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弱无骨般地娇躯,轻轻躺在李燕云身旁,不觉间,眼泪自眼角滑落,滴在枕头上。微微闭上双眼,等待李燕云的临幸。
然而半天却感觉没有动静,她水眸微睁,斜斜一看,只见李燕云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欣赏着她不着衣物的柔躯。
她玉脸滚烫如火烤般,粉唇颤抖嗫嚅几下,还是忍不住道:“龙郎你在想些什么?”
似她眼泪惊醒了李燕云的禽兽之心,李燕云咽了口唾沫,笑道:“我在想,假如你只是为了履行你的诺言,那大可不必。你龙郎我虽爱色,但取之有道,看你可怜兮兮的,本公子心有不忍啊。”
柳如是光洁如玉地小手,轻抚李燕云的面颊,盈盈一笑道:“我的傻龙郎,妾身这是高兴呢,妾身想终于可以安稳的不去在为钱大哥的事情,而劳心,更可一心一意服侍龙郎而感到开心……嘤,龙郎!”
奶奶的,老子又不是柳下惠装什么纯洁?李燕云嘿嘿笑道:“你如此想,那便好——娘子!”
她粉唇轻开,芬芳慢吐:“龙郎……唔!”
李燕云的嘴唇下一刻覆盖上她鲜润地小嘴,她未说出来的话,便沉浸在这浓浓的香吻里。
她细长的双腿夹着李燕云的腰间,玉手轻轻为李燕云解去长袍,随着大床发出“吱呀”一声,她红唇发出一声连自己都羞不可言的叫声“嘤——”她黛眉微皱,继而她美眸迷离起来,尽是羞意地柳眉舒展开来,似痛苦,又似欢乐。
床帐缓缓闭合,伴随着床帐轻轻地晃动起来,低喘声,叮咛声,萎靡地芬芳弥漫在床帐中。
次日清晨,晨曦照射进来,李燕云还在呼呼大睡,柳如是趴在他胸膛上,面含幸福地微笑,玉手轻轻拍着李燕云地脸庞,粉唇一张一合轻轻唤道:“龙郎,龙郎。”
“嗯?”李燕云呢喃一声,微微睁开双眼,映入眼帘地是初为人妇的柳如是,她那张清丽如玉的容颜,雪肤透着一股羞红,美的不可方物,妙不可言。
柳如是脸上一红,小口轻道:“雨兮姐姐在外面唤你呢。”
这妞可真美啊,老子捡了个大便宜!李燕云一时看得入了迷,听到她这般说,才注意到敲门的声音。
“娘子,要不我们趁此再来一发?”李燕云被窝里的爪子,在她臀上摸了一把,银笑道。
这龙郎真是讨厌,雨兮姐姐还在外面呢,柳如是脸如火烧,身子一软,心儿急跳两下,轻道:“龙郎不可,雨兮姐姐方才说刑部左侍郎——马战,已在前厅等候多时了,似有事要跟你汇报。”
一提到刑部左侍郎,生怕会耽搁大事,李燕云只能笑道:“那就依娘子,改日再战!”
掀开锦被准备起床,李燕云却发现床单上点点殷红,很明显是昨晚俩人欢愉之后,留下地证据,柳如是媚眸一瞟,刚好看见,她不由脸色一红,眉目间尽是羞意。
李燕云哈哈大笑了一声,又在她身上摸了几把弄的柳如是娇躯酸软,这才起床,外面的房门声越敲越急。
一身白色罗裙地上官雨兮立于门外,绝色如仙子般精巧的面孔上,尽是粉红,光听房内李燕云银荡地笑声,她银牙紧咬,这坏胚子,又在作践我们这些女子了。
“姐姐早,妹妹如是给您请安了——”
柳如是率先打开了房门,早已穿戴整齐地她,打开房门之后,双膝微微一弯,双手放于腹前,恭敬地给上官雨兮行了个礼。
我说昨晚怎么像是猫的叫声,原来如是妹妹在这坏胚子房里待了一夜,在看柳如是双颊耳根染上了云霞,上官雨兮自是明白发生了什么。
上官雨兮忙上前扶住柳如是,笑道:“如是妹妹切莫多礼,对了,那坏胚子呢……”
“早啊,雨兮老婆!”李燕云哈哈一笑走了出来,“昨夜做了些运动,太累了导致我多睡了一会,看来我得强加锻炼才是!”
他本就没心没肺口无遮拦,柳如是一听嘤一声,羞的偏过头去,上官雨兮娇瞪他一眼:“你这坏胚子,我们姐妹还不都是你的,碗里的肉,你还怕跑了不成?哼,你如此这般折腾自己的身体,家国大事却也不管不顾了?那马战自知皇上再此,便早早的来了,你这个皇上却在此欢欢爱爱。”
柳如是忙羞道:“姐姐切莫怪龙郎,昨晚是我不好,不然龙郎不会对我……嘤,羞死人了。”
柳如是忙朝上官雨兮怀里拱去,不敢看李燕云那张嬉皮笑脸。
上官雨兮这般关怀自己,让李燕云大为感动,李燕云笑道:“也好,就听雨兮老婆的,我这就去。”
看着李燕云地身影,上官雨兮摸着柳如是的脸蛋道:“妹妹,切莫惯坏了他,这坏胚子,是个给个颜色就能开染坊的主,该责怪就得责怪,千万不能给她好脸色。否则吃苦的是我们这些女子,切莫被那坏胚子弄伤了身子……呸,我怎地也说出这种虎狼之词!”
上官雨兮绝色地脸蛋羞的如抹上红霞般,艳丽非凡。
即便上官雨兮知道自己与龙郎昨夜欢爱,不但不吃醋,反而这般对自己好,柳如是心里暖如阳照。此刻,在柳如是眼里,她就跟个亲姐姐一样,她羞怩不已,声若蚊鸣般轻嗯了一声。
正堂屋,李燕云刚走进房屋,坐在次座的一个中年男子,便连忙起身,中年男子他身着普通百姓之服,相貌约莫三四十岁,见到李燕云恭敬地忙跪下。
“臣,刑部左侍郎马战,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人在朝堂上,李燕云也曾见过,身份再怎么隐瞒,也瞒不住这个左侍郎,李燕云嗯了一声,坐在主座上,道:“起来吧,你也知道朕是微服,这些礼仪就免了吧,南宫才应该把情况都与你说了吧。”
“是,龙公子!”马战起身道。
旋即,马战便把收到密报之后,将那山东指挥使,被押解回京的事情跟李燕云说了。
那朱长林追杀皇上,本来是诛九族的大罪,但朝阳门之变的时候,李燕云废除了连坐,可依律例此人还是难逃一死,且还要被抄家。
说完这些马战轻轻一笑:“另外,公子,还有个好消息,范大人按公子指示,已将那炮研制出来,并跟兵部尚书袁去疾大人商榷,设了神机营,专门训练此营。而且,这次前来,我们除了带了炮弹之外,还带了几门火炮。火炮由于太过笨重,所以行程慢了些许,还须一日便可到达。”
靠?就炸密室的门而已,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李燕云担忧道:“这么大动静,有没有惊动地方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