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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270节
    她一人抱不过来三个,只能哄着孩子们玩;直到顾令国跟方国忠端着辅食过来,才帮着把孩子抱到了外面客厅,抱孩子勉强还行,喂孩子的活儿,是真不行,两人忙活半天,糊了孩子们一脸,愣是没吃上多少。
    也就钟毓秀怀里的这个吃的好,吃的香。
    喂完怀里的儿子,一抬头,面对两儿子满脸食物残渣,毓秀忍俊不禁乐出声来;转瞬又停了笑声,瞟了一眼满脸羞窘的顾令国二人,道:“碗里还有辅食吗?”
    “还有一半。”
    “我这里还有一点。”
    顾令国喂的更小心一些,也更慢,因此没浪费多少辅食;方国忠本身性格如此,急性子,太耿直,喂孩子吃饭这会儿对他来说就是折磨只想赶紧喂完了事。
    可,需知,人在急切求成时总是容易出错,方国忠面临的就是这样的问题。
    钟毓秀微笑颔首,“放桌上吧,顾同志,我们换换;方同志,你抱着孩子们哄哄,等我喂完礼明,再喂礼记。”她抱着的是礼真。
    顾令国松了口气,将礼明交给她,又抱了礼真起来;顺便还把剩下的半碗辅食放到她身边的小桌上。
    “钟同志,我去打盆温水过来,等会儿给孩子们洗洗脸。”说到洗脸,顾令国免不得耳根发烫,面上还一本正经,好似从未发生过此事一般。
    “打热水可以,但是抱着孩子不方便端水盆,你去孩子们屋里拿床投好的褥子过来放地上;把孩子放褥子上,让他自己玩吧。”钟毓秀点头应了。
    “好。”
    顾令国赶忙应声,抱着礼真去了孩子们的房间,从柜子里翻找出一床颜色暗沉的套子投好的褥子;拿到大厅,顾不得地上脏不葬了,直接给铺上,礼真放软绵的被褥上,这才转身出了堂屋往院子外面走。
    方国忠目光落在礼真身上,他想把礼记也放上去的;可礼记脸上实在是太脏了,一上去免不得要把食物残渣蹭到被套上。
    钟毓秀可不管方国忠,她先用手帕给礼明擦了擦脸,慢慢喂他吃饭;小家伙饿着了,顾令国喂饭的时候还不是每一口都能完全喂到嘴里,吃了半天还是没吃饱,小家伙不着急才怪。
    看对面的礼记,扒拉着伸手要她抱就知道。
    “方同志,用帕子给礼记擦擦脸,放他到被子上玩吧。”这样抱着不是办法,方国忠不会哄孩子,那样儿,她都觉得有点可怜了。
    方国忠着实松了口气,转而道:“钟同志,我没有手帕。”
    “这里。”钟毓秀将用过的手帕递给他,“麻烦你了,孩子脏兮兮的,手帕也脏了;给礼真将就用着吧。”
    方国忠接过手帕,小心翼翼又粗鲁的擦干净礼真脸上的残渣;擦完之后,发现小娃娃白嫩的脸蛋上有些红痕,方国忠心虚的瞟了钟毓秀一眼,赶忙将礼真放到礼明身边,让他们小哥俩玩。
    一开始,礼记还想往钟毓秀身边凑,可他身边的是礼真;皮小子一个,吃饱喝足了,又有哥哥陪玩,抱着哥哥开心的很,弄的礼记要哭不哭的瘪着嘴。
    “钟同志,这样没问题吗?礼记快哭了。”谁让他不会哄孩子呢,哭了他也没法。
    钟毓秀没去管,人家小哥俩的事情,她一个做妈妈的管多了反而不好;适当引导便是,她的想法很开明,不是原则上的错误,她不会出手去管。
    小家伙们有老爷子疼,有严如山严厉管教,她只要做个开明舒朗的妈妈就好了呀。
    “不用管他们,让他们玩去。”她不想娇惯出一不如意就哭闹不休的孩子。
    方国忠听后,一时间手足无措,“那,那我去帮顾同志一起端热水。”
    “嗯。”孩子们有伴儿,就算腾不出手,看住孩子还是没问题的。
    方国忠如蒙大赦,快步跑了出去;钟毓秀喂完礼明,把他塞给礼真陪玩,成功抱起礼记。端来另一碗剩下不多的辅食,喂完之后,礼记意犹未尽,拉着她的手一个劲的喊麻麻,想是没吃饱了。
    “等你顾伯伯和方伯伯回来,让他们再跑一趟厨房拿些吃的才行;我手里没吃的,所以,别拉我了。”三个小碗都给他看,每个晚上只沾了点儿残羹冷炙,确实没吃的了。
    第502章 嚎啕大哭
    礼记偏头看她好一会儿,仿佛在思考一样;过了一会儿,确实没得吃才放弃了。
    钟毓秀抿了抿唇,觉得亏待了儿子似的,“乖,等会儿会有吃的。”
