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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11节
    “哥,哥,这里。”
    一位十五六岁的小少年挥着手,又蹦又跳。
    严如山循声望去,钟毓秀看了那人一眼,笑了笑,“严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也才回来,赶紧回家去吧。”不给严如山再次开口的机会,打开行李箱,借助衣裳遮挡从储物戒里取了录取通知塞给他,转身便走。
    严如山手握录取通知书,眉心轻蹙,没强求;那名少年等不及已经跑了过来,满目欣悦。
    “大哥,刚才那位女同志是谁?怎么走了。”
    “如海,怎么是你来接我?”来人是他唯一的弟弟,严如海。
    严如海嬉笑道:“大哥,你好久没回来了,我都想你了。”
    “去,嬉皮笑脸的。”严如山行李箱塞给他,录取通知书贴身存放,径直大步而行。
    ......
    钟毓秀一路问到华大附近,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就近找一家旅馆住下,晚饭都没吃倒在床上好生睡了一夜,次日起身,全身上下清洗一遍才下楼,找旅馆前台。
    “大姐,你好,我能找你打听点儿事儿吗?”
    “可以的,你想打听什么?”前台这位是个方脸青年妇女,瞧着身材走形,应是刚生产过。
    钟毓秀笑着塞了两块钱给她,方道:“不知道附近可有房屋出租,或者出手的?”
    路上耗费五天时间,这会儿已是正月底,距离开学只有三天,得赶紧找个固定下榻地点。
    青年妇女收了钱,含笑打量她,“你是才回城的知青吧?”
    “算是吧,我考到了华大,想找个距离学校近一点的房子。”
    此话一出,青年妇女微愕,态度肉眼可见的变和善,“大学生好啊!妹子,你可真厉害,居然能考上华大;听说今年华大录取分数线挺高的,好些人都没考上,我有个侄子也参加考试了,本想在上京读书。没想到考外地去了,你说说这事儿闹的。”
    “过奖过奖,在那里读书出来都是为了建设国家,读书就几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你说的也是。”青年妇女热情道:“你想找房子还真找对人了,我有个亲戚的亲戚的朋友在出手一套房子;院子不大,你一个人住是足够了的。”
    钟毓秀眸光微动,“不知在什么地方。”
    “华大旁边,从他家房子走路去华大也就十分钟左右。”
    “那可太好了,还请您告知我具体地址,我想现在去看看;过几天开学后再搬家就麻烦了,还耽误学业。”不得不说,她心动了。
    青年妇女爽朗一笑,“瞧你着急,我陪你一起去看房;你等我一下,我请个人帮我看顾一会儿。”
    “好,那就有劳大姐了。”房子小点儿没事儿,主要是先安顿下来;日后有机会再换大的,上京的房子又不会贬值。
    青年妇女出去了一会儿,一同回来了一个年龄相当的妇女;那名妇女打量了钟毓秀好一会儿,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妹子,走,我们快去快回。”青年妇女拉着钟毓秀往外走,走在路上,钟毓秀问道:“大姐,我姓钟,还不知道您姓什么呢。”
    “你们读书人就是有礼貌,我都没想起来问问你家甚名儿。”青年妇女笑眯眯地,“我姓连,你叫我连大姐就行,那我叫你钟妹子了?”
    钟毓秀轻笑颔首,“行啊!连大姐。”
    第19章 上京黑市
    两人互相探听对方底细,到目的地时对双方都有了一定了解。
    连大姐遥指前方一处独立院子,“妹子,你瞧,那里就是我那亲戚的亲戚的朋友家;他们家都是爱干净的,不管是家里还是外头整理的可干净了,要是真的入手,直接就能入住。”
    “挺好。”墙体干净,没有胡乱涂抹的迹象,从外面看有八成新。
    “可不是,好着呢。”连大姐领着人到院门前敲门,“叩叩叩.......王大伯,在家吗?”
    “在的,在的,推门进来就行。”
    沧桑苍老的声音传来,连大姐推门而入;房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在院子里做木工活儿,“王大伯,您又在做木工了。”
    “是你呀小连,我没啥事儿练练手,今儿个你怎么有空过来串门了?”王大伯笑了笑,眸中神色平和幽邃。
    “我在上班呢,这不是听说您家的房子要出手;又正好有个妹子想有个住处,带来您家瞅瞅。”连大姐行事落落大方,说话爽利,“喏,就是这位是姓钟的妹子。”
    王大伯笑哈哈的看向她身后,“你看我这房子怎么样?”
    “挺好,干净整洁。”关键有三间大屋,另,灶房、厕所、杂物间都有,最重要的是,院子挨着墙角边儿上还有一口水井。
    “你是小连带来的,真有意购房我给你算便宜些。”
    钟毓秀心动,“少几何?”
    “我这房子地段好,临近大学,房子也不算小;价钱方面相对其他平房较高,在一千五左右,我给你便宜五十块,屋里的家具送给你了。”
    一千四百五,在上京不算贵,更别提还临近华大。
    “我进去看看吗?”
    “可以。”王大伯点头,放下木工起身,“跟我来。”
    “有劳。”
    钟毓秀和连大姐跟着王大伯进正屋,正屋两边墙开了门,是两个房间;行至门口往里面简单看了一眼,两间房面积差不多大,有一间可以隔成书房和休息间。
    “王大伯,您的房子我很喜欢,不知什么时候能交房,地契房契齐全吗?”
