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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替身和大佬协议结婚了 第70节
    “以后出门在外,能不要开静音就别开。”虞京臣捏起他的脸,“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傅延乐讨好地笑笑:“知道了知道了,我——诶!”
    他吸了吸鼻子,“臣哥,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虞京臣呆了一秒,立刻去开锅盖。
    “啊啊是不是糊了!”傅延乐也跟着凑上去,被这股又香又糊的味道弄得立刻上头,“我来撒葱花!”
    虞京臣尽力地补救了一番,但还是有几根面条碎成了几段。
    傅延乐大呼“知足常乐”,十分潇洒地撒了一把葱花。
    “好,出锅!”
    傅延乐摆特意选了一蓝一红的格子面碗,一一摆好,说:“那你是一间一间的找我吗?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发现二楼至少有二十几个休息室。”
    “不是。”虞京臣分好面条,单手倒汤。
    “那是因为直觉吗?”傅延乐惊呼,“就是你心里有一把名为爱情的尺子,可以计算我们之间的距离?”
    “因为我在你的表里装了定位器。”虞京臣意味不明地说,“你要是瞒着我出去做坏事,我都能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小傅:哇!不敢做坏事了!
    第76章 月亮落怀
    两人将碗放到客厅的茶几上, 各自往身下放了两个垫子。
    傅延乐将视频发到两个家族群和【宙草和他的两个废物臭弟弟】群,可惜没人理他,就连陆明鹤那个夜间活动分子都没有丝毫反应。傅延乐倍感失落,又把视频私发给了宋雪檐。
    “吃面也不好好吃。”虞京臣替傅延乐拌好面, “待会儿要坨了。”
    傅延乐立刻放下手机, “我来了我来了!”
    他挑起面条往嘴里送, 把从小到大的礼仪和规矩都抛开, 发出嗦面的声响。浓郁的番茄和煎土豆的清淡油香融为一体,细面被煮得偏软但又不失劲道,合着一口吃下去,再喝口汤,简直是最平凡的快乐。
    虞京臣见他吃得开心,也勾了勾唇, 说:“我会做的不多,汤面就是其中一种, 很简单的材料就可以做出一碗面,既好吃又填肚子。”
    “这个就叫简单的满足。”傅延乐想了想, 理直气壮地说,“我什么都不会做, 我也不想学,我就是想吃现成的。”
    虞京臣戳了戳他的腮帮子,“看来从今天起, 我要精进厨艺了, 从明天开始, 可以加一门厨艺课程。”
    “不要不要, 你每天都得忙工作, 回来就好好休息, 看看书下下棋喝喝茶。我也不是每晚都会饿的,而且,你的面做得很好吃了。”傅延乐凑过去,悄悄说,“我觉得比家里的厨师做得好,完全可以满足我偶尔一次的需要。”
    “好吧,那等你有别的需要时,我再临时抱佛脚。”虞京臣抬眼,瞥到傅延乐的手机界面,“乐乐,有微信消息。”
    “肯定是有人回复我了!”傅延乐兴奋地拿起手机,“是雪檐哥,你看。”
    虞京臣凑过去看。
    雪檐大美人:【接收到你的炫耀了,后面黑屏那几分钟,完全可以剪掉。】
    “我才不剪,就是要秀。”傅延乐回复了一个贱贱的表情包,放下手机,继续嗦面。
    傅延乐最讨厌做家务活,等两碗面同时见底后,他立刻甩着袖子溜上了楼,剩下虞京臣一个人在下面收拾残局。
    傅延乐先去浴室漱口洗脸,然后快速钻进被窝,趁着还没熄灯,抓紧机会打开了某消除经营装饰游戏。
    虞京臣很快就回到了卧室。
    傅延乐头也不回地说:“我又氪金了!我已经发现了这些破游戏的秘密,等到一定关卡后,如果不氪金,就得重复玩很多次才会过,这不闹吗?还是氪金最方便。”
    “你也可以选择卸载。”虞京臣刚说完,就见傅延乐一个猛虎转头。他笑了笑,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说,“如果我出来时看见你还是离手机这么近,就立刻没收你的手机。”
    傅延乐闻言将脑袋往上抬了抬,木木地说:“健康用眼,安全用眼,让我们给眼睛一个良好的未来!”
