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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的好苦
    陈由诗想到她之前是被丢在树下强暴过的,心里也有些犹豫起来。
    陈由诗的沉默倒是让江从芝心里咯噔了一声,生怕自己的不愿意惹恼了他,于是张张嘴小声说道:“我用嘴帮陈先生弄出来吧”
    陈由诗本来想就此作罢,但见她能退让一步,心里也有了计较,手指隔着衬裤按住了她红肿的花豆说:“可是你下面说她也想要了。“
    江从芝的身子一颤,几乎站立不住:“可是…可是我…”
    陈由诗的手拉开她的衬裤,手指顺着那道小缝一勾,带着晶亮的液体抹在她情动的花豆上,轻而快地拨弄着。伴着水声,江从芝身子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快感,心里的不愿意随着他的拨弄也摇摆不定起来。
    陈由诗听见她逐渐粗重的喘息,隐约月光下还能看见她悄悄张开了一点的双腿,陈由诗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腿间的酸麻忽然没了男人的触碰,那股子痒意在几秒之内以倍速扩大。他挨着她的耳边低声问道:“还是不想要?”
    江从芝想把手抽回来,可陈由诗却先她一步握住她的手,又把她拉回来握住他滚烫的阳具,他低声含笑问:“怎么?想要自己弄自己?”
    江从芝耳朵被他吹得发热,热意顺着那半边脸一度将她整张脸都烧红了。“不不是…”
    见她嘴硬,陈由诗又把手指按了回去,这回绕过了那小豆子,拨开两瓣唇肉,对准穴口将手指插了进去。随着卟叽一声,穴儿里面的水被挤了一些出来,穴内的软肉急急攀上他的指头。再伸进一些,就碰到了肉壁上的小凸起,他用指尖揉了揉,低声问:“那是想我弄这里?“
    江从芝被他手指一搅,整个身子都软了许多,几乎是要挂在他身上。身子一软,脑袋也变得轻飘飘的,心里的“不想要”到了嘴边化作一阵压抑的呻吟。
    陈由诗看她渐入佳境,吻了吻她的耳廓:“乖,脱掉。”也许是男人声音太过温柔,蛊惑着她把裤子褪了大半到腿边。陈由诗很满意她的听话,像是要给她奖励一般,整个中指挤开肉壁全没了进去,大而温热的手掌轻缓却有力的抚弄着她的小豆子。
    江从芝下体像是在被小虫咬一般的痒,即使是穴肉已经尽力攀在男人手指上,但那也是不尽人意。那手指抽插得缓慢,像是每一处肉壁的褶皱都想要抚摸。江从芝被他折腾地出了一身细汗,身子朝他那里贴了贴,臀不自主地扭了扭。
    “想让我快点插?”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江从芝心脏咚咚快跳了两下。感受到手掌间水液变多,陈由诗使坏揉了揉那处凸起,又低低问了一声:“嗯?“
    江从芝穴内一酸,脑中一白,低声嗯了一声。
    陈由诗埋下头吻住她的颈肩,手指快速地在她穴内抽插起来,温热的手掌拍在她屄肉上,啪啪的响声混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夜里显得格外响亮。层层迭迭的快感让江从芝忍不住娇喘出声,然而就在她渐渐扬起的双乳的时候,那拍打声骤停。
    江从芝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男人放大的脸似有不满。陈由诗把手指从穴里抽出来,那穴肉想是不想他走似地紧紧吸着他,由于吸得太紧,抽出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嗯什么?”陈由诗问她。
    江从芝被他磨得受不了,穴里空虚的有点发疼。她好想要,想要他用他那涨得发烫的阳具狠狠干她。江从芝抓着他的男根上下撸了撸,触及龟头处竟发现他微微的湿意。“想要陈先生插进来。”
    陈由诗抿了抿嘴:“用什么插进来?”
    “用陈先生的男茎插进来。”江从芝清了清嗓子,轻轻说。
    陈由诗听得男根一跳,把外套披在她肩上让她背靠着树,用龟头研了研她的瓣肉又问:“怎样插?”
    江从芝本就像火冲了身,瓣肉被他这么一拨弄,急忙把手环住他的脖颈才不至于腿软掉下去。“使劲插…”江从芝声音软软,要是月亮再亮一些,陈由诗是能看到她通红的耳尖的。
    陈由诗忍了这么久已是不易,既然她松了口,他自然就不用客气。他轻轻一挺,在穴口盘桓的龟头就尽数没了进去,那软肉像是饿极了,争先恐后地吸吮着他的男根。陈由诗忍不住畅快地喟叹一声,又一耸,又进寸余。
    江从芝穴内忽然被塞了个满涨,但陈由诗像是一点也不急,还在缓进缓出,抽拽间时不时带出些清亮的汁水。痒,痒死她了。江从芝抬起一只脚,一只手扶着背后的树,频频掀起腰肢去迎合他的动作。
    陈由诗看着她变得粉红的前胸,把她抱起让她踩在高一点的树根上,一边解开她胸前的扣子,一边问道:“现在不怕了?”