    “麻麻。”小家伙天真懵懂,钟毓秀不由自主便心软了,“真是小磨人精。”
    大约做母亲的面对孩子时,总是容易心软吧;血缘真是中神奇的东西,面对旁的小孩儿不会有软和的心性,在面对自家孩子时,又是另一番景象。
    把儿子放到褥子上,“去跟弟弟们玩。”
    礼记小崽崽扭头看向两个弟弟,不为所动;反而是礼明礼真两个小胖崽,大哥一来纷纷扑了上去,虎扑+熊抱一套伺候。
    礼记懵了,傻乎乎的被扑倒在被褥上;礼明礼真嘎嘎笑着压在他身上,礼记回过神来,啊啊直叫,愣是没能把弟弟们掀动。哼唧哼唧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用,最后,两脚揣弟弟们小腿上,两小崽崽疼的哇哇大哭。
    钟毓秀被吓了一跳,撕心裂肺的哭声太吓人了,几个崽崽从没这么哭过。
    “怎么了?是哥哥踢疼了?”
    礼明礼真都傻了,只知道哭。
    钟毓秀蹲下身挨个给他们揉被踢的地方,大约是提到他们的麻筋了;轻叹一声,认命的哄。
    顾令国跟方国忠端着热水盆回来,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面;兵荒马乱,在他们心目中非常厉害的钟毓秀大佬,这会儿是哄了这个哄那个,结果一个也没哄住。
    “钟同志,他们怎么哭了?是没吃饱吗?”
    “不是没吃饱,是他们疯玩的时候不小心踹到腿上的麻筋了;给他们揉揉就好了,可是疼已经疼过了,一时半会儿的停不下来哭闹。”小孩儿说话不利索,唯一能表达的就是他们的情绪。
    顾令国点头,“那我来帮您抱一个?”
    “不用,就让他们这样没事。”钟毓秀爽利拒绝后,抱着两个哭唧唧的儿子哄了一会儿;眼角瞟见大儿子也有点傻了,无声一叹,把大儿子也拉了过来,本想一起抱着哄哄。不曾想,两个被踹疼的儿子居然一起抵触他们大哥了,一个劲把人往外推。
    礼记委屈的眼泪都出来了,弟弟们哭的时候,他没哭;这会儿委屈到想哭。
    钟毓秀拍了拍两个儿子的脑门,“哭什么,都不疼了;你们大哥又不是故意的,是你们扑在大哥身上,你们多重你们是不知道,可有点自知之明吧。”
    顾令国和方国忠都是嘴角一抽,两人的表情出奇一致。
    这么小的孩子知道什么?还不是想怎么玩怎么玩。
    “钟同志,我来抱礼记出去走走,他们两个就要麻烦您哄了。”顾令国主动揽下了礼记小娃娃。
    钟毓秀巴不得,可又怕大儿子真哭闹上,到时候是就是三重魔音了。
    “暂时先这样,你们陪着礼记玩一会儿吸引他的注意力吧;我这两个小魔星哄好再说。”
    顾令国自是无忧不应。
    方国忠在旁帮不上忙,就拧了热毛巾递给钟毓秀,“钟同志,给他们擦擦脸吧。”
    “好,谢谢。”
    钟毓秀接过毛巾,一边哄一边给他们擦脸,脸蛋擦干净了;两哭唧唧的小娃娃停止了哭泣,抽噎不止,做妈的人不得不把他们哄到情绪平复。
    不哭的儿子们还是乖宝宝,是天使;钟毓秀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地上,也顾不得地上脏不脏了。
    伸手戳了戳小儿子的额头,“瞧你们折腾的,最后遭罪的你.妈妈我。”
    顾令国和方国忠何尝不是松了口气,仿佛心里的大石落地了一样;都是看着孩子们长大这个年岁的,就算没带多少,那也是有感情的。可以这么说,顾令国和方国忠跟他们儿子相处,怕是都没礼记三兄弟多。
    常年在外当兵,家里有媳妇管照,他们很放心;一年回去一两回,有时候一年都回不去一次,自然家里的事情全都顾不上,别说儿子了,就是老人都拜托给媳妇照看。
    他们专心在部队里干,好不容易爬到今天的位置,他们不后悔;唯一遗憾的便是与家人相处不多,无法在父母膝下尽孝。
    训了两个儿子几句,钟毓秀这才抬头看向旁边的两人,“顾同志,方同志,麻烦你们把水盆端下去;再送些辅食过来,孩子们估摸着没吃饱。”
    “好,我们这就去。”
    顾令国与方国忠相视一眼,一人端盆一人跟在后面,一前一后出了堂屋;到了外面,他们吐出一口浊气,扎扎实实的觉得耳根清净了。
    “顾令国,你家小孩儿哭的时候也这样吗?”
