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5那蒙.奧蓓拉(魔法師)
    哭哭啼啼,泣不成声地把话都说完了。
    夏洛抱着小魔羊没有放开,他很怕只要一放手,就发现小魔羊没了呼吸,怕他的身体会冷掉。
    儘管其实他真的还没死。
    那蒙依旧一副气定神闲,喝着他的那杯茶。
    听完这个有点烂的爱情故事,令他有兴趣的重点,只有夏洛的体质。
    厨子的能力他是没太大兴趣,不过美食他也不会拒绝。
    那蒙翘着腿思考着,夏洛的心则悬在半空一般难受。他知道那蒙的兴趣点,也知道他的秘密,但非必要他不想用威胁的方式来得到帮助。
    那蒙是唯一有可能帮助魔王的角色,看着他美丽的外表,夏洛知道,但怕被拒绝。
    救他,可以。代价是不是阁下支付?
    那蒙眯上眼睛,笑意更深。他的确是打上夏洛的主意了,作为一个商人,他总是能给对手选择的机会。一个生与死,成与败的选择。
    夏洛点头,暗暗松一口气,幸好自己还是有这价值的。接下来的交涉,就是交易的正经事了。
    “我可以跟你签合约,你要的我保证完成,我只求你救救他。”
    夏洛冷静地说,合约对现代人来说是很平常的事。那蒙却对着异界者有了赏识的目光。
    合约这东西,却是普通人类的產物。商人之间的协议,由地方权力者再证的一种公平交易协议。
    不过,魔物和魔法师们因为对力量契约的印象,导致对合约也颇有戒心。这个世界中,因为有魔法,元素的存在,一般妖魔,种族和魔法师也对这些字眼很小心。
    这人类有魔法能力,却不惧这些智慧,那蒙对他更感兴趣了。
    笑意更深,有如春风吹拂镜湖泛起了涟漪的美景。
    大魔法师握上法杖,也没从软软椅上站起来。他高举法杖,水元素就集结成一个大水球,水球慢慢在空中翻滚,猛然直奔地上的夏洛,把夏洛怀中的小魔羊包裹进去。
    “阿里斯!”
    此举却吓得夏洛站起来,他双手抓着水球表面,下意识生怕小魔羊有生命危险。
    水,是最无私的元素。它能包容万物,能养活所有生命,亦能冲毁万物,将所有生命淹逝。
    光元素不能治疗暗元素,但水元素可以。
    所有生命也离不开水。
    掺了治疗功效的水,包裹着他。小魔羊的心跳声被放大,微弱而稳定地在水球中跳动着。
    水球就悬空放在那,夏洛看着他,心中渐渐安定下来。
    这是那蒙认可了他们之间的交易关係。
    阿里斯暂时是安全的。
    那蒙也没打扰他,天色已经入黑了,魔法师的小荷包又再飘起来,在倒出一个大大的营帐。
    他们没离开山洞,营帐在洞中拉立起来,麻白色的防水布张开,地垫也是厚厚的,阻隔了热气的流失和湿气的入侵。
    壁布隔间出来的空间,小的铺上床垫,大的放了桌子和烹飪工具。这两个空间只有捲起来的门帘,另外还有一个最小的空位,内里放了一只琉璃大水缸,上面刻了不少符文,令内里的水一直热着,且不会泻出来。
    山洞外佈置了警报的魔法,那蒙什么也没说,直接进了营帐休息。似乎并不在意跟夏洛的交易。
    等那蒙吃过简单的晚餐,在软软的摊椅上休息时,夏洛进来营帐中。伤心过,情绪宣洩了,他冷静下来。
    “你想要我吗?”
    他直白地问,此时的那蒙,解下了厚重的法袍,里衫一样是湖蓝色,高领无肩膀式的上衣,袖子吊连着。下半身是一条宽阔的裤子,柔软的布料泛着光泽,垂感挺重。
    他人像是没骨头似的趴在像个长形大布团的摊椅上,听着夏洛说的话,笑出十分玲瓏的声音。
    “坐吧,我先要知道,你的能力是怎样发动?做爱吗?”
