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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用坏了(h)
    焦娇被他抱到桌子上,挂在叶一胥身上她要时刻攀附着他才能让自己稍微多些安全感,已是快要脱力,此刻身体终于落到实处,无力地瘫软倒下,又被他眼疾手快地揽住。
    焦娇抬头看他,却见他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喃喃低语:“我该拿你怎么办……”
    半勃着的下身极有存在感,撑得她又些情动,焦娇咬着唇,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出去。”
    叶一胥望着怀中之人,强忍悸动,咬着牙从那销魂处退了出去,二人分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在寂静的室内无比清晰,听得二人都是一阵耳热,一时相对无言。
    叶一胥见她那如春水洇润的双眸,脸颊泛起醉人的红霞,娇羞欲滴,眼波流转间,清秀的脸上带着难以言喻的艳色风情。
    他垂下眼睑,不敢多看,目光往下,竟不自觉地落在了焦娇双腿之间。
    因主人还未合上双腿的缘故,两片花瓣微微分开,露出内里刚被狠狠疼爱过的小穴,像被强行催熟一般柔嫩中透着艳红。
    他被如此香艳的画面吸引,情不自禁地摸到了那花穴上,不可思议的柔软触感,竟比想象中的还要脆弱,也不知是如何容纳下他的巨物。
    焦娇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合上双腿夹紧了他的手:“你又做什么?”
    叶一胥见她防备自己,眼神一黯,并不希望她知道自己的心思,只道:“草民帮郡主……弄出来。”
    他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小子宫里,如今都被死死锁在里面,如何弄得出来,焦娇刚想开口拒绝便感觉他的手指已经灵活地拨开自己肉唇,探了两根手指进去,好死不死的,正巧按在了内壁上最敏感的地方——
    霎时熟悉的快感传来,她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高潮后极度敏感的甬道深处立刻又渗出淫液,身子再次软在叶一胥怀里。
    叶一胥用手指在那小穴里探索,他细细地品味着手指被那贪吃软肉吮吸的奇妙感觉,还要一本正经的告诉她:“弄不出来呢,郡主。”
    焦娇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听了他的话泪眼朦胧地抬起头,二人四目相对,只听到他倒吸了口气,而后自己就被他推倒在桌上压着,身下也再次被他大力撑开,狠狠填满。
    “嗯……啊……”焦娇眼眸微瞪,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发情,只能被动地承受男人的欲火。
    叶一胥抬起她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身下缓慢有力的整根插入,又整根抽出,每一次顶入都冲着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用力。
    他幽深的眼眸多了些焦娇看不清的情绪,低下头含住那两片不住娇吟的红唇,轻柔地吮吸着:“乖,喊我的名字。”
    他动作温柔,并未像刚才那般大开大合的操干,倒像是轻柔的爱抚,带给焦娇的快感并不强烈,却如同海浪一般,一波一波地侵蚀着她的理智,焦娇被他伺候得服帖,听话的娇声唤他:“叶一胥……叶一胥……唔……”
    叶一胥闻言眸色深沉,呼吸也粗重了起来,胯下挺弄的动作不由加快了几分,来回抽插了数百次,将肉穴里的黏腻淫水插得啪啪作响,直到身下的人儿再次哭着求饶,他才意犹未尽地射了出来。
    来的无比强烈的潮喷和射精都持续了很久,焦娇的小腹被他们二人的液体给灌得满满当当的,她微张的唇瓣急促地呼吸着,虽然尖锐的快感已经通过潮吹尽数发泄了出去,但她显然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神。
    高潮后的身体好一会儿才停止颤抖,焦娇感觉到他的手指又在自己腿间徘徊,吓得连忙向后退:“别……真的受不了了……”
    “别怕。我帮你看看,里面……有些肿。”他知道今天做的实在过火,见焦娇躲闪着不愿自己碰她,便给了她一个药罐,嘱咐她切记为自己上药,见她捧着药罐坐在桌上,低着头嗯嗯啊啊的敷衍自己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竟又有些心猿意马。
    他皱了皱眉,清了清嗓子道:“草民唐突郡主,罪该万死……请郡主恕罪。”
    虽然叶一胥也很符合她的审美,但和只见过两次的大夫上床还是有点超出焦娇的接受范围,她摇了摇头,只想着先把他支开:“院内丫鬟粗笨,麻烦叶大夫去看看药煎没煎好吧。”
    叶一胥闻言顿时神色一变,心中气闷非常,她竟一点也不在意,转头就关心起另一个男人,一时间醋意横生,倏然转身离开。
    焦娇见他离开松了口气,暗恼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子碰到男人就发情,莫名其妙的替自己招惹了叁个男人。
    发了会儿呆,焦娇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除了鞋袜还好好的穿在脚上,就只剩下一条被撕得变成开裆裤的亵裤,其余衣物都散落在塌边——
    焦娇的目光从她的衣物上移到躺在塌上的黑衣男子,脸又红了。
    刚才她和叶一胥翻云覆雨的时候,他就这样一直毫无存在感地躺在那里,因为被她压身下,前襟变得有些凌乱。
    现在她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只觉得异常羞耻,完全不敢看他。
    站到地上焦娇差点直接跪了,双腿软得和面条一样,高强度使用过的地方有些火辣辣的,走动的时候甚至有些刺痛。
    感觉被用坏了……
    焦娇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慢悠悠地挪到塌边坐下,脱掉破破烂烂还湿了大半的亵裤,打开药罐,一股清香的中药味飘散开来,焦娇不知道这药在外面千金难求,挖了一大坨抹到自己腿心。
    还好外涂的药见效十分快,外阴那股火辣辣的感觉立刻消减了许多,她正打算把手指伸进去涂一下肿胀的内壁时,便听到“噌”的一声,脖颈一凉,一柄银色长剑已然架在了她的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