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强急切的寻找张雯,奈何她隐藏的太深了,无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张雯的踪迹,唯一找到的线索,就是董力。
“怎么样?要不要好好考虑一下。”陈浩看他不说话,就知道他在权衡利弊。
但他相信,黄三强一定会同意,因为他在来之前就调查过盛隆目前的资金状况,如果他不同意,盛隆集团很快就会面临着资金链断裂的危机,到时候他就是想落个清闲都不可能。
而有了陈浩给的这份合同,不但能让盛隆集团从目前的状况中解脱,甚至还能让盛隆更上一层楼。
最重要的是,黄三强能够借此机会,在盛隆彻底立威,只要他利用得当,以后盛隆集团的所有人为他马首是瞻也不是不可能。
如此的交易,黄三强一定会答应!
果然,黄三强在权衡利弊以后,立刻就答应了:“好!既然你都这么有诚意了,我要是不答应就真的过不去了。”
“这样吧,我马上让人下去安排,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黄三强这话一出,就相当于把所有的权利交给陈浩了,但同时也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如果之后出什么事,跟他都没有关系,因为做决定的是陈浩,当然结果也是他来承担。
即便知道这些,陈浩还是点头答应了:“行,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等回头这件事过去了,我请你吃饭。”
陈浩也不客气,笑呵呵的说完这句话,就快步离开。
有了黄三强的话,他做起事来放心多了。
这边,骆善做梦也不会想到,等自己回到公司的时候,不是面对公司的维护,而是面对公司众人的指责。
所有人都在埋怨他帮庄粟,从而把整个盛隆都拉下水了。
“骆善,这次你太过分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就是,你真当自己那么牛逼呢,都敢跟他们硬刚。”
“王建涛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你去跟他讲道理,能讲得通吗?”
……
类似的指责一遍又一遍,好像骆善是罪魁祸首一样。
骆善的脸上再也支撑不起来笑容:“这件事你们是不是误会了,这跟公司又没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最开始错的人就是他们,我们根本就没有错。”
他不明白,自己只是一会没在公司,怎么等回来了就全都变了。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看向自己的助理,只见自己的助理拼命向自己摇头,示意自己不要再说了。
“骆善,如果这次公司有任何闪失,我们第一个不放过你!”
“还有那庄粟,你没事跟他走的那么近干嘛,他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平日里对庄粟低头哈腰的那些人,此刻都对他恶言相向,恨不得他从来就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庄粟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之前这些人对他低头哈腰,不过是因为他的身份。
除了庄家后代这个身份,他什么都不是。
“行了,都别在这里喧哗了,骆善你给我过来一趟,其他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庄粟的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直接把人给领走了。
其余的人看到这个情况,也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办公室里,骆善像个犯错误的小孩子一样站在中间,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
“说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庄父还是非常冷静的。
他刚从外面出差就听到这件事,还没有来得及问其他人详细情况,骆善就已经从医院回来,并且发生了刚才他看到的那一幕。
至于自己的儿子,他倒不担心庄粟的安全。
即便他做了再过分的事,也不会有人想要伤及他的性命。
骆善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出来,并且强调这件事是陈浩在后面动的手脚,否则他们绝对会全身而退。
出乎意料的是,庄父这次非常生气。
“混账,谁让你们这么做的?你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吗?”
“现在整个省城谁不知道陈浩跟黄三强关系非常要好,甚至他还搭上了魔都来的人,有多少人想去恭维他还来不及,你们两个倒好,直接把人得罪完了!”
庄父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摔了。
天知道他这一次着急的赶回来是为了什么,原本还想着怎么跟陈浩打好关系。
这下好了,关系也不用处了,他现在只需要想想怎么让陈浩放过自己的儿子。
黄三强那个老狐狸他再清楚不过,遇到绝对利益的时候,他一定不会帮自己。
骆善低着头,一脸懊恼:“这次确实是我们疏忽了,我们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让王建涛直接过来闹事。”
“原本所有事情都在我的预料之中,张琪那个人绝对不会让王建涛过来闹事,唯一能让他过来的只有陈浩!”
说起陈浩,骆善简直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把他暴揍一顿。
可惜这次占了上风的人确实是陈浩,他骆善败了就是败了。
“还在这给我找理由!你知不知道这次的后果有多严重?”庄父简直想打死他。
“如果处理不好,以后你们两个都不要在省城待了,全部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什么?
骆善猛然抬头,一脸错愕的看着他:“这……怎么可能?”
“陈浩就算有天大的能耐,总不能让我们两个离开省城吧?”
在他的意识里,陈好不过是一个凭借自己运气起来的农村男人,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所以在庄粟要对他们动手的时候,骆善即便知道也没有阻拦。
因为他太清楚张琪的处理方法了,无非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随便说几句好话就解决了。
如果再不行,大不了他们就出了医药费,只要不落人把柄就好了。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在陈浩的暗示下,王建涛竟然直接来公司闹事,并且还闹到医院去了。
这下王建涛受伤是事实,薛洋受伤也是事实,这两家人如何能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