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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马震(高h,强制爱,马震)
    掠过的风渐渐慢下来,月光从山林支离破碎的天空散落,沉照渡就着一点亮色,坦荡地接受所有恨意。
    “我不介意陪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用力策马,狼子野心浮上墨色的瞳仁,“只要你能承受得住被捉到的后果。”
    马鞭被无情丢弃,沉照渡双腿夹紧马腹,挺直腰背,猎猎狂风吹起他未系好的官袍,绯红的衣摆划出道道飘逸的弧度。
    “沉霓,”他倨傲地垂眸看她,看不见愤怒,可握住缰绳的手青筋暴露,连风都抚不平,“我会让你知道,你只有依附我才能活下去。”
    前路有横亘的枯木,马儿跃起跨过,沉霓吓得慌忙去攥手下的官袍。
    可沉照渡一改温情态度,抓住她的手臂扯开,强将人按在硌硬的马背上,握住缰绳的手松开,扯开随风飞扬的斗篷。
    一丝不挂的下体暴露在夜色里,穴口还被坚挺抵住,沉霓抬手就要反抗。
    “沉照渡你这个疯……”
    “娘娘大可将我推开。”沉照渡志得意满,视颠簸如平地,只单手虚扶着她的腰,“这里到处都是锐石枯枝,摔下去小命大概就交待给山神了。”
    沉霓咬牙切齿。
    她早就听闻此人睚眦必报,丧心病狂,但想到宫宴上沉照渡那张过分年轻的脸,她只觉得是夸大其词。
    如今看来,这些词放在他身上最适合不过。
    灼热的硬铁一点点推进,沉霓反手掐住那只扶在她腰间的手:“沉照渡,你迟早死在我手上。”
    受此威胁,沉照渡也只讥诮一笑,俯身迂缓而入:“我更想死在你身上,你的裙下。”
    跨过最后一根树干,马儿重重落地,沉霓被颠得抛起,又狠狠一坠,原本只撑开穴口的凶兽乘机而入,贯穿到底。
    这一下来得又急又猛,比在殿里的任何一次都要进得深,那青筋盘虬的茎身将紧窄的甬道填满,似乎要将她撑开两半。
    “娘娘比刚才还要湿。”沉照渡挑开遮在她身上的衣物,手掌从小腹一路推上摇荡的浑圆,五指一收,柔软的白玉便从指缝溢出,“别怕,臣怎么舍得娘娘命丧于此呢?”
    紧致的媚肉还在收缩,绞得他喉咙发紧,不得动弹。
    “放松点,咬得这么紧你不疼吗?”
    虽然沉照渡没动,可马儿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越跑越快,哪怕蹄下碎石嶙峋还在不断加速,颠得马上的二人上下而动,交合的地方碰撞着,磨得叫人难以自持。
    硕大的柱头不断顶蹭着敏感处,沉霓裸露在外的小腿无助地颤抖着,想夹紧马腹却叁番四次被顶开,只能紧紧攥着沉照渡的衣袖。
    “害怕?”
    呻吟与低泣吹进他耳中,沉照渡揉捏着摇晃的雪团,看沉霓一点点陷入他构造的欲海中,轻柔地抽出自己,随着颠簸轻柔地律动。
    “唔,你别动……”
    沉霓抓住他的手腕制止,可沉照渡分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蹬着马镫坐起来,手掐住沉霓两侧的腰,用力抽插起来。
    “沉照渡,不要——”窄小的甬道被他凸起的轮廓蹭刮着,沉霓吃痛嘤咛,耳边再无风声,只有他粗重的喘息。
    “别怪我没有提醒。”他笑得恣意,毫无畏惧,“如果我要扶着你就必定不能牵缰绳,等出了这座山,你猜失去主人掌控的马会窜到什么地方?”
