢兢业业管事的老头子……”
    能、能硬那么久应该不算老吧……不、不对,大叔,你吃完那啥啥没漱口吧?呜哇!大叔你好脏!吃完那啥啥就来亲人家的额头!!
    呜呜……植物人太可怜了,想揪张纸擦擦额头都做不到,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