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弦扯起唇笑,“行,你就放心吧啊。”
杜琮屹当然是知道自己这个哥哥对杜虞有多上心,别说现在人就在跟儿前,以往杜虞在十万八千里以外他都能随时知道出什么事儿了。
但就是觉得太便宜傅祈弦了,鱼鱼可是家里头的宝贝。
对,太便宜他了。
杜琮屹不满地哼哼,杜靳霖瞧着就好笑极了,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脑袋,“跟个小老头似的。”
“明天顺便就去试菜定菜谱了,你也能出份力气,高兴了?”杜靳霖把话题拉开。
杜琮屹果然注意力就被拉走了,“去哪家?”
···
吃过饭以后一家人出去散步,原本天气冷下来以后都不怎么会在晚上出门去了,只是杜琮屹吃了饭看见外头的月亮很亮,便拉着一家人都出去走走。
也确实很久没有能这样在一起出去散步了。
杜琮屹兴冲冲地跑到玄关穿外套,殷纡妍和杜靳霖也站起来去披上外衣。傅祈弦牵着杜虞走到门口,给她穿上厚厚的长羽绒以后又给她围了一条蓬松又柔软的大围巾,才出门去。
一家五口前前后后地走着,杜琮屹兴奋劲儿就没下来过,一开始缠着杜虞聊天,后来又跑到前头挤进自己牵着手的爸妈中间在叽叽喳喳地讲话。
杜虞有些无奈似的叹了口气,挽着傅祈弦的胳膊,软乎乎地靠在他的手臂上,“你说杜琮屹现在这个二哈似的样儿,以后该怎么办才好啊?”
“再过几年。”傅祈弦摸了摸她塞在自己臂弯里的小拳头,感受到她的手背有些冷以后,把她的手拉下来裹在手心里,一起放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他在家里,和在外面始终会不同的。”
“那也是。”杜虞小声地嘀咕,“杜琮屹板起脸来,还是挺能唬人的。就和你一样。”
“不对,你是真的唬人呢。”她说完又笑起来,他的口袋暖融融的,手心炙热,两个人在他的口袋里像是偷偷摸摸似的十指相扣,“你板起脸来可凶了。”
傅祈弦侧过头去看她,弯起唇来:“是么,我凶过你几次?”
“···这我哪儿能记得清楚呀。”杜虞娇嗔地瞪他,趴在他的手臂上,像一只摆着尾巴的红毛小狐狸,又乖又狡黠的,“反正你就是凶过我。”
开始翻旧账了。
傅祈弦抬眉,“哪一回真骂你的时候,你不是犯大错儿的?难道错怪了?”
错怪自然是不可能错怪的,但凡有点什么能钻的空子和余地,早就在当时被小狐狸当成把柄来拿捏他了。
杜虞眼力见儿好着呢,这些账她翻起来可没什么好处,只哼哼唧唧地撒娇,“没有~那难道我还不能说一下你凶了嘛?”
她脚步越走越拖沓,显然是累了,前面的父母发现身后两个人落下一大段距离,站在原地喊他们:“快过来,你们小夫妻两个在后头说什么呢,快过来说说年后的事儿!”
杜虞听清楚杜琮屹喊的称呼,一向脸皮厚的小姑娘也红了耳朵,贴在傅祈弦的身边扬声应了句,“喔!”
便没了后闻。
傅祈弦牵着她,哄:“走快些,嗯?”
“我没力气了,刚吃的饭已经消耗完了!”她开始赖皮,“我们可以就在这里等他们折回来。”
傅祈弦失笑,空着的手摸了摸她的脸蛋,“沿着湖边儿走一圈,正好就到家了。”
他目光柔和,在路边明亮又温暖的灯下,显得更为纵溺:“哥哥背你,好不好?”
杜虞眉开眼笑地就伸手要搂住他的颈脖,这招儿她从小使到大,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使:“快些快些,哥哥背我!”
“快点追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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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笼包废话时间:
鱼鱼在片场:日行三万步,搬砖二十斤不带喘气
鱼鱼在家里:走五百米就走不动啦,上楼也没力气呢,说话都要靠着别人的肩膀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