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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寿王妃在灏王府打脸。
    第374章
    “是啊,是不是变成丑八怪了啊?”
    “真想看看。”
    帝行湛无视这些人的话。
    唯有他知道君恩寿的脸为何戴着面具。
    他寻到自己的位置坐好,江隐在他旁边坐下。
    此次,君恩灏请的大多数都是自己的人。
    一圈饭吃过,附属君恩灏党羽的众人簇拥着他来到后花园。
    女子们围在一起探讨着花鸟鱼虫,衣裳首饰。
    在这中间响起让江隐觉得熟悉的声音。
    声音来自她的姐姐江霜,江霜似是又胖了,略肥的白脸上一颤一颤的:“我这个妹妹啊,还真是可怜啊,刚刚嫁到寿王府便死了夫君,接着就被那个了,还生了个没有爹的小野种,啊……”
    江霜惨叫了声,捂着被打痛的额头:“谁打我。”
    循着看去,江隐慵懒如仙子般倚靠在木栏上,手里还上下的抛着一块石头。
    这块石头便是她抛过来的。
    江霜跟个鸭子似得呱呱的叫着:“江隐,你个疯子,你干什么打我?”
    “因为你嘴贱。”江隐淡淡道。
    江霜拧着张胖的脸:“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啪,又一块石头砸了过去,直接把她的额头砸破了,江隐警告的话响起:“再嘴贱,本祖便卸掉你的下巴,不信便试试看。”
    江霜对上她冷煞的眸讪讪的闭上了嘴。
    那边响起嘈杂声,江隐走了过去。
    一个身穿紫色袍子,生的一副风流相的公子得瑟的围着帝行湛看。
    江隐认的这个人。
    此人张树,提督之嫡次子,纨绔子弟,不学无术,风流成性,整日流窜于花街柳巷。
    他是拥护君恩灏的忠诚者。
    张树摇着扇子绕着他走来走去的,跟看猴似的:“寿王?你真的是寿王?方才你的王妃说有冒充人脸的邪祟,你该不会是邪祟吧?”
    “呵,本王若是邪祟,第一个吃的便是你。”
    张树哈哈大笑:“我最不怕邪祟了,邪祟怕的是我。”
    江隐明显看到张树的后背上趴了一个神色狰狞的女鬼。
    张树啪的把扇子阖上了:“寿王,这样纯喝酒沒什么意思,咱们来玩点有意思的。”
    帝行湛锐利的眸刺了过去:“哦?你想怎么玩。”
    “你不在,也许不知道,我可是有百步穿杨之称的小霸王。”张树说到这个脸上噙着洋洋得意的笑容。
    “我们来比射箭吧。”
    “把十个苹果穿成一条线,看看谁射的最多。”张树骄傲的恨不得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你若是输了就把面具摘下来让我们看看你现在长什么德行。”
    帝行湛在他话落之际接了上去:“本王若是赢了呢?”
    “赢?”张树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压根不觉得他会赢,他打哈哈的笑着:“你若是赢了,我若是输了,我便脱了裤子在围着灏王府跑上一圈,怎么样?”
    帝行湛饶有兴味的笑笑:“好,这个赌注本王接了。”
    这个赌注引起了大家极大的兴趣。
    大家伙儿围了过来,一个个起哄。
    在空旷的场地上,左边是公子们,右边是女子们。
    他们甚至摆上了两个桌子开始押注了。
    大多数人押的全都是张树,他们押张树就是为了给君恩灏面子,想让君恩寿在这次的赌注中心态崩裂,毫无颜面。
    张树那边的真金白银,珠宝首饰,银票几乎堆成了一座小山。
    但是,帝行湛这边却寥寥无几,看起来十分可怜。
    君恩灏看到这一幕,心里十分痛快,他故意走到帝行湛跟前,从袖口里拿出一张银票,伸手弹了弹,跟打发乞丐似的把银票轻飘飘的甩在了帝行湛面前:“寿王,啧,真是不如从前了啊,大家都不敢押注你,啧啧,这看着太寒酸了,我们毕竟是兄弟一场,我押注你点银票。”
    未等帝行湛说什么,江隐两根手指把银票拿了起来,嗒的甩在君恩灏的身上,讥讽开口:“这恐怕是灏王全部的家当了吧,这么点家当也好意思拿出来招摇过市的?本祖都替你磕碜。”
    “本祖的人,用不着别人来押注。”江隐嗤笑。
    江隐的毒舌,君恩灏早就领教过了,他皮笑肉不笑的,慢悠悠的折起银票塞进了袖口里:“王妃好大的口气,现在整个灏王府的人都押注张树,你上哪儿找人押注寿王?”
    “我说寿王啊。”君恩灏嘴巴贱的,真是寻个机会便忍不住想讽刺君恩寿:“你看看你找的王妃就会说大话。”
    “说大话么?”江隐遇到这种硬要跟自己刚的真想狠狠的打他的脸,江隐迈着步子朝张树的赌注走去。
    看着满满的赌注,用手随意一拨弄:“来,数数这些值多少银子?”
    君恩灏虽不知她要干什么,但还是想算出银子的数额吓一吓他们。
    君恩灏府上管账的管家算出了结果:“回王爷,大概是二百万两银子。”
    二百万两。
    数额很大了。
    江隐点点头:“还好。”
    “什么叫还好?这不是二百两银子,而是二百万两银子。”君恩灏忍不住反驳。
    “本祖押注的会比这多一倍。”江隐道。
    话音刚落,哄堂大笑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
    “哈哈哈,笑死了。”
    “这寿王妃是不是不懂银子的概念?”
    “真会吹牛啊。”
    “她该不会说的是冥币吧。”
    江隐把神手叫来,从荷包袋里拿出来一块刻印着古老花纹的玉佩。
    “把这些拿给……”江隐只简单说了几个店铺的名字:“把这边的情况说一下,他们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神手道了句是转身离开。
    江隐并非是想帮助君恩寿。
    而是君恩寿和她是一体的,君恩寿和寿王府也代表着她的颜面。
    她无法接受别人把她的颜面踩在脚底下。
    君恩灏好整以暇的跟看热闹似的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来,这寿王妃的面子本王怎能不顾,插上一炷香。”
    “寿王妃,本王只给你一炷香的时辰,毕竟大家的时间十分宝贵,一炷香之后,不管你赌注的数额有没有超过张树,都要开始比赛。”
    “不需要一炷香。”江隐的话冷淡猖狂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