    “差不多吧。”顾令国漫不经心的说完,看了他一眼,“你家的孩子难道不哭?”
    方国忠摇头,“我不知道,我回家的时间少,每次回去也就待个两三天;儿女们跟我亲近还来不及,哪儿会在我面前哭闹耍赖呀。”
    顾令国道:“那你可真得好好感谢弟妹,说明她把孩子教的不错;我回家的时候,偶尔也会听见儿子哭,我爹娘都护着哄着,也不知道他们以后会不会长歪。”
    儿子不在身边,得了两个孙子,老人家还不得当心肝肉疼着?
    倒也正常,在那个年代,儿子孙子才是老人的心肝儿;极少数人家不会重男轻女,绝大多数老一辈儿人身上都能看到封建残余,觉得儿子才是传宗接代带把的,殊不知,后世人要是这么重男轻女,人家得怼你一句,你家有皇位要继承吗?
    “确实。”方国忠挠挠头,倒是把话听进去了。
    顾令国笑了笑,“礼记他们都算是好带的了,这么久了也才看他们哭这么厉害的时候也就这一回。”
    “嗯,再来一次我耳朵都要受不住了。”小娃娃哭的时候不会有顾忌,拉着嗓门嚎啕,着实是魔音穿耳的难受。
    顾令国但笑不语,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三进院,去往厨房;冯正看到两人回来,扭头又去做饭了,他脑子一根筋,做事的时候喜欢埋头干,人来了也不会说是打声招呼什么的。
    对待钟毓秀和严如山、严老都是如此,更别提顾令国二人了。
    顾令国习以为常,率先开口,“大傻,还有孩子们的辅食吗?孩子们没吃饱呢,钟同志让我们再端一份过去。”
    第503章 反思
    冯正扭头看了他们一眼,不高兴被打搅;但,还是亲自到蒸笼前端了三碗蛋羹出来,放在灶台上就不搭理他们了。
    顾令国无奈一笑,去碗柜上取下来一个竹子编制的托盘形状的东西;将三碗蛋羹放到竹器上,领上方国忠离开。
    厨房没人打搅了,冯正心情好了些,忙活起来就顾不上其他的。
    顾令国跟方国忠回到三进院堂屋,三碗蛋羹送到钟毓秀手边,“钟同志,冯正同志备了这些,您看够不够?不够的话,我们现在去厨房帮忙再蒸几碗出来。”
    “现在是够了,中午让冯正同志多准备些;孩子们的胃口一天比一天大,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以后凡是不出去玩,都要把吃食备上。”端起一碗,用勺子背面试了试;蛋羹没有融开,很有弹性。
    冯正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瞧这份色泽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
    顾令国、方国忠不自然的移开目光,别说,那份蛋羹是真诱人;一眼便让人有食欲,嫩.嫩的黄,又软有弹,他们形容不出来像什么,但很有食欲就是了。
    “方同志去帮忙吧,多蒸几碗蛋羹;中午咱们也吃上一碗,等他们晚上回来再蒸。”将两人不自然的样子看在眼里,钟毓秀笑了。
    顾令国忙摇头,“我不用,蛋羹是给孩子们吃的,我这么大个人了,用不着。”
    “我也不用,钟同志想吃的话,我让冯正多蒸上一份。”方国忠喉结动了动,轻微的心动化为云烟。
    钟毓秀道:“咱们家不差着点吃的,没了再去买;村里人家应是有鸡蛋的,你们下午去收一些回来,价钱方面你们看着办。”
    “好,反正我们要在村里住个两三天。”
    顾令国和方国忠应了声,方国忠又道:“钟同志,那我先去厨房了。”
    “嗯,中午就我们几个,让冯正少做些菜。”分量什么的不用提,他们几个的胃口都大;老爷子他们不在,也顶多是减少几个菜,足够了。
    “好的。”
    方国忠离开堂屋,径直离开三进院。
    顾令国在堂屋里帮着照看孩子,他不会喂,就不喂;钟毓秀在喂的时候,看着另外两个孩子不去争抢就是他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