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她离开,北户才转过了头。见狼王大人看向了自己,韦陀赶紧躬下了身子。
“教主有令,人要活的。”目光看向对方,北户那带有命令口吻的话语直接出口。
“是,韦陀得令。”听到他的话,韦陀赶紧点了下头。教主吩咐,他岂敢不应。
“走了。”告诉了对方,北户就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送您。”见他要走,韦陀赶紧有了动作。
给对方送出了房间,他才停下了脚步。转身走回,目光就看向了桌子上的黑衫。
迈步走了过去,就将衣服拿起,先是在身上比量了一下,然后才开始试穿。
由于身体的特殊性,所以穿的有些费劲。将黑衫穿好,他就来到了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满意之色。
“还是这么帅!”左右看了看,感叹之声就从嘴中发出。
又迷恋了自己片刻,他才小心翼翼地将衣服脱了下来。慢慢叠好,便朝着床走去。
昼夜交替,转眼到了第二天。
一早起来的韦陀,简单地洗漱过后,就走向了黑衫面前。小心翼翼地将新衣服穿好,他就迈步走出了房间。
换上了新衣服的他身体用力挺直,下巴上抬的幅度与平常有些不同。
因为今天要去平川,所以他就打算去紫衫那里要两个人。
迈步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他轻撸了一下袖子后,才抬手敲了敲门。
“鲁肃。”敲门过后,便叫出了一个名字。这个鲁肃是紫衫狼卫,现在代理狼王一职。
“来了!”随着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房内传出,房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了。紧接着,一张粗旷而又苍白的面容映入了韦陀的眼帘。
见来人是他,鲁肃脸上的神情仍无变化。
“狼卫大人有什么事吗?”话语出口,声音依旧冰冷。
“我奉命去捉拿任逍,所以来你这里要两个人陪同。”没有在意他的语气,韦陀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任逍?好。”听到这个名字,鲁肃的眼神出现了一丝变化。紧接着,就点了下头。话音刚落,便迈步走出了房子。
眼见如此,韦陀就跟着他一同离开。给他安排了两名紫衫狼卫,鲁肃就停下了脚步。目送着三人离去,他发出了一声叹息。
“任逍,你可要小心了!”
离开的三人乘车前往了机场,他们打算乘坐飞机前往平川。
天鹰大厦。
一早起来的祁亮精心打扮了一番,又换上了自己最好的衣服,才迈步走出了房间。
等在门口的小弟们看到他后,纷纷开口拍马。
“亮哥今天真帅!”
“亮哥哪天不帅?你是真不会说话啊!”
“亮哥,您今天一定能轰动整个天鹰社!”
周围人的恭维,令祁亮的脸上写满了得意,仿佛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一般。
在一众小弟的陪同下,他们来到了地下车库。
“打开!”指了下面前的车,他就开口吩咐道。
“是,亮哥。”几名小弟恭敬地答应了一声,便同时走了过去。
随着后备箱被打开,附近几人直接就傻了眼。
祁亮见他们站在那里不动,便迈步走了过去。
“怎么了?”推开几人之后,他就看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眼前的一幕令他直接瞪大了双眼。
“这……?人……人呢?”看着空空的后备箱,他愣了片刻后,就大声吼道。紧接着,还往附近看了看,好像是在疯牛的尸体一般。
“不知道啊,昨晚还在这里呢!”听到他的问话,一旁的小弟也是一脸的疑惑。
“赶紧给我找!”见他们还在这里傻站着,祁亮怒声喝道。他费了这么大的劲才将疯牛击杀,功劳还没领尸体就没了,他又怎能不怒。
“啊……噢……噢。”被他怒喝声惊到的众人,立刻开始寻找疯牛的尸体。可他们将整个地下车库找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尸体。
也跟着寻找了好一会的祁亮,突然看到了角落的摄像头。
“快!去监控室!”意识到了什么的他,直奔着电梯跑去。
身后小弟见状,赶紧跟了上去。事关他们的前途,怎能不积极。
冲进了监控室的他,还没等里面的人开口,声音就直接响了起来。
“我是东房的祁亮,快给我调出昨晚停车场的监控!”他的声音不小,吓了在场众人一跳。
“看什么呢?赶紧找!”见这些人看着自己不动,心急的他再次开口。
“昨晚监控坏了,刚才才修好。”随着这句话响起,祁亮直接就顿在了原地。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可能会功亏一篑,他就有些压制不住情绪。
在原地站了片刻,他的就好像被点燃的炸药桶一般,直接抓起了一旁的椅子。
“你他娘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个时候坏!”大骂出口,他就想用椅子去砸面前的设备。
周围人见状,纷纷变了脸色,赶紧上前拉住了他。
“放开我!我今天非要砸了它不可!”感觉身体被束缚,祁亮的怒吼之声连连响起。
就在众人有些控制不住他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门口处传来。
“干什么呢?”这个声音不小,其中还带有几分冷意。
闻声的众人动作同时一顿,然后慢慢转头看了过去,映入眼帘的是赤青的身影。
从门口走过的赤青恰巧听到了里面传出的声音,所以就走了进来。当看到祁亮的举动时,他的脸色就发生了变化。
见来人是他,众人赶紧松开了祁亮。祁亮愣愣地看了他片刻,就将椅子一扔,快步走了过去。
“房主、房主,您可要替我做主啊!”话语出口,其中除了委屈之外还带有一丝哭腔。
“到底什么事?”看了看对方,赤青皱眉问道。两房平时很是亲近,所以他还是*看到对方如此。
“房主,疯牛的尸体不见了!”来到对方面前,他脸上的急色仍在。
他这句话一出口,赤青就直接愣在了当场。疯牛是谁他比任何都清楚,所以才会如此。
“你说什么?谁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