    他也没起来,指了指一旁的桌椅,让夏洛坐下说话。一份简单的麵包和汤就自动出现在位置上,用来招待客人。
    “直到现在,做爱是最有效的方法。好像是我只要对指定的人情动,身体就自然地聚集对方需要的元素,通过身体交流,就能给对方补充。”
    夏洛没坐下来,也没吃东西,就这样站着。
    这话倒是引起了那蒙的好奇心。
    “所以,你对魔王情动了?从第一次开始?”
    托下巴,含着意味深长的看着夏洛。
    这样夏洛很尷尬,不自觉地抱着自己的腰际。
    “我‥第一次是‥被他下了咒‥”
    脑中不自觉回想起了,下腹的淫纹隐隐发热。
    低着头,掩饰着脸颊的微热,但开始聚集的暗元素却瞒骗不了。
    “魔王的淫奴之刻,是淫纹的一种。你脖子上的项圈,是一种辅助道具,有追踪定位的咒术。”
    大魔法师看着元素之力的走向,都能认出来。
    “我可以帮你解开它们,别看他是魔王,要是只比魔法的话,还没人是我会认输的。”
    嫩绿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狡滑,他就想知道,这人类到底是魔王的奴,还是情人。
    夏洛倒是被震惊了,他已经没想过这些印记痕跡有能被解开的一天。
    这淫纹的确很困扰夏洛,一个正常人心中想着喜欢的人时,的确是会有性衝动,但不会马上就动得要来一发。
    解了它,夏洛又放不下阿里斯。
    还有‥艾云‥这段时间,他也不敢想起艾云。
    虽然这里根本没光元素给他曝露心思,但。
    如果游戏的剧情发展下去,总有一天,艾云和阿里斯是一定会刀剑相向,最后死掉一个。
    而且自己到底是什么毛病,怎么事情发展会变成了叁角恋?!不对,可能根本没有恋,他们很有可能都只是被自己的体质和力量吸引‥‥
    夏洛的心理活动太有趣了,低落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吶喊脸的,彷彿一整齣幻影戏。
    “看来,你心里爱着魔王之馀,还有别人吶。不然你挣扎个什么?”
    人类,是真的太有趣了。
    要爱又要恨,要放纵又要道德。
    精灵族高洁,认定了的人就难改变。
    魔族随性,想做就做。
    海族讲求合拍,只要双方合适的都好。
    就人类给自己诸如藉口和限制,却又贪心地后悔。
    “我很想见识一下你的能力,也不介意与你有一段小小的关係。但你身上的刻纹是一大妨碍,它会让你不能接受别人的快感。”
    那蒙很没所谓地说着,毕竟这也不是他的决定。
    “这样,我们之间的合约就签不成了。我要的,是研究你身上的力量,各种研究,不涉及生命危险与伤害。而你要的是你家魔王康復活下来,是你该好好考虑一下。”
    那蒙终于从他的摊椅上起来,伸展一下身体,他很高,夏洛看来他跟阿里斯差不多,可能比艾云还高。贴身的衣物很显出他的肌理,宽松的裤装随着他的走动展示着华彩。萤蓝的头发像水一样,可惜是短发,只能欣赏他瀏海的晃动。
    “休息一下吧,人类不能不吃饭,浴室有热水你可以清洗一下。等你想好了,我们再谈吧。”
    说着,那蒙走进了卧室部份,背对着夏洛躺下来,落下了门帘。
    对话结束,夏洛什么胃口也没有,他又走出营帐。装着阿里斯的大水球就在前方飘着,看得出来小魔羊身上的伤口开始癒合。
    水是公平的,谁都能解渴,得到水的治疗。水是侵略的,谁都会被水夺走性命。
    伸手触摸水球,柔柔的触感,不能穿透,也不伤害人体。
    夏洛能感觉到水的流动,也许是水元素的流动。
    "阿里斯‥你保护着我,都是因为我‥要是我没来这世界‥"
    夏洛呢喃着,这世界的故事他太清楚了。
    闭上眼,看到的是记忆中的,阿里斯趴在自己身上时的邪魅笑容,赤裸的宽阔肩膀。
    "我要做我能做的事,我也要保护你。"
    即使会死在你的手上,又或者,从此不再相遇。
    第二天,阳光透不进来山洞中,在卑默山岭附近其实阳光也偏少。
