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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人物她重生了 第1405节
    “联盟?药门门主这么说可就真是折煞我们了,我们这些正经宗派哪敢高攀你们药门。
    毕竟我们可没有和魔联合起来坑害队友的盟友。
    我以为药门但凡有点自知之明便该知道,你们做的那些事情一旦暴露,便相当于自动退出了这个联盟。
    如今竟还好意思和我们提联盟二字。呵……药门门主,你可知道礼义廉耻这几个字如何写?”
    蓝子义被这药门门主恶心的够呛,索性也懒得再和他进行什么弯弯绕绕的掰扯。
    云朝也淡淡的开口道“另外,我们的教养自有我们宗门长辈会操心,就不劳您这个叛徒来惦记了。
    说句不好听的,你配吗?”
    药门门主手心一紧,他手中的杯子直接炸裂成了碎片,不过他却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他不在意的甩了甩手,将手中的灰尘也好,残片也好都甩到了地上,像是对待垃圾一般,不再多看其一眼。
    “叛徒?几位说笑了,我可从未真正背叛过我的盟友。”
    蓝子义几人目光骤然一冷。
    从未真正背叛过盟友,那么岂不是说,药门一开始的接近便是别有用心……
    然后,药门门主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神色再度变得慵懒了起来“你们不会是为了沧澜宗,才来我这里撒野的吧。
    话说,时间都过去了这么久,你们才来,这效率未免有些太……马后炮了。
    如今沧澜宗死生不知,与其来找我们麻烦,到还不如去找找你的盟友们到底都去了哪里,说不定还能救上那么一两个呢……”
    如今他那赤裸裸的嘲讽已是毫不掩饰,一次又一次的在对面三人爆法的边缘踩踏。
    “我们到底为何现在才来寻药门门主,我以为阁下心知肚明。”
    秦铭的目光明灭不定,隐隐透出几分杀意。
    在沧澜宗受到围攻的那段时间里,他们其实并非不想支援,只因为实在腾不出人手。
    因为在他们被围攻的同时,几个盟友宗门也在受到同样的围攻,只不过围攻沧澜宗的是各宗各派的修士,而围攻天机阁,茗剑宗和流华剑派的是一群魔。
    而这些魔一旦被集中起来,他们的杀伤力也只会更强。
    在那时,天机宗等几个宗门的高阶修士,也早已像沧澜宗一样外出去了三大秘境,打算再者设下封印,来封印住这些天空的裂痕。
    因此留在宗门的都是等阶不算太高的小弟子。
    外出和那些大魔硬拼没有任何的胜算,不得已,他们只能开启护宗大阵,这才得以保全宗门。
    而且那个时候因为战局紧张,他们也并不知道几个盟友宗门都在受到不同程度的攻击。
    说起来,还是很久之后从其他散修的口中,才知道了这段时间里,自己的盟友宗门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只是,那个时候即便知道了也已经为时已晚。
    事后,三个宗门也曾去到过沧澜宗寻找沧澜宗弟子存在的痕迹。
    只是那里早已被移为了平地,根本看不到丝毫有人存在的影子。
    也是因此,他们才开始调查关于沧澜宗身上发生的种种。
    谁想这一查之下还真的查到了许多东西。
    蓝子义一直记得,师父在离开宗门之前对他的叮嘱。
    “小心药门,不要对其透漏太多我们宗门的东西。”
    当时他还不解,甚至还颇有微词,既然已经是彼此承认的联盟,又为什么不能给予全部的信任?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师父的提醒真的不是杞人忧天。
    药门,青岚大陆八大宗之一,曾被世人赋予‘普度众生’之最高荣誉。
    然而如今,这些荣耀在他看来,竟是如此的可笑。
    以药门门主为头,他们背信弃义,他们选择成为了魔鬼们手里的刀将刀尖对准了曾经的同伴,他们抛弃信仰,他们将手中用来救人的法宝硬生生的变成了黑白无常用来索命的锁链。
    这药门啊,终是抛弃了自己的信仰,选择了与魔鬼共沉沦。
    在双方对峙的时候,外面突然出现了一批人。
    因为药门门主的修为最高,所以也是最先发现这批人的存在的,他目光微微流转,态度也在转瞬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面对蓝子义等人的目光,他丝毫不显慌张,明明知道对方到底在说什么,面上却装的全然无辜。
    “几位想说什么不妨直说,实在说不明白,让尊师长来寻我说也行。
    只是别在说些似是而非的蠢话了,是暗示还是让我自行按照你们的思路去猜测什么?”
    在药门门主的眼里,蓝子义等人从来都是不足为惧的存在。
    他既然动手了,便早已做好了万全之策,说他勾结魔族危害他们的宗门?有证据吗?
    何况他也是掐好了时间去做这一切的,事发的时候,他早已知晓宏光等人离开了天机宗,甚至在段世间之内都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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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九百四十章
    既然没有那些老家伙们坐镇,他又何惧之有。
    不过是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娃娃,真当一起聚在这里就能动摇的了什么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药门门主有恃无恐。
    但也正是药门门主的态度,终是激起了一部分人心中一直压抑的怒火。
    尤其是跟在秦铭身后的几个弟子,表现得更是异常得激烈。
    “什么叫似是而非?什么叫猜测?真当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吗?”
