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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睡着了!(微H)
    同样觉得妖异的还有被神女撵出来的雪虎,因为船舱里狭窄,睡俩人都挤,再加上一个雪虎,自然是无比碍事的。
    所以雪虎自然而然就成了被撵出来在外面睡的。
    把厚褥子铺在草堆上,者华又把一床一指厚的薄被子铺在褥子上,再从箱子里翻出来两个枕头两床被子,正要一头一尾摆放,脱了外衣的神女过来,把两个枕头并排放在一起,两床被子摞起来盖。
    钻进被窝之前,神女吹熄油灯,躺在这个不大的“床”上。
    水湾里波平浪静,可是真的躺下了,还是能感觉到江水的荡漾。
    伸手不见五指的船舱里,听呼吸,两个人都没有睡着。身边突然挨着个女人,者华浑身都不自在,平躺不是,侧躺也不是,常翻身不是,躺着不动也不是。
    就在他如此手足无措的时候,与自己共枕而眠的神女突然有了动静。
    自离了昆仑,就一直没找到亲近他的机会,这次好不容易与他在这里两人独处,而且没了碍事的雪虎,神女对于这个夜晚,自然是有所期待的。
    更何况她又偷偷的看过皇帝与贵妃的情好,加上她一直想的事,今晚她可是野心勃勃。
    穿着寝衣的二人盖着同一床被子,男人火力旺,被窝里热乎乎的,弄得神女身上微微的冒汗。
    掀了被子坐起来,神女抓着衣领松快了几下,让身上的热气散出去些。这么坐着的时候,她低头看了一眼闭眼睡觉的者华,想想曾经看过的,她心一横,扯过被子重新躺了回去。
    先把枕头拖过去,与他的枕头紧挨着,这样等会跟他欢好时比较方便滚来滚去。
    枕头过去了,那人就该过去了,神女慢慢挪着身子挨过去,先把胳膊跟他碰上,脚再碰上去。
    这样俩人身子就挨着了。
    至于剩下的……神女吸了口气,给自己鼓了鼓劲,羲和呀羲和,都到这会,没什么可害羞的,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脸皮厚一点,说不定者华喜欢这一款呢……
    手伸过去勾着者华的脖子,神女挨着他的肩膀,“咱们两个说会话吧。”
    者华睁开眼睛,脖子上是她的手,自己能感受到她的呼吸,他一动不动的躺着,两眼盯着舱顶,这艘船很普通,也没什么精致的做工,不过是能用而已。
    想了想,觉得自己什么反应都没有也不合适,者华伸手捂住她勾着自己脖子的手,“说什么?”
    “随便什么都好,我睡不着,咱俩说说话解解闷。”
    者华想了想,“那咱俩说说符山镇城隍爷提到的那些事?”
    神女摇摇头,“那些明天再说,这会不说这个。”
    “那你想聊什么?”怜香惜玉或许是男子的本能,也可能者华自己觉得在这地方聊粮仓之类的确实煞风景。
    抓着他的胳膊放在自己头低下,神女直接枕着他的胳膊,手从他的脖子往下搂着他的腰。刚想说“我最近得了一把刀,”可是话到了嘴边神女又不想说了,大晚上的,聊什么不行说什么_刀啊剑的,这也太煞风景了。
    “你做神仙也几百年,怎么还是只是个地仙?”顺嘴说出这些,神女有点后悔了。自己是上神,他是地仙,问他这个,这让他颜面何存?
    可是者华听了这个也不恼,她枕着自己的胳膊,自己就像以前一样,熟门熟路的搂住她,“可能是我不思进取,也可能是我师傅管我管的轻了,对我要求不够严厉。”
    这么躺着搂抱她,让者华有一种错觉,总觉得自己搂着的是太子妃,亦或者是自己那几个侧妃。莫名的错觉让者华回过神来,他突然觉得这样的自己对于神女而言一点都不公平。
    “那是被带着修仙,我想的就是避开外面的乱世,能活下去,能有口饭吃。所以在修成地仙后就没了更进一层的心气。”
    神女点点头,“嗯,确实是这样。”
    者华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口问道,“你呢?怎么这么年轻就成了上神?”
    搂着他的腰的手摩挲着找到了他寝衣的系带,神女满不在乎的说,“听雪虎娘娘说,我生下来就是上仙。升了一阶就是上神,再往上,就没的升了。”
    生下来就是上仙?这句话让者华半天没有吭气,虽说生来仙胎确实比较占优势,比如说师傅,生下来就是地仙。可是神女这个生来就是上仙,属实突破者华的认知了。
    就在者华感慨神仙生来不同时,神女把他寝衣的系带绕在指头上,绷紧了之后,她手腕一个用力把系了个活扣的衣带一下就拉开了。
    这一下把者华吓了一跳,好端端的衣服怎么散开了。他正要抽回胳膊把衣服穿好,神女已经扒开了他的寝衣,整个人靠了过来。
    “羲和,”被窝底下的两个人为着一件寝衣手忙脚乱,者华抓着不让脱,神女则一个劲的要摸摸他的胸膛。“不可。”
    “有何不可?”扯着他的衣服凑上前,她的衣服薄,两个人贴在一起,他胸膛的温度传到自己身上,自己与他就这么抱在一处。“你我有过肌肤之亲,再行云雨岂不是正常。”
    如果不是怕她生气,者华忍住倒吸冷气的下意识动作,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犹豫,她就拱到了自己怀里,对着自己赤裸的胸膛,手还往下去摸双腿间的阳物。
    他不是没见过生扑男子的女人,可是这样直接扑了床上来的,还把手伸过去的……
    就是咋说呢,让他下巴都要吓脱臼了。
    黑暗之中,两眼看不见,可是手能感觉到,在石室里那次,者华的身子,自己没看到,今天,虽然也没看到,可是好歹能知道什么样子了。
    手在他的胸口上来回轻抚了几下,他细皮嫩肉的,可是胸腰摸着却很结实,远不是白日里穿衣服那样子,文文弱弱的,有时候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而摸在他双腿之间的那只手,摸到的物什让她脸上一红。
    一缕魂在凡间游荡时确实见过不少,可是真的上手摸了,那就是另外一种心情了。
    就好像……实战与观战的区别。
    摸起来,这会应该是还没硬起来,软绵绵的一坨,隔着细布做的亵裤,神女总觉得摸得不真实。
    她兴奋的解开腰上的系带,手直接从裤腰伸了进去。
    这一下让者华头皮发麻,他曾享受过女子的服侍,可是对着神女,他没有丝毫享受的心情,整个人绷着一动不敢动,任由胯间之物被她握在手心里。
    便是她主动,自己也觉得是自己玷污了她。
    软绵绵的玉手握着男人的分身,想起与贵妃交欢时,皇帝那青筋凸起的粗大,她学着看过的青楼女子,五指并拢,勉强只能包握住大半圈,手腕轻动,一会上一会下的撸动掌心里东西。
    者华忍不住低头去看,只看到分身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女人手掌那肉粉色的皮肤,与自紫红色的可怖蟒头辉映,交织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画。
    者华努力平复呼吸,他不想再继续下去,可是神女的手却不肯松开。
    看她一副要跟自己翻云覆雨的样子,者华深吸了一口气,心里一边努力的默念那些让人清心寡欲的经文,一边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睡着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装出了结果,也不知道是那些经文起了作用,者华居然真的打起了呼噜。
    这一下把神女整不会。自己手都要断了,手腕都酸了,他居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