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弦说着,握住她腰肢的手掌往下摸了摸她左臀上光滑细腻的肌肤,随后轻轻地往上面打了一下,很轻地在她的耳边低声笑了下,道:“是吗,宝宝。”
小穴的反应过分诚实,几乎是在瞬间就下意识地收缩起来,杜虞一边在心里嘀咕自己在傅祈弦身下不争气,一边只能任由一股温热的水液从刚才几乎要被傅祈弦榨干的甬道深处涌出,又吐了一小波水液出来。
她的脸颊又开始有点儿发烫。
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的,还是不占理儿的缘故。
所幸她泡在水里,傅祈弦也瞧不见她什么模样,杜虞把自己的身体往下滑了些,让鼻子一下的脸都一起浸没在水液里,有些郁闷似的吐了几口泡泡。
傅祈弦被她小金鱼一样的动作逗笑,瞧着小丫头的表情就知道即使她嘴上像是很气愤的模样,但实际上也没有生气,只是要给她搭个台阶,让骄傲难养的孔雀宝宝自己下来。
他勾起唇低头去亲了亲她的额头,一只手掌贴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把她捞起来点儿,让她藏在水里的半张脸也露出来,随即低声笑着吻住了她湿润润的唇。
“别生气,晚上哥哥给鱼鱼做话梅圣女果,嗯?”他的唇也被她嘴唇上的水珠沾湿,傅祈弦伸出拇指按在她的软唇上蹭了蹭,缓声哄她,“有一只原色蜥蜴皮的SO,今天刚到。”
“上次鱼鱼想要的鲜花饼,哥哥也带回来了。”
杜虞其实对大件的物质并不热衷,都只是有某一个瞬间突然想起来了和他顺口一说而已。不过傅祈弦一向都很知道怎么样能让她高兴,关于吃的东西和心意上的从来都是给她一等一的好,加上杜虞听见他温柔的语调,气早就没有了。
她咬着唇低头不出声,只是片刻后还是有些气愤似的,抬起头瞪着他小声嘟囔,“老奸巨猾。”
是在说他刚才给自己调换概念的时候。
傅祈弦抬眉,顺着她的话应,温柔地给她顺毛,“是有点儿。那鱼鱼再咬一口,不生气了好不好。”
杜虞倒是不继续拿乔了,只是也不委屈了自己,很快地就在他另一边下巴又重重地咬了一口,还不忘记哼唧着指挥他,“哥哥你自己不洗澡,就不能上床睡觉喔。”
“这不是正给你洗着,才洗不了么。”傅祈弦吊儿郎当地,“还是,想在浴缸里再被操一次?”
“···”杜虞惊愕地抬眼望着他,片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有感觉的,不是臆想。
她抬手泼了点儿水在傅祈弦的脸上,小声嘟囔,“要点脸嘛哥哥。”
傅祈弦笑着不说话,只是给她揉好了膝盖,又让她自己觉得泡够了。
才站起身来弯腰把她从浴缸里头抱出来,用大毛巾裹起来,抱到了洗漱台面上坐着。杜虞晃了晃腿,浴室里热腾腾的,她扯着毛巾就不觉得冷,任由傅祈弦给自己擦了擦脸,又去给她擦头发。
他做着事情便没说话,杜虞自娱自乐了会儿就觉得有些无聊,伸出脚缠在他的腰上,收紧。
随即傅祈弦便被她用脚扯得往前靠了靠,愣了一瞬后用手撑住台面,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凶什么嘛!”杜虞嘟起唇也不甘示弱地瞪他,“抱抱你都不给嘛!”
“给。”他抬起眉笑,放下手里的风筒,伸手把她压到怀里,“随便抱,都是鱼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