    如果不是这件事的爆法,柳之言尚在闭关之中,说起来,他也已经好多年没有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了。
    他说完便,直接甩出了几个丹药的瓶子。
    那瓷瓶也是十分的结实,任是柳之言如此甩落,也不曾被磕碰掉一点缺口。
    药瓶咕噜噜的滚到了药门门主的脚下,药门门主淡淡的看了一眼,示意身边的小弟子捡起来。小弟子捡起来,直接递交到了药门门主的手里。
    随后,他看着那瓷瓶笑了。
    “这位小友将我药门用来装丹药的瓶子丢在地上,这又是何意?”
    柳之言冷笑了一声“看来你这是承认了。”
    药门门主点头“不错,这瓶子确实是我药门专有的,不过这个能说明什么?”
    “这是那些魔族从我们山门撤离时,留下来的东西。而且不止我们茗剑宗有,天机宗和流华剑派都在山门前发现了这些小瓶子。”
    药门门主唇角的笑容越发的明显“魔族留下来的东西?小友怕是说笑了。”
    “这样的瓶子,应该不少人手里都有,毕竟全天下来我们药门购买丹药的人可不再少数,只凭借一个瓶子就说我们和魔族勾结,未免有些太草率也太牵强了吧。”
    柳之言面上的笑容越发的凛冽“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说罢他直接隔空取物,抓起另一个落在地上的瓶子,直接打开了瓶塞……
    一股浓郁的魔气自瓶口处悄然飘出。
    这一变故,使得药门不少弟子都呆滞在了原地。
    有弟子终是忍不住躲在后面,压低自己的声音与一旁的同伴问道“魔气?我宗盛放丹药的瓶子怎会出现魔气?”
    但凡炼过丹的修士都知道,盛放丹药的瓶子必须保持一定性的整洁,这个整洁指地不是说必须要多么多么的干净,而是不能含有魔气和阴怨之气。
    否则,便会影响瓶中丹药的药性。
    时间久了,这些气息可能还会侵入到丹药之中,对服用丹药之人有害而无利。
    所以按理说,如非刻意,丹药瓶内绝无可能出现魔气。
    “然后呢,这又能说明什么?弄个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我宗的丹药瓶,然后又灌进去一些魔气,是为了嫁祸给我宗?”
    药门门主似是有些悲恸的叹了一口气“怎么说也是曾经的同盟,你们……何至于此啊。”
    “就算在你们遇难时,我们没能腾出人手来帮助你们,也不至于这般栽赃嫁祸吧。
    那时沧境界动荡的厉害,我们没能帮你们真的是实属无奈,毕竟需要我们医治的人那么多,我们总不能为了你们,弃其他伤患于不顾吧。”
    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一张嘴以黑变白,先下手为强,倒打一耙……
    蓝子义等人也算是领教了一个人的无耻程度可以到达何种境界……
    “原来如此,我们就说药门门主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倒是你们这些小辈们,着实是有些过分了。趁着自家长辈不再,合起火来来药门撒野,怎么着,又是那不知躲在何处的沧澜宗暗中授意的?
    看在你们年纪小的份上,听我一句奉劝,少和那沧澜宗来往吧,能养出夏珏那等恶魔的宗门能是什么好地方。”
    一个陌生声音的出现,骤然打断了两拨人的剑拔弩张,此人似乎对沧澜宗极为不满,连带着这件事也不忘了拉踩一下沧澜宗。
    一群人的身影慢慢的出现在蓝子义等人的面前。
    蓝子义,云朝和秦铭也终于明白,那药门门主为何突然变脸,原来竟是在这里等着他们吗?
    领头之人一袭青衫,看起来四十有余,他身形挺拔,只是眉眼间的气韵着实称不上端正。
    而他身边的人便更可笑了,一个身着天黎宗的道袍,一个贼眉鼠眼总是四处打量药门的大殿,他的目光从那些陈列摆设上面一一划过,最终才落在药门门主的身上。
    蓝子义只大体扫了一眼,便明了,这些人多半都是散修,只有几个小宗小派的弟子掺和在其中。
    他估摸着,多半是因为宗门已散,或是别的什么原因,不得不和散修搅和在一起,不然好好的宗门弟子又有谁会愿意放弃大好资源和散修呆在一起……
    当然,如果此时苏玖在的话,会发现,这里面多数人都是曾经攻击过沧澜宗的宗的人。
    只是不知道什么缘故使得这些乌合之众再度聚在了一起,并找上了药门。
    另一边柳之言被倒打了一耙,自是怒不可遏。
    “原来药门门主竟是凭借这样一张利嘴指鹿为马,在下见识到了!”
    药门门主笑得和善“小友因为沧澜宗的事情,对于我们终是误会的太深了。”
    倒是之前说话那男子见柳之言直接无视自己,眯起了眼睛,打量了半晌“我当是哪家弟子, 原来是茗剑宗的,怎么你们如今是山中无老虎,猴子充大王?一个小小的宗门亲传,也敢对着门主指手画脚?”
    话落间,那人直接对着柳之言放出了一道威压。
    柳之言顿感身上压力大增,膝盖一弯险些跪在地上,那人见柳之言骨头硬,不由得诧异了一番,但紧接着眼底的诧异又被阴翳所替代。
    他冷笑着勾了勾唇角,又将这压力扩大了几分,细密的冷汗不停的从柳之言的额角溢出。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扛不住的时候,身上的压力突然一松。
    又是几个不速之客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