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睡得太晚,日光照进屋里时,床上的二人还未醒来,直到日头渐移,映到焦娇脸上,她才皱着眉睁开眼。
阳光刺目,她伸手挡了挡,身体的酸软和下身的不适让她蹙起眉,岳衡的肉棒还埋在她被插肿的嫩穴里。
这几天岳衡就像一头发了情的种马,只要一有空就把她往床上带,变着花样翻来覆去的折腾她,一会儿让她躺着,大张着腿和任由男人操弄,一会儿又让她趴着被他后入,岳衡似乎格外钟爱这个姿势,挺翘的屁股撅起来被他从后面持续不断的顶弄,还要把她的两只手臂拉到身后,像骑马一样骑着她猛操。
后来更是变本加厉,沐浴时非要和她一起挤在一个浴桶里,让焦娇跨坐在他腿上,整个过程她的双腿就没从岳衡的腰上下来过,等到水都快凉了才浑身酸软着被他抱出浴桶。
兴致来了就连吃饭时也要抱着她,淫根插在她身体里不停颠弄,常常弄得饭还没吃几口,又把她摁在桌上大力操弄起来。
虽淫乱不堪,可她又每次都能获得极致的快感。
焦娇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动,想要把那根东西拔出来,动作中男人因晨起而充血的粗硕柱身裹着昨夜射进去的浓稠精液与敏感的内壁摩擦着,带来阵阵快感,让她不自觉的轻哼出声。
半睡半醒的男人敏税的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鸡巴套子正在抽离,大手一揽将人揽回怀中,随即用手侧抬起一条腿就重重挺了进去。
“啊!不行……真的不行了……”这一下顶得极深,焦娇被戳的瑟瑟发抖,想要偷偷趴下让小穴离那根凶器远一点,下一秒就被男人识破,追着压了上来。
“啊啊……嗯啊……轻点……啊……”玩的烂熟的花穴被大力撞击,收缩着吞吐讨好肉棒,焦娇本该抗拒,但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成最适宜欢爱的样子,只会颤抖着迎合,她只能急促的喘息着,顺从的供男人发泄兽欲。
“骚宝贝儿,乖乖接好你男人的子孙后代。”岳衡晨起的声音有点低哑,在即将到达巅峰时掰过焦娇的下巴吻了上去,而后绷紧腰肌狠狠抽送,挺动着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岳衡干了个爽,餮足的压着焦娇又亲了几口,肉茎埋在温暖的穴里搅动着,过了好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抽出来。
他神清气爽的下床,把被各种液体打湿的床单换掉,又端来热水给她擦身。
这些琐事岳衡这个匪首当然可以交代下人来做,但是有关焦娇的事情又向来不假手于人,十分妥帖周到,他像个暴君般把焦娇当做自己的脔宠,妄图掌控她的全部,又把自己的一切双手奉上。
这样的男人,如果焦娇真的是个家里遭难的古代女人,说不定就真的老老实实,心甘情愿的一辈子待在寨子里为他生儿育女了。
哼,可惜她是个现代女性,这些手段在她看来不过是高级的pua罢了。
焦娇暗自腹诽,面上却不显露什么情绪,她累得不行,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耳边的鬓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合不拢的双腿间被操肿的小逼稍微一动就又疼又痒,淫液像发了大水一样往外流,顺着臀缝缓缓向下流去,打湿了新换的床单。
她被射了一肚子精液,肚子涨的圆鼓鼓的,看上去跟怀孕了一样,岳衡这个狗男人总是故意射的很深,肉棒拔出时只带出一点残精,焦娇见他火热的视线一直在自己的小腹上打转,便问道:“你脑子里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只是想到你怀孕后挺着大肚子还得张开腿让老子操,说不定还要哭着求着老子轻一点不要伤到孩子的画面。”他轻点着焦娇的小腹,手指故意一搔一搔的。
哪怕知道那个画面永远都不会发生,但是只要想想那个场景,她就羞得脸色通红:“说什么瞎话……”
“怎么是瞎话,说不定你现在肚子里已经揣着老子的种了。”他痞痞地笑。
“怎么可能?”焦娇知道这具身体不会怀孕,下意识否定,又觉得自己否定得太快,找补道:“哪有那么快?”
“老子次次都射给你那么多,怎么不可能?”岳衡贴着她的耳朵,低语道:“你这么娇,这么嫩,你都不知道,老子每次一碰你,鸡巴就硬得发疼,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插在你的小逼里。”
他突然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用牙轻轻的磨着她的耳垂,恨恨道:“你个狐狸精,老子迟早死在你肚皮上。”
焦娇翻了个白眼,扯过薄被盖在小腹上,懒得理他。
岳衡挑了挑眉,视线垂落,白面馒头一样的两团乳肉晃动着映入眼帘,因侧着身子还被挤出道诱人的沟壑,艳红的乳晕微微鼓起,连带着顶端的乳珠看起来也肿大了些许,他忍不住伸手揉了几把,坏笑着道:“媳妇儿你这小奶子是不是变大了。”
“滚开。”
“相公再给你揉大一点。”
“滚开!”
【作者的话】
焦娇惨不惨的我是不知道,爽是肯定很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