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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寻找水源
    入口通道宽有宽的好处,窄也有窄的好处。
    比如现在,我和赵石用很少的碎石和木材,便给希望谷安上了一扇稳固的大门。
    等忙完这一切之后,黑夜已经拉开了序幕。
    木屋还没有建成,我和柳夜瑶又只能在简陋的住所里睡一宿。
    “你明天一个人去找水源吗?”
    我每一次的单独外出,对柳夜瑶来说都是一场折磨,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忧着我的安危。
    可和我一起出去几次后,她也明白,很多时候她都会成为我的累赘。
    “恩,没事,我不会离开希望谷很远,要是附近真的没有水源,想办法,看能不能打一口井出来!
    就算我真的找到了水源,但要是离希望谷很远,作用也是微乎其微。
    “那干脆我们就打井得了,你也别出去了!”柳夜瑶眼睛亮了下。
    我无奈地揉了揉她头上的秀发,“你以为打井是那么容易的?我们一没工具,二不知道从那里打井才能出水,这只是没办法的办法好不好!”
    柳夜瑶闻言,这才明白她闹了个多大的笑话,吐了吐舌头,可爱至极,看的我是心中一动。
    “对了,虽然团队里现在貌似不太可能会出现什么问题,但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还是要有些防备!”
    我提醒道。
    这些日子,赵石他们的表现的确不错,但他们过去做过的事情摆在那里,我不可能对他们是百分之百的放心。
    “放心我,这个家我替你看好!”
    柳夜瑶俏皮地说道,但没过一秒钟,情绪又有些低落,“不知道小黑子怎么样了!”
    本以为柳夜瑶是想家想亲人了,可没想到是在担心小黑子那只蠢熊。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那怂货别的能力没有,怕死第一名,你不用担心,说不定和以前一样就自己找回来了!”
    柳夜瑶一想也是,正想问我这次能不能顺带着找找小黑子,抬起头,却迎上了我的炽热的眼神。
    “你干嘛?别闹了,明天你还要出去,多保存点体力嘛!”
    这一夜,雨下得很大。
    第二天,我神清气爽地离开了希望谷,外出寻找水源。
    之前我们前往西海岸的时候,其实在半路上遇见过一条河流,当时那些吸血蚂蟥和大鳄鱼,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而我清晰地记得,往西边走,地势是缓缓上升,那条河流的流向是从西北到东南方向的,虽然不排除半路上或许是因为什么改变流向。
    但无疑,我选择东南方向去寻找水源,成功的概率要大一些。
    离开希望谷往东南边走了将近两个小时,当我最终确认这个方向的地势的确是在下降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既然是这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条河流肯定是以西北至东南方向流动的,我走了也有五十公里了,现在以东南方向垂直,也就是往东北或西南方向走,才能碰见那条河流!”
    我心里隐隐有些兴奋,直觉告诉我,离水源的距离,不远了!
    当我改变方向往西南方向走之后,惊讶地发现,周围的景象又开始在变化。
    好像西南至东北这一条线,是分割带一般,上边是茂密的原始森林,而下面则是变了样子,树木没有那么茂盛,种类也边了。
    我往周围看了过去,都是叫不出名字,但长得和松树类似的树木,高挺,而树叶窄长,有的甚至就和一根根针一般。
    “这么怪?”
    我心里惊讶道,这种情况完全不正常。
    但自从来到荒岛后,不正常的事情我也见多了,所以在短暂的惊讶后,我恢复如常,只是更叫小心谨慎了而已。
    哗啦啦!
    尽管这个声音极为细微,但我还是敏锐地听到了,不会错,是水流的声音。
    我兴奋不已,恨不得立马就飞到那边。
    然后,就在我再迈出一步脚的时候,突然有种极为不妙的感觉。
    下一秒。
    一阵狂风吹来,那些树的树枝随风摆动起来,树枝摇曳。
    紧接着,只见树枝上的那些如细针般的树叶竟然是主动脱落,犹如一根根短剑一般朝着我射了过来。
    空间中,密密麻麻,那些树针像是要将我面前的空间全部填满一般。
    这一刻,我忽然有种感觉,就好像我回到了古时候的战场,作为冲在最前面的死士,面对的是敌方所有弓手射出来的弓箭。
    “什么鬼!?”
    来不及去想为什么,我撒腿就跑,但当我转身的一瞬间,却又是头皮发麻。
    在我的身后,全是树枝!
    这些树枝,就好像是人的手臂,张牙舞爪地抓像了我。
    此次此刻,我终于明白,我身边的这些树,肯定又是食人树,只不过和我之前见过的那些不是一个品种而已。
    “tmd!大意了!”
    前后都是危险。
    眼看着没法躲开了,我心一横,从背上将那边从野人首领手中夺来的黑色砍刀取下来,双手紧握,手上的肌肉鼓起,几乎没把衣服撑破!
    “给我滚!”
    我怒吼一声,紧握着砍刀,双手不断地挥舞起来,将面前的树枝一根根地砍断,但这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没有被我砍下来地树枝,越来越多。
    咻!咻!咻!
    身后的破空声传来,我顾不得树枝了,又立马转身回头,那些树针离我已经不到半米。
    我提起黑色砍刀,横在胸膛前面,单手提着,以手肘为圆心,横舞砍刀。
    大部分的树针被我挡住,可还是有一些突破了防御,扎进了我身上的皮肤里。
    “好痛!”
    我龇牙咧嘴地将少量的树针拔出来,终于体会到了某部总是会在暑假播放的电视剧里,某位女主被针扎的痛苦了。
    我表层的皮肤很坚韧,但树针速度很快,在加上它本身的硬度也不错,扎进的深度也足足有将近一厘米。
    我一边拔着树针,一边砍着树枝。
    但随着我不断地动作,我猛然发现,那树针极有可能有毒。
    此时,我眼前发黑,脑袋晕眩。
    而我看不见的是,我浑身的皮肤上,泛着诡异的蜡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