    虞京臣应了一声,进入了浴室。
    傅延乐一直听着动静,等浴室内传出淋水的声音后,他立刻从被窝中爬下了地,小心翼翼地向浴室靠拢。
    浴室内有两个洗澡的空间,傅延乐平时一般都在最里面的独立间里泡浴缸,但虞京臣更喜欢淋浴。
    傅延乐做贼似的进入浴室,摸近淋浴室,探头一看——玻璃门三面都是水雾,别说欣赏美好的肉/体了,连个鬼都看不清!
    擦,是猛男就给我直接冲!
    傅延乐索性换上凉拖,将睡袍脱下,随意地放在一边的台子上,然后大步冲进了淋浴室。
    入目即是宽而有力的肩背,水流反复地冲刷着虞京臣紧致流畅的肌肉线条。就算傅延乐是个看破红尘的和尚,他也得多看两眼,何况他就是个色/魔!
    傅延乐抱住虞京臣的那一秒,虞京臣将水调低了一点。和傅延乐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他清晰地把握了傅延乐的每一个生活习惯,包括喝咖啡时喜欢放多少糖,晚上睡觉时喜欢把腿搭到他的腰上,也包括平时用水的温度。
    这种体验很神奇,也很普通。在虞京臣看来,傅延乐好像变成了第二个“自己”,他不需要刻意去观察、去记忆傅延乐的生活状态,只要认真地过好每一分钟,他对傅延乐的认知和把握就多上一分。
    傅延乐轻轻地吻着虞京臣肩后的水滴,像是小猫喝水,动作很浅。可他的手上的动作却不浅,在虞京臣的腰腹四周又摸又蹭。
    这对虞京臣来说是一种很温柔的折磨。他反手将傅延乐拉到身前,说:“要洗头吗?”
    “不洗。”傅延乐眼尾上挑,无声地说:洗了多不方便呀。
    虞京臣说“好”,拿下花洒替傅延乐洗澡。他不带任何欲/求地抚摸过傅延乐的每一寸肌肤,但是傅延乐知道,这只是虞京臣在这方面的风格,他喜欢在正式开始前藏锋敛锷,把攻击性都留到后面。
    “你不喜欢吗?”傅延乐问。
    “什么?”虞京臣将花洒塞到他手里,伸手去挤沐浴露,揉了一手的软泡泡。
    傅延乐像个等待家长收拾的小孩,乖乖地站得笔直,说:“在浴室……做,你不喜欢吗?”
    “谈不上喜不喜欢。”虞京臣将沐浴露抹到他身上,“淋浴室的空间相对来说比较狭小,四面都是硬的,浴霸花洒和盛放洗漱用品的柜架也是硬的,所以这是一个不太安全也不太方便的场所。”
    傅延乐说:“你可以抱着我,你是安全的。”
    “但我可能会把你抵到墙上,夏天兴许还可以尝试,冬天就算了。”虞京臣让他转过去,“你的背很薄,所以撞到墙面会很疼,我笃定你会问候我。”
    抹完沐浴露,傅延乐瞬间成为一个浑身都是白色泡泡的立柱子。虞京臣欣赏了几眼,又接过花洒,替他冲洗。
    傅延乐觉得虞京臣的笃定很有科学来源,于是当即撒泼,“你是在内涵我很娇气很事儿逼吗?”
    “我是明示,你的确很娇气。”虞京臣不轻不重地打了下他的屁/股,“好了。”
    “谢谢虞总。”傅延乐朝他比了颗心,转身去取浴巾,“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感觉太好了,要不你直接把我养成小废物吧。”
    他伸手替虞京臣系好浴巾,眼神往下一瞥,贱嗖嗖的:“嘻嘻。”
    虞京臣夺过浴巾,将他包成薄皮粽子,推着往外走。
    不一会儿,浴室的灯全部暗下,两块浴巾落在门口的脚垫上。傅延乐被亲得往后退,脚下的地毯成了大块的云,他要勾着虞京臣的脖子才能站稳。
    他们从浴室吻到床边,傅延乐轻轻地倒在了床面上。深蓝色的床单和傅延乐形成了色彩差别极强的对照,他看起来白得耀眼,让虞京臣想起老宅的池塘。
    他曾经在池塘边看过很多次的月亮。那时候,他觉得月亮的确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抬头看天时,月亮向所有人说明:我就在这里,你们可以看见我,却无法触摸我。低头看倒影,月亮就在脚边,但是他蹲身去摸,只能摸到一手的凉水,它们从指缝留下,剩下的余感都是虚妄。
    虞京臣自小就没有什么想要却得不到的,因为他的需求和愿望都是基于现实的,以他的能力和本事为前提。
    除了傅延乐。
    虞京臣吻了吻傅延乐的锁骨,说:“我从很久以前就把你当成月亮,对我来说,你们很像。所以你可以想象,当月亮落到我怀里时,我是什么样的心情。”
    “以前月亮离你太远,所以勾不住缘分的线,但是现在——”傅延乐勾住虞京臣的腰,把他缠得很紧,小声地说,“缘分绑得死死的,只要老子的手脚不断,缘分就不断!我说的不是生/理意义上的断,而是哲学意义上的断。”
    虞京臣笑了笑,“说人话。”
    “就是永远不断!”傅延乐小狗似的蹭他,“哥哥,你看我的头发是不是长长了呀?我要不要去剪剪?我们走在一起,别人会把我看成女孩子吗?”
