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虞被他一个深顶便刺激得浑身发抖地失神,过了好几秒才可怜兮兮地重新把高高扬起的小脑袋靠回他的肩膀,哆哆嗦嗦地求饶:“呜呜···就,就是最里面···不能再进去了···呜呜···”
像是知道傅祈弦会说什么,杜虞现在学乖了不少,自觉地应他刚才的要求,小声儿地抽噎着在断断续续地又说,“哥哥轻,轻点儿···呜呜···鱼鱼,鱼鱼这一次不应该不听话···”
炙热的粗长性器被快速地抽出,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纹路紧紧地贴合着她褶皱舒张开来后变得光滑的内壁,嗜骨的难耐丝毫没有被缓解,又想要却又担心被弄坏的想法就没有停止过。
他上翘的蘑菇头卡住她甬道里的软肉一起往下扯似的,杜虞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只觉得酸麻无比,艰难地含住他的棒身。
“嗯。”傅祈弦亲她的耳朵,“还有。”
“呜啊···嗯···嗯啊···还,还有···”杜虞的大脑不怎么能思考了,但是傅祈弦实在是太会拿人,见她不说,即使自己也忍的快要爆炸也依旧不紧不慢,瞧起来气定神闲地慢条斯理碾磨她,甚至还伸手去前头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压在充血的阴蒂。
随即微微一捏,然后按下打着转儿。
却就是不给她痛快。
杜虞无助地呜咽,话都说不完整,“呜···还有,还有不该,只,只顾自己的想法···跑进去···”
傅祈弦慢慢地嗯了一声。
他一手掐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固定住,微微往后撤让自己的性器从她的甬道里出来得只剩下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随即拉着她往后靠。
腰间紧实的肌肉被绷出线条流畅的肌理,涨大的肉棒被用力地重新塞回她柔软湿润的腔道里,响起小小的噗呲水声。
渴求着触碰的小花穴被瞬时间填满得过分,花道里的水液湿漉漉地随着动作被溅到傅祈弦的小腹和她的小屁股上,湿答答的。
随着他前后摆动腰腹抽送性器的动作,肉贴合的拍打声被水液放大了许些,在玄关里一下一下地回响着。
“啪···啪!”
是清脆又黏腻的。
杜虞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快要被羞耻的感受刺激得烧起火似的,一张脸蛋不用看镜子也知道一定是舵红一片,大脑晕乎乎的,只下意识微张着唇呼吸更多微凉的空气,好让身体里头那簇乱窜的火苗被浇熄些。
“啊哈···嗯啊···嗯呜···”她逐渐地便软了腰,站着做爱不比在床上的时候有地方可以靠着,前面带着凉意的门板让她惦记着不想让嫩生生的乳房靠在上头去,可是身后的人一下比一下重的动作让她不得不下意识地朝前靠。
两只小白鸽似的蜜桃被完整地压到了门背上,圆润柔软的乳房被压得微微扁平,乳肉朝两边散着,敏感的乳尖被一下下地搓磨在光滑冰凉的平面上,没几下便已然硬得像两颗小核桃。
杜虞呜咽着伸手想要去抱住自己的胸前,傅祈弦似乎是知道她的境况,按住她软绵无力的手覆在她的左胸上,随即松开掌心去把右边的乳房握在了她的右边嫩乳上。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乳尖旁的那一小圈粉色的乳晕,就是不肯安抚一下颤巍巍地挺立着的小花蕾,杜虞回头去抱他的手臂,胡乱地亲他的下巴,“哥哥···摸,摸一摸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