    马儿似乎被背上的冲撞训得勇猛无比,破风而行。
    颠簸愈发迅猛,沉照渡也被欲火烧得斗志昂然,挺直腰背看沉霓被自己操弄得意乱情迷,胜券在握。
    “娘娘现在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恶劣的挺弄并没有结束,沉霓将手中的衣袖攥得皱巴,咬唇道:“无耻……”
    一声声娇媚的吟哦被吹散,沉照渡坐回马上,好整以暇地等着沉霓。
    “快到分岔口了。”
    穴内的粗壮没有再动,沉霓直勾勾地瞪着面前嚣张的男人,气恼地抓住他结实的手臂一扯,坐起身重回他的怀抱里与他相拥。
    他说他的手只能做一件事,要么稳住身下承欢的她,要么策马牵绳。
    所以她只能主动攀上沉照渡,让他专心策马归去。
    温香软玉在怀,带着凉意的小手隔着里衣熨帖在他隆起的背肌,沉照渡忍不住得寸进尺。
    “娘娘。”他轻咬她的耳廓,无耻道,“你上下动动,臣的兄弟射不出来,胀得疼。”
    这显然不是询问她的意见,刚说完,他一只手环住她的腰,粗糙的手掌按在她臀上,来回推进,让她的小穴吞食裹吸他的巨大。
    “娘娘里面好舒服……”他低头去寻沉霓抗拒的嘴唇,没能得逞又自己挺腰一撞,逼她张嘴接纳,“恕臣贪得无厌,还想试试这张如何。”
    粗莽的舌头钻进口腔,沉霓连忙要将他顶出去。可这点反抗沉照渡根本不看在眼里,反而缠住她的丁香,汲取她香甜,野蛮吮弄。
    “不要……”
    沉霓扭头想要挣脱,即将攀上顶峰的沉照渡血脉贲张,怎么允许凉水浇头。
    他再次扔弃缰绳,双手掐住沉霓的腰往深处毫无章法乱撞了十几下,喷发的白精洒了两人一身。
    马儿乖乖停在下山的分岔路口,恼人的风声与侵略都已消停。
    沉霓伏在沉照渡的肩头,他的还深埋在她体内颤动着,依依不舍。
    “我要回宫复命,你先乘马车回侯府。”他手指在沉霓冷汗津津的背上流连,指法温柔,语气却残酷无比,“不要想着逃跑。如果回去看不见你,我会血洗长生观。”
    手指在她尾椎重重一按,沉霓轻嗯一声,软在那副结实的胸膛。
    “沉照渡,你会遭报应的。”
    第二次诅咒,沉照渡笑而不语,甩了甩缰绳让马儿往左边的小路往下走。
    小路的尽头有零星几个火把高举,见沉照渡出现,最前头的侍卫立刻拿出杌扎放在马车旁,带着其他侍卫一同利索转身,背过身子低头回避。
    斗篷虽然大,但沉霓只要一动,那白玉似的腿便露在晚风中,沉照渡不愿她被别人看去,强横地把她的腿环上自己的腰,托着她的臀侧身下马。
    “嗯……你出来。”
    那根雄壮的蛮兽还插在穴里,沉霓被他有意无意地捣了一下,忍不住嘤咛出声,在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沉照渡恍若未闻,跨上杌扎钻进车厢,里面放着两套干净的衣服,小几上还放着几碟糕点。
    “侯府你可以随便逛,出府的令牌也给你。”他放下沉霓抽出自己,用手帕胡乱地擦干那处泥泞,整理衣冠,“但别妄想能逃离我。”
    车帘被掀开又落下,走下马车的沉照渡和侍卫嘱咐了两句,再度翻身上马。
    一声鞭响过后,马车缓缓驶前。
    马车的四周皆有骑卫跟随,沉霓掀开一点窗帘往后望,沉照渡笔挺坐在马上,遥遥目送她离去,像一尊坚定的铸像。
    从黑暗中来,向世间索命。
    ——
    5555评论区没有姐妹猜到是马震咩
    明天走一下剧情~
    我在想,我51前能不能有200个珠珠?如果有的话我就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