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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 折磨康姆
    “我觉得我没有。”他否认。
    苏奈吃饱了,还是想睡觉,躺下去也不知道跟他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睡着了。
    望着女人酣睡的面容,霍锦言俯下身,在她的嘴角落下一个吻。
    心疼又宠溺。
    给女人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掖好被子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关好门,一转身。
    “姐夫。”
    如卿就倚着栏杆站在那等他呢。
    霍锦言点点头,“她没事,不用担心。”
    到了楼下,如卿才说:“那个康姆是安德历的人,他这次对付我姐,我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像是有备而来。”
    很显然。
    霍锦言自然也知道。
    可找不到跟康姆联手的人。
    容黛安更是抓不到一丁点影子。
    如卿白天去精神病医院看了眼康姆,人是废了,但不至于死。
    “我明天过去一趟,你在这看着你姐。”
    “好。”
    ☆
    隔天,天还没亮。
    季长远一上车就拉倒了座椅,躺在那捏鼻梁,“我困死了。”
    他刚出任务回来,能休息一星期左右,之后就要回驻地了。
    “东西带了?”霍锦言调转方向,奔着高架桥去。
    季长远‘嗯’了声,“带了,咱们要去看谁?”
    什么人用得着让他带那些工具?
    看着开车男人的侧脸,季长远的心不由自主的发毛。
    多少年没看见霍哥露出这种神情了,那副把命别在裤腰带上的气势。
    阴沉沉的,仿佛一座大山压下来似的。
    驱车开了两个多小时。
    从天没亮,开到天大亮。
    “精神病医院?”季长远拎着手提箱,错愕的望着面前的楼。
    霍锦言没说话,穿着一件黑色的马甲,灰色的高领毛衣,黑色军装裤与一双黑色的矮靴,一身黑格外的冷冽沉稳。
    靴子踩在地面,发出沉重的脚步声。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医院。
    陈院长亲自接待,“霍律师,这边请。”
    “那个人一大早就乱叫,我也没给他打针,听你的嘱咐就那么关着他。”
    季长远冷笑一声:“没疯吧?”
    陈院长看他一眼,莫名有种恐惧的感觉,这人怎么不像个好人呢。
    由于常年跟坏人接触,季长远身上也有种阴暗的气息,没那么阳光正义,如果太正直,很容易被犯罪嫌疑人辨认出来。
    他个子高挑,吊儿郎当的,但身板宽厚,看着就让人不敢靠近。
    拐来拐去许久,终于来到了一个房间。
    整条走廊都是精神病发出的稀奇古怪的声音,有的在自言自语,有的在唱戏,有的更在大哭大叫,疯疯癫癫的。
    唯独他们面前这座房间里的人靠在墙角,闭着眼睛好像在休息。
    难为他在这么吵闹的环境下还能安静下来了。
    陈院长打开门,“里面有个拉手,拉上外面就看不见里面了。”
    霍锦言点点头,“麻烦了。”
    关上门,季长远打量了下,然后随手拉住那个拉手,窗子和门上的玻璃顿时被什么东西害羞了,一片漆黑。
    光线瞬间消失,唯有头顶上极小的一个感应灯在亮。
    康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好不容易能睡一下,可光线的消失弄醒了他。
    那群精神病大晚上从不睡觉,撕心裂肺的喊叫,差点烦死他。
    眼底突然映着那个人的脸。
    那人正蹲在他面前,鹰眸里泛着一股子浓烈的杀意,就那么如雄鹰一样,死死的注视着自己。
    “啊啊!!”康姆吓得往后一靠。
    他的双腿被撞废了,如今根本走不了,最多爬行。
    这个恶魔!
    “你来干什么?!”康姆大喊,“救命啊!来人啊!!”
    霍锦言没理会他,仍旧蹲在他面前,幽暗的房间里响起他沉稳的嗓音:“容黛安在哪儿?”
    康姆瞬间噤声,瞪大眼睛看他,“哈哈哈!你在指望我告诉你?”
    “没有。”
    男人缓缓起身,“你不会告诉我,所以我就有理由折磨你了。”
    他后退一步。
    季长远已经打开了箱子,拿着一根特制的针,那针细的快要看不清。
    “你们想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康姆吓惨了。
    霍锦言轻笑,负手而立,“还知道杀人犯法?要不要我给你普及一下法律知识?”
    当那根针穿进康姆的皮肤时,季长远死死的压住康姆,任由他怎么挣扎,都推不掉身上这个在驻地待了十几年的男人。
    他的骨头太硬了!
    “啊啊啊!!!”
    “你蓄意杀人,证据确凿,但你不是主谋,即便抓不到主谋,把你送进去,你不至于死,可十几年跑不了了,如果你供出主谋,那就有一重戴罪立功的可能,会酌情减刑,当然了,你要是出示你是被逼的,或许也关不了几年就出来了。”
    霍锦言尽可能的把话说的通俗易懂。
    康姆撕心裂肺的叫喊全部被季长远的手给挡住了。
    “唔唔——”
    那根针扎不死人,但却能让人十分痛苦。
    并且还不会流血,因为太细了。
    康姆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在钻,又疼又折磨!
    “我给你用的都是小儿科,都算不得折磨,我可被比这个粗十几倍的针扎过一宿,你喊个毛线!”季长远一巴掌呼在康姆的脸上。
    病房里有一把椅子,霍锦言也困。
    他坐下来靠着墙壁休息。
    季长远扎了能有十分钟就停下了,同样靠着墙壁歇息。
    可康姆根本睡不着,他惊恐防备的看着这两个男人。
    十几分钟一过,季长远醒了,继续拿针扎。
    康姆身上一丁点的血都没有,根本看不出来又任何的外伤,可他真的很疼很难受!
    在康姆叫喊的时候,霍锦言睁开眼睛,低头点燃了一支烟。
    火光亮起来的那一刻,康姆只觉得自己看见了地狱来的魔鬼。
    他如厉鬼似的走过来,夺走季长远手里的针,一脚踹在康姆的腹部,疼的康姆瞬间把脑袋磕在地上,脸色涨红。
    “我没踹断你的肋骨,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霍锦言扯着康姆的衣领,嘴里叼着烟,右手一把拉开窗户,风瞬间灌进来,让康姆清醒了一阵。
    可下一秒,他的喉咙都要喊破了!
    “啊啊啊!!!救命啊!!!”
    这家精神病医院一共二十多层高,他现在在十七层。
    霍锦言把康姆半个身子都悬空在了外面。
    康姆看见右侧阳台上的一个精神病人正鼓掌,傻笑的看着他。
    恐惧一瞬间爬满了心头。
    “放开我!放开我!”
    “把绳子给我。”
    霍锦言要把他吊在十七层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