    虞京臣闻言将他捞起来,看了一眼,“打到肩膀上了,是有点长,不过也很好看。你如果觉得打理起来麻烦,可以去剪短一些,如果是顾忌别的有的没的,那大可不必。”
    “好吧,等到过完年我再去剪短,这样夏天也不会太热。”傅延乐又说,“哥哥哥哥,你说我要不要去换个发型呀?那种爱豆头,你知道吗?你觉得好看吗?”
    “不知道。”虞京臣捏他的脸,“但是你确定现在要和我讨论发型的事情吗?”
    “泥——”傅延乐捏开他的手,“你不是很能忍吗?在浴室那么久,你都能保持正直,我和你说几句话,你就着急了?善变的男人!我不管,我现在困了,我要睡觉!”
    傅延乐翻身就往被子里拱,虞京臣见状立刻压了上去,用体重将傅延乐压制得死死的。傅延乐挣扎着划了几下旱船,被虞京臣捞住腰,一起滚到了床中央。
    虞京臣勾着傅延乐的舌,挤压他口中的香味,那是傅延乐精心挑选的玫瑰绿茶牙膏。傅延乐曾经说过,每次刷牙的时候,他就会想起和虞京臣的每一次亲吻和拥抱。
    茶香的清冽可以软化玫瑰的艳刺,却又不相冲。
    所以如果下辈子他们不再变成人,那傅延乐还要做陆家小院里的玫瑰,被精心地养着,而虞京臣必须被储存到陆老爷子的小小茶叶罐里,就坐在他的花瓣下。
    虞京臣吻走他嘴边的津/液。
    “乐乐,先提前和你说一句——”
    “晚安,傅延乐。”
    (赠送2000)
    作者有话要说:
    赠送字数在某bo啦!另外明天周四,还是下午才更~
    第77章 特殊处理
    平时都在家的时候, 虞京臣会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书,傅延乐就会躺在他的腿上,做什么都好。沙发软而有弹性,皮子是傅延乐挑选了很久才选出来的田园格纹, 但是之前被傅延乐的汗水浸湿了, 明天必须更换。
    浴缸中的水也扑溅一地。
    傅延乐在虞京臣怀里变成了一朵可爱的玫瑰花。它被抚/摸, 被亲/吻。虞京臣会细心地揉/捏每一寸花瓣, 灌溉褶皱后的花缝,自己也会被艳红的玫瑰汁淋透。
    水声停下的时候,傅延乐的呼吸也放轻了。
    虞京臣抱着傅延乐走出去的时候,墙上的指针已经指到了“7”。天光将亮,傅延乐陷入昏沉,被虞京臣放进了被子里。
    虞京臣俯身端详着傅延乐的睡颜。不知看了多久, 他吻了吻傅延乐的眉心,小声说:“宝贝, 早安。等你睡醒,我再和你说一次。”
    说完, 他脚步轻悄地出了卧室。
    管家正在庭院里泡茶,转头见虞京臣出来, 就说:“新到的红茶,先生要来一杯吗?”
    虞京臣走过去坐下,看了眼管家手旁的书, 准确来说是一叠打印纸, “强占?新出的书?”
    他知道肖峤喜欢看书, 平时闲着就会摸出一本书来, 而且肖峤兴趣广泛, 除了世界著名的经典, 冷门的古籍小说奇闻探险等等都会看。只是这本书不太有牌面,书封书页都没一个,就一本黑白打印,真是正经书?
    管家没想到虞京臣会下来得这么早,闻言才发觉自己犯了个小失误。在虞京臣面前说谎是很不明智的行为,所以他老实本分地说:“是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