    “都是齐全的,你们稍等一下,我去拿。”王大伯笑了笑,转身去了左手边的大屋;片刻后出来,手里拿了两张薄薄的纸,“给,你看看。”
    钟毓秀眉目含笑,接过看了两眼,确实是房契;这时候还没有房产证的说法,基本都是街道办给办理的契约。
    “谢谢王大伯,您收好。”
    王大伯接下,“可还满意?”
    “自然是满意的,我今天出来没带那么多钱;我先交两百订金,您给写分契约,后天我来交全款。”
    “可以。”
    王大伯亲自写下一份契约,双方签名摁手印,再加上见证连大姐;这份契约就算是生效了,走出王家,钟毓秀将契约放进口袋,藏进储物戒。
    “连大姐,今天耽误你的事儿了,谢谢你带我过来。”
    连大姐咧嘴笑,“没事儿,能定下来是你的缘分;王大伯家的房子周围好几户人家都想要,王大伯就算急着想走都不肯卖给他们,没想到你一去就答应给你了。”
    “有人买,为啥不卖?”莫非是那些邻里有问题?
    “我也不知道具体原因,就听亲戚说了两句,说是那那几户人家想占王大伯的便宜;价钱压的过分,还拿情分说话。”具体是什么原因,她没说,钟毓秀也不过问,“那几户邻居的为人行事咋样?”
    连大姐抿了抿嘴,浅笑道:“有两家还行,其他人家你还是尽量少接触的好;听大姐的没错,大姐不会拿这种事情哄骗你。”
    “我自是信大姐的。”钟毓秀不由深思,连大姐话里的深意让她不得不郑重。
    这个年代淳朴的人多,品行有问题的一抓一大把,违反犯事儿的更是不在少数。
    到达旅馆,辞别连大姐,钟毓秀上楼回房;关上门,又拉上窗帘,将储物戒里的金银珠宝倒出来,整张单人床都给堆满了。
    金银玉簪子、戒子、扳指不考虑,挑选出来放回储物戒;玉笔洗、玉制毛笔之类的都不要;最后剩下些金银豆子、瓜子和金砖,金银豆子不要,金瓜子、豆子可以要,一样拿十来粒,金砖拿出一块用布抱起来。
    其余的收进储物戒,古代第三世,她生在世家门阀,金砖收集了一百多块儿;本来还能更多,后面穿越的三世现代用了五十多块儿,没机会重新收集,也就剩下这点了。
    她收集的金砖一块五斤重,实打实的重。
    用布抱起来后放进储物戒,再拿个包裹做掩饰出了门;利用精神力四处找黑市,走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找到。
    最后,阴差阳错进了华大背后的一条巷子,精神力才触摸到了集聚人群的地方。
    钟毓秀寻去便见许多人在交易,摆摊的人占了小半,黑市无疑了;来摆摊的人没蒙面,来买卖的人也没做乔装,她放弃乔装打扮。踏进黑市,精神力并未收回,继续寻找黑市大牛。
    外面这些摆摊的都是小商贩,真正的大佬不会轻易出来。
    越往里面走,人越少,精神头窥探到不远处一座小院正在做交易;里面的人交易有金银财宝、书籍字画、粮食野味。
    寻过去,等交易之人出来远去,她走上前敲门。
    “叩叩叩。”
    “谁?”院子里的人声音粗听平静,仔细回味就能发现对方在警戒。
    钟毓秀道:“大哥,是我,乡下杀了猪肥,爹娘叫我带点肉过来看你。”
    “是妹子啊!等会儿,马上就来。”
    过了片刻,院门打开,出来了一个瘦高个中年男子,那双眼睛锐利打量着人,“进来吧,别在外面站着了。”
    钟毓秀微微颔首,迈进院儿里,耳边是关门声,她并未回头,走到院子中央站定才回身,正与瘦高个面对面。
    “你好,我是听人说你们这里什么都收,这才过来的。”
    也不知瘦高个信没信,只朝屋里一指,“屋里说。”
    “嗯。”
    瘦高个在前面走,钟毓秀跟在后面,乘人没注意;手伸进包裹里,储物戒里备好的金砖放进了包裹。
    踏进屋里,钟毓秀打开包裹,开门见山,“这些都出手,你们估个价,合适就出手,不适合就下回有机会再合作。”
    第20章 有房一族
    “同志有能耐。”瘦高个一改轻视之态,眼底闪过别样思绪,“市场上的黄金价格九块七一克,但我不可能给你这么高的价格;我们也要赚一部分,因此,我只能给你八块钱的价格。”
    “八块八。”钟毓秀断然开口,“我要的价格你们也是有赚头的。”
    瘦高个衡量她好一会儿才道:“可以,往后还有好货也可以送过来。”
    “以后再说。”没把机会推出去,“金砖出手,我不全要钱,还要票;粮票、工业券、布票、各类用品票都给我兑换一些。”
    “兑换多少?”
    钟毓秀默算完,“两千。”
    “可以。”
    称重,一手角钱一手交货,金砖两万两千元,金豆子金瓜子克数不高,只得了一百七十六块;粮票三百斤、工业券四百张、布票五十尺,各类用品票各十张。
    “同志,我姓房,以后再来直接过来找我就行;只要不是特殊情况,我都在这里。”
    钟毓秀点点头,“好。钱货两讫,告辞。”用装金砖的布包好钱票,钱票繁多,将布包的鼓鼓胀胀的。
    钟毓秀刚走出院子,从偏房里出来一男一女两个人,“老大,刚才那位是谁?瞧着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