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淇像是犯了性瘾,抓心挠肝的想让戴致行继续肏自己。
鸡巴深深埋在逼穴里,情欲熨帖的她心潮澎湃。
她故意重重夹逼,让逼肉紧紧贴合包裹着鸡巴。
逼穴紧缩成鸡巴的形状,就连柱身上盘虬的青筋也刻画完全。
深切的勾勒让敏感的穴肉生出丝快感,但远远不够。
她还想要更多。
如狼似虎的年纪本就性欲旺盛,如今误打误撞开了荤,食髓知味后只想要更多。
指甲抓挠在床单上发出歘歘的响声,床单眼看就要被抓成布条。
她知道戴致行是故意吊她胃口,也知道应该如何讨他欢心。
她现在只需要娇媚的叫一声老公用力肏我,就能勾动他,让他把爱做下去。
可比起悖德性事,她更介意自己亲口承认他的身份。
虽然她深知这只是小说情节的一部分。
梁祁总是喜欢在高潮的边缘吊着梁雀,听她一声娇过一声的叫老公求肏。
对梁祁来说征服的快感是最好的春药。
而梁雀也总能在这之后被大力满足。
但她不是梁雀。
她对于叫不爱的人为老公有一种深深的抗拒感。
如果不用叫老公,为了满足自己,她其实是不介意开口求肏的。
反正戴致行睡醒一觉就不记得了。
可一旦有老公这种称呼设定,哪怕戴致行睡醒就忘,她也绝不会叫。
对她来说,老公这个称呼有种强烈而深刻的烙印感。
在她自己的认知里,丈夫,先生,老公这类关乎爱人身份的称呼,是需要发自内心的认同才能叫出口的。
别看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但这对她来说有极强的侵袭力。
在这个连爱情都被标上速食标志的社会里,虽然走肾不走心已是常态,但她偏偏有自己的坚持。
这样的称呼对她来说就是刻进骨子里的,不可逆的,来自于灵魂深处的认可。
最起码在叫出口的那一刻,她一定是带着爱慕与认可的,无论事后情路结果如何。
所以,她此刻宁愿咬烂下唇,被攀不上情潮巅峰的虚无感给吊死,也不会对戴致行叫出那声老公。
虽然她这种想法很像睡了别人又不给名分,还强词夺理的人渣。
可并非两情相悦的床伴本就应该囿于床榻这一亩叁分地,只专注纵情欢愉。
僭越身份的事情不该提,提了也该有人去掐断。
哪怕明知披着梁祁马甲的戴致行是不可控的,她也要坚定地遵循自己的内心。
想听的话听不到,戴致行的耐心在一点点流失。
他不明白,为什么身下的人浑身都是软的,就嘴还硬着。
他挺了胯将龟头故意往逼穴深处碾了碾。
像是要碾垮褚文淇的心智,逼她说出他想听的话。
可褚文淇却借势身子前倾,又开始尝试自主运动。
他见她又想掌握主动权,便单手握住领带两端,故意停马似的勒停她向前的动作。
喉软骨内陷,呛起浓烈的呕吐欲望。
褚文淇干呕了一声,不敢再动,但也完全没有叫老公求肏的意思。
戴致行在她身后勾唇冷笑,“梁雀,嘴硬没用,得小逼禁得住磨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