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此刻被自己紧紧地压在身下,傅祈弦一双眸色深深的眼睛只把视线停牢牢地留在杜虞的身上。
从她微张着嘴巴呼吸的脸蛋,到起伏着的胸脯,柔润的嫩乳和上面肿起的蓓蕾,被自己掐住的细白腰肢,挺翘的臀部。
以及,被他的肉棒快速进出着的,尽力张大着,或是说被强硬撑开了一个圆形入口的小穴。
傅祈弦的大脑被这样的景色刺激得微微发热,平日里他一向都是狠戾又手腕冷硬的人,只是对于杜虞便一直压制着,而现在。
骨子里对于爱人的霸道和专权已经没办法,也没有必要再隐藏,便被如此尽数被洒落在两人的床第间。
紫红狰狞的性器一次次地戳开她无力闭合的甬道口往里冲撞而去,被她的紧致裹挟得头脑都发麻,好像怎么操都觉得不够。
还不够,已经开始思考,怎么样可以让她完全属于自己。
海棠色的媚肉依依不舍地攀附在他的肉棒被带离她柔软甜美的身体,又随着他的动作被略微粗暴地塞回。
甬道里原本的小褶皱已经在她不断小波小波涌上来的高潮里完全地舒展开来,变为更为平滑的模样,随着不停吐出的大股淫水,更加润滑着傅祈弦的操弄。
只是两个人的尺寸相差实在是太大,即使这样全数地打开身体接纳他,傅祈弦也依旧被紧紧地咬住了性器,抽插不尽顺滑但是却又舒爽至极。
杜虞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傅祈弦钉在床面,打开双腿变成他专属的性奴,任由他索取。
只是这样的幻想,让她的小穴里的水液不知为何更加泛滥成灾,顺着傅祈弦猛烈而霸道的动作把身下的床单都染湿。
“啊···嗯···不,不行了···呜呜···”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濒临极限,快要眼前都要发白,整个人已经像是置身于浪潮之间,触不到底。
她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摩擦得开始泛起细细的,不明显的疼痛感,还有不知是不是因为摩擦而带来的,还是他的肉棒散发进她身体里的灼热感受。
水液像是落了闸门的洪水一样把两个人交合的性器全数浸泡着,在激烈的操干中不受控制地发出响亮咕叽咕叽的水声。
傅祈弦却只是恍若未闻地压制住她狠狠地操弄着她刚被开垦的小穴,感受到她小力地扯着自己的手臂,他弯下身去单手将她抱进怀里,侧头亲了亲她的耳朵,开口哄她。
“哥哥快好了,鱼鱼再等等,好么。”
杜虞哪里会说不好,泪眼模糊地点点头,甚至乖乖地把掉落在床单上的两条腿重新吃力地挂到他前后快速摆动着的公狗腰上,抱住他的肩膀承受他带来的失重感。
傅祈弦亲着她的耳垂,随即吻住她的唇。杜虞张开嘴唇让他的舌头钻进来和自己的在一块儿勾缠,唾液交缠间,杜虞感受到他又加快了的速度,两条腿紧了些力道,“哥哥···射进来···”
“射进来鱼鱼里面···”她睁着一双还泛着泪光的狐狸眼,眼尾红红的,又乖又软地重复,“射给鱼鱼,好不好,哥哥。”
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住这样的问句和邀请,傅祈弦也不例外。
他只是更用力地咬住他的唇,最后狠狠地顶弄过她的敏感点,然后便抵住她最深处的那块软肉,任由自己精关一松,将滚烫的精液全数留在她的身体里。
-
小笼包废话时间:
写这本来以为会很纯情的第一次给我写脸红了···老毛病又犯了,见鬼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