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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喜悦H(?我竟说不出H名字)
    周竞闻言眼皮一跳。
    这一跳不是因为对沉清荷的话太过震惊,而是因为这话对他而言太具有诱惑力了,他险些把持不住。
    他没有说话。
    沉清荷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周竞一下又一下地打着,每一下都打得她夹紧了自己的臀缝和蚌缝。
    明明周竞的巴掌没有打在她的阴户上,可她还是觉得自己的阴户很疼。
    沉清荷一手扶在周竞的胯上,一手握住周竞的性器,她的舌头像蛇信子一般点在周竞的龟头上。
    她没有直接含住,也不知道是怕自己吃痛咬上周竞的龟头,还是想要慢慢品尝。
    “嗯……”
    周竞的力道给得足,她吃痛得闷哼出声,却不舍得放开她手中的性器。
    沉清荷抚摸着那根粗壮的肉茎,用手指感受着肉茎上的道道沟壑。周竞被摸得想要直接将自己的肉茎插在她的嘴里,只是他现在没有这么做。
    他抬起沉清荷的头,她的眼睛潋滟,眼中是无限的水光,小嘴微张,脸颊染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清荷。”
    他很少在床上喊她的名字,大多数时候喊的都是“乖乖”和“团团”。
    沉清荷刮了一下他的囊袋,杏眼温柔:“怎么了?”
    “我想……”
    “什么?”
    周竞的回答在此刻已经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他摁下沉清荷的脑袋,将自己胯间的利器狠狠地插进了沉清荷的嘴里。
    沉清荷没有做好准备,贝齿没能完全张开刮在了周竞的肉茎上,刮得他有些刺痛,可他的心是快活的。
    沉清荷也只是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张圆了自己的嘴含住她含过数次的性器,她依然只能含住一半,这肉茎再往里去些便要抵达她的喉管了。
    她的舌头垫在肉茎的下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嘴里的粗壮,抚摸的频率像极了哄睡轻拍孩童背部那般。
    她的动作轻柔,周竞却不是。
    周竞遵循着她的要求不断地在沉清荷的嫩臀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巴掌印。
    那些巴掌印让沉清荷很是快慰,她心中雀跃又满足,蚌缝也不收紧了,汁水滴在被褥上,很快便被蚕丝被吸收了。
    她的嘴被填满了,没有办法说话,可她微微抬头,周竞停下动作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她的半分意思。
    她好像是在说,再用力点。
    “哪里用力,手?还是这?”他顶了一下自己的胯,龟头瞬间碰到了管壁上。
    沉清荷的声音呜呜的,音调奇怪。
    “都不是?”
    周竞拔出自己的性器,他挺立的性器上还挂着沉清荷的津液,这津液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亮晶晶的。
    沉清荷的嘴还张着,嘴形呈现着性器的形状。
    跪趴的姿势让沉清荷只能仰视周竞,她没从自己的仰视里看出周竞的压迫感,只感觉到了无限的欲望。
    他又问了一遍,“是要哪里用力?”
    沉清荷这才直起身子,拿起周竞方才打她屁股的右手放在自己的绵乳上。
    绵乳上的双手瞬间抽离,取而代之的是周竞紧贴的身体,被打过的嫩臀是酸疼的,但在这酸疼之上是周竞粗暴的抓揉。
    沉清荷的屁股被揉成了无数模样,每一种模样都是周竞看到过的,可他依然觉得新鲜。
    “周竞,哥哥,夫君。”
    她换了好几个称呼,连她最少喊的“夫君”都喊出来了,但就是没说要做什么。
    周竞衔住她微张的双唇,和她交换着彼此最纯粹的欲望。
    “进来,进来……哥哥,你进来。”她一连说了叁次进来,这才补全了称呼后的话。
    “你那还不够大,我进来,你会疼。”周竞揉搓她双臀的手移到了她的胸腰上,力道比起揉搓臀部时要温柔了许多,只是这温柔让沉清荷不满了。
    “用力点,哥哥,我,我不怕疼。”
    从来最怕疼的人现在说自己不怕疼,周竞除了欲火焚身之外,想不出别的理由。
    “真不怕疼?”
    “嗯,你进来,我舒服。”
    他满足了她的要求,性器一挺到底,直击花心。
    她的花穴依然紧致,蠕动的肉壁吸附在周竞的性器之上,箍得他不好大幅度抽插。
    “哈……”
    她的双腿挂在了周竞的腰上,抽送的性器饥渴难耐,她的嘴也是。
    沉清荷整个人爬在周竞的身上,她的下巴和脖子几乎仰成了一条线,舌头肆意地伸出,胡乱地舔在周竞的下唇和下巴上。
    周竞这一次顶撞得比以往都要深,就连他自己都能隔着两层肚皮感受到了自己的龟头顶撞得有多深。
    “哥哥,哈,亲我。”
    沉清荷一边说着自己的要求,一边吮着周竞的下巴,她不说要亲哪,因为亲哪都可以,只要是周竞的亲吻,任何一处都可以满足她。
    她的确得到了满足,不仅是她的双唇,还有她的翘臀。
    他们双唇相碰,在彼此的唇里汲取欲望。
    周竞觉得只从她的唇里得不到更多的欲望了,他一手打在了沉清荷的一瓣臀肉上,臀肉颤抖,她的肉穴瑟缩,夹得他快要射了。
    “清荷,乖乖。”
    “我,我在。”
    下身的啪啪声根本无法停下。
    这声响太大,就快要掩盖住两人的声音了。
    “医生告诉我,你的病可以治好了。”
    “我好爱你,周竞。”
    他们同时出声,一个为生,一个为爱。
    重病可以得治的喜悦砸懵了沉清荷,她甚至连周竞射在她的穴里都没反应过来。
    “真,真的?”这喜悦来得太突然了,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她治了许多年的病,许多名医都说她活不过二十岁,可眼下周竞说她的病可以治好了,不是有可能,而是可以。
    一字之差,相差千里。
    “嗯,是真的。”周竞说,“刚好遇到个有缘的医生,专治这些疑难杂症。”
    其实没有什么刚好,他在怀特医生屋前求了一天又一天。
    怀特医生起初不愿与军官有任何交涉,他认为这些人手上沾着无数鲜血,根本不懂人命的可贵。
    是周竞在怀特医生门前跪了两天,又在他的后厨帮了一天的忙,他才愿意松口救治沉清荷。
    只是这些他是不会告予沉清荷的。
    他的清荷只需要好好享受生活,不需要知道生活的劳苦。
    “周竞,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沉清荷捧着周竞的脸亲了两下,每一下都只是蜻蜓点水,甚至没有她求爱时的吻甜腻。
    她知道她的病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虽然周竞不说,但她心里知道能找到一个治好她的病的医生有多难。
    沉震南找了五年都没找到,周竞只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其中艰辛她可想而知。
    “真的要谢我的话,不如再说一次刚才的话。”
    “谢谢你?”
    “再往前推两句。”
    于是他听见她说,我好爱你,周竞。
    不是因为他找到了名医治她的病,而是真的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