    暗元素太浓了,大部份阳光也会被驱散。
    夏洛却醒得很早,他没睡在营帐中。山洞中那蒙放着的营火喝茶套装没收起来,他就躺在那一张地毯上,陪着大水球睡了一晚。
    到小河边洗了把脸,看看四周有什么食材。
    採了些精力蘑菇,捞上来一些净化河草,捞到一条叁点金小鱼。
    加上身上的储物小包包本来就带着一些调味味和山菜,夏洛在人家的营帐中发挥他厨子的价值。
    蘑菇海带汤,石盐烤鱼,营帐中的麵包也被他切片,抹上山羊奶油烤了表面。
    香味唤醒了大魔法师的胃袋。在人清醒之前,那蒙的肚子先发出了一声低叫。
    这可尷尬了,一点也不美丽。
    那蒙有些恼羞,但也没有成怒。拉起了门帘,刚好看到的,是夏洛在摆盘的专注神情。
    "这么肾惠,怪不得魔王对你如此迷恋。"
    一边坐下来,一边在指尖上凝聚一个小水球放进口中漱口。那蒙四处旅行了很多年,人类的各种美食也品嚐过不少。
    这厨子的确有两把刷子,元素平衡,效果也没减少。以香气和外观来品评,也是相当好。
    "希望合你的口味。"
    放好了餐具,夏洛也坐下来,给自己一份一样的早饭。可惜卑默岭中没有米,那是兰鐸的出產,光元素满满。
    "看来你已经决定好了。"
    那蒙也不客气,动手一边用餐,一边用魔法在一张纸捲上写着合约内容。
    "嗯,请你要治好了阿里斯,让他好好活下去。"
    夏洛依然没有胃口,但他必须吃下点什么。这是一个决心,他必须好好完成这一场交易。
    用餐期间两人也没再说什么,安静的早晨看来十分平和。
    那蒙很贴心,合约是以通用语写的。夏洛什么其他语言也不懂,这世界当然也没什么中英日法语。
    看了一遍内容,写得挺详细,甚至保证了患者康復时,力量不低于原本的百分之八十。
    这样,阿里斯就安全了。
    签下自己的大名,合约成立。应该是人类的合约,但夏洛就有一种神妙的感觉。感觉,自己无法违背合约内容。
    "这样,我们现在先处理了你身上的刻纹吧。先把衣服脱掉,我看看。"
    那蒙说着,坐着桌子边,看着夏洛洗完餐具。
    事已至此,夏洛没想逃避,但他需要点心理准备。
    一路走来,都是碰过他的两个男人强逼或半强逼地成了事。要给另一个看自己的身体,还是这么主动地脱衣服。
    夏洛不是很习惯。
    转身看着那蒙,解开衣服上的扣结,低头解开了皮带,脱掉长裤。
    伸高手拉起上衣,一件一件地剥个清光。
    白晢的身体展示在人前,那蒙的眼光深了起来。
    腹上的淫纹中心鲜红,写着魔王的名字,两边阵纹黑实,伤痕组成的图案崁在人烦的身上。
    指示夏洛坐在桌子上,魔法师低头检视着。
    修长圆润的手指,在阵纹上描绘,一阵刺痛从腹上传来,夏洛咬着牙。
    这是那蒙的力量在碰撞淫纹,时间越久,夏洛就越痛。
    同时,那蒙另一只手握上他的项圈,圈上的咒文染上了水元素的亮蓝色。喀啦一声,咒文被那蒙改写了,项圈碎裂打开,被丢到一旁。
    淫纹却丝毫未动,暗元素还慢慢累积起来。
    "小厨子,你要是继续想着你的魔王陛下,只会让我事倍功半啊。"
    话是这样说,那蒙笑意不减,客人没办法顺利配合是意料中事。
    他先停下了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肌肉均匀,跟强靭的艾云和壮硕的阿里斯不一样,那蒙的身体柔美而均称,瘦长而不弱。双腿特别的笔直修长,小腿也是一种赏心悦目的弧度。
    左腰间却有一个火焰似的刺青,刻在皮肤上。
    性器跟玉袋也是平衡美丽,色潭偏深红的乾净形象。
    夏洛看着他的身体呆着了,这谁要是看到这美丽的身体,不倾心也得勃起一个致敬。
    但那蒙没给他沉醉的时间,他一把扛起了夏洛。厨子虽然瘦小,比他们哪一个也矮了不少。
    那好歹也是男的,重量是一定有。
    勇者和魔王把他扛来抱去也就算,为什么连魔法师也扛得起自己?!
    只是两叁步,魔法师把他扛进了营帐的浴室,将他放进大水缸中。
    温热的手包围着身体,缓解了皮肤上疼痛的感觉。
    门帘被放下来,水元素构成了结界,阻挡了其他元素,也隔绝了所有声音。
    夏洛突然脸红了起来,这浴室Play的节奏是什么鬼?!
    等等,那蒙大法师在人面前下水真的没问题吗?!
    想法都没想完,那蒙就跨进水缸中。长臂伸来,就把夏洛拥在怀里。
    左手手掌按着他的淫纹,右手握着他的肉棒套弄,嘴巴贴着他耳朵上一边以气息唸着夏洛听不懂的咒语。
    夏洛本来就在看到他的身体时勃起了,现在被他弄得棒子硬翘,后穴也痒了起来。被抱着背靠在他的身上,屁股下的感觉越来越不对劲。
    本来属于人的肌肤触感不见了,双腿的起伏曲线也不见了。一片滑腻的感觉在水中特别明显,夏洛以为自己要坐不稳了。
    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腿间露出一截的萤蓝,就跟那蒙的头发一个顏色。轻薄的,半透明的尾鰭在水中摆摆晃晃。
    "你一点也不惊讶呢,小厨子,你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一切都看在那蒙的眼里,夏洛喘着气,性快感累积起来,却对他的身体变化一点反应也没有。
    人鱼的性器从前鳞间伸出来,巨大的顶头抵着夏洛的后穴蠕动着,手中套弄着人类的肉棒,一边笑着说话,一边舔着他的耳朵脖子。
    气氛一下子变得更色情,被调教了这么久的身体,早对男人的亲近习惯了。后穴微微张合,像是邀请着身后的人鱼公子。
    "呜‥啊‥我‥我知道‥你是人鱼族‥嗯啊!"
    巨头塞进穴中,把本来就渴着的小嘴塞满,一阵水元素随着交合涌进夏洛的身体中。
    那蒙手臂架着他的腿,让他张大腿间,鱼尾盘在水缸底,腰上用力上顶抽插起来。
    萤蓝的光芒填进阵纹中,冲洗着中央的鲜红爱心。
    夏洛尖叫起来,疼痛和快感交织衝击。抓着水缸边,腰间用力弓起想逃,性器却被顶插的晃着冒出性欢的爱液。
    “啊‥小厨子‥想着我啊‥在跟你做爱的是谁?‥啊‥你屁股真棒,好舒服啊‥”
    一边说一边更用力进攻他。水缸是用琉璃做的,水元素包裹着,夏洛在面对的缸壁上看到两人浅浅的倒影。那蒙的脸就搁在他的肩上,手握着他的肉棒玩弄着,后穴插着粗巨的肉柱在进出着。
    腹上一阵剧烈的抖动,阵纹碎裂弹出,离开了夏洛的身体,在空中消失。
    跟阵纹一样形状的伤痕,在水元素的爱抚下瞬速癒合消失。
    淫纹和项圈也被解除了,印记被抹乾净。后穴的吸力却更强了,那蒙被夹得很舒服,水元素在二人间流转着。属于海洋的气息飘散起来,清爽而带着海风的咸味,令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性爱更诱人。
    夏洛一下子没把持住,在水中射出来。那蒙把他反过来骑坐自己身上,海族的性器灵活地在内蠕动抽挺,惹得腰身忍不住扭动配合,夹合得格外紧窒。他们交握着双手施力,夏洛艳红了双颊,看着那蒙一双嫩绿的,此时因性欲而深沉的眼睛,他低头,吻上他的薄唇。
    在接吻的一刻,人鱼的身体被更多,更纯粹的水元素充盈了,竟然突破了他已经提升到极限的魔力。
    吮着他的唇不放,舌头相交着,按着夏洛的腰臀重重抽插,激烈地射进去。海族晶萤的精液大量灌入,甚至在水中也看得出回喷出来。
    被灌得抽搐痉挛的夏洛,不知被逼得几多高潮,但单身太久的人鱼好像上癮了,把他按在水缸边上,双手捏摸上他的乳头,舔着他的背肩,一次又一次地佔有他,灌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