    江从芝被这么一问,神志回来了一些,低头一看两人交合的晶亮之处,心里砰砰直跳。这个陈由诗坏得很,明明看得见,偏是要让她说出来。“不怕了。”
    陈由诗拨开她胸前的衣服,两只白嫩的玉乳上直挺挺冒着两颗鲜红的乳头。陈由诗用手捻着其中一颗搓了搓,酥麻一阵阵激着她的身子。江从芝难掩情动,胸一挺几乎要送到他的嘴边,然后低声嗔道:“陈先生磨的我好苦,快些肏我吧…”
    淫语即出,陈由诗也不再戏耍她,淫性大起,抓着她的腰尽根耸入。穴里的软肉吸咬得厉害。终于是又肏到了!身下的阵阵爽麻使得陈由诗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他发了狠般一柱到底,足有百十余抽。
    (作者微博:大马士革羊)
    陈由诗比她高大半个头,江从芝站在高处,正好能让男根毫无阻碍地进入。江从芝被插得乳肉乱颠,声娇气微,脚愈发高得翘起,几乎攀在了他肩上。
    陈由诗看着胡乱蹦跳的乳肉几乎就要射出来,他放慢了些动作,忍着那股劲问道:“肏得你舒服吗?“
    江从芝点点头,似是怕他没看见又说:“爽极了,再狠狠肏我吧。”
    往日她这样已是要丢了,可今日不知怎的,还是意犹未尽。陈由诗勾勾嘴角,拍拍她屁股上的肉说:“转过身来,从后面狠狠肏你。”
    江从芝听话地转过身面对着树干,陈由诗抚摸着她圆润光滑的屁股再次将男根耸进穴内,惹得江从芝浪叫一声。
    陈由诗扶着她的腰,男根全进全出,随着她叫声渐密,交合处被插出的白沫也渐多,陈由诗忍不住拍打了一下她雪白的臀肉。江从芝臀尖忍不住向上一迎,腰也往下一塌,穴儿里用力的一缩。陈由诗感觉到女人身体上的逢迎,两手捏着两瓣臀肉,问道:“喜欢被我打屁股?”
    江从芝被他用力一顶,只好用双手撑着树来保持站立的姿势。她一向只喜欢温柔的性交方式,可刚刚臀肉被扇后激起的涟漪一阵阵扩大,她低声喃喃说:“喜欢。”
    怪不得那晚生日宴上明明是他粗野,但她那处却淫水直流。陈由诗把两瓣臀肉掰开,尽根拔出,又全部耸进去,一连椿了叁百余下,江从芝只觉得痒一阵麻一阵,次次都抵到花心的舒畅让她娇吟声渐渐大了起来。陈由诗俯下身子贴着她的后背,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搓捏着乱跳的乳房,像是野狗一样爬俯在她身上抽耸,那阳物在她阴户中来回,带出的白沫拍在他腿根,足足又抽了几百余发,两人才是双双泄了身子,欲死欲醉,骨酥盘麻。
    江从芝不知两人交合了多久,等回过神时正半躺在他怀里。男人精液混着她自己的阴精和白沫都流到了衬裤上,陈由诗正用另一只手卷着衬裤擦拭着她下体,见她看来微微笑了笑:“裤子脏了,一会儿就别穿了。”
    江从芝看着自己光条条的双腿,低着头闷闷应了一声。女人肤如玉脂,容颜灿灿,虽略有消瘦之态,但却多了两分灵气。陈由诗把她胸前的衣襟扣好,遮住一片绯红,眸子暗了暗说道:“今天都没吃你的乳,等回去了再好好肏你。”
    江从芝听着直白的诨话,心中跳跳,摸了摸热烫的耳朵说:“刚刚那样我已是受不了了。”陈由诗知她脾性,要是一味强硬说不定会适得其反,索性一阵阵挑弄她,弄到就要高潮时偏偏停手,引得她身下越发空的慌。
    陈由诗低笑两声,在她头上印下两个吻:“走吧,张二该是等久了。”
    张二确实等久了,两人还没下车几分钟,他就也下了车候着。又过几分钟见还没动静,怕出什么事,于是也往树林里走,还未看见人,就听见女人咿咿呀呀的叫声和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张二耳朵一热,低声哎呀一声赶紧回了车上闭好门窗。他知道伯曼先生急,也不至于这么急,刚接上人在林子里就做了。
    张二又转念一想,伯曼先生也为江小姐花了不少力气,想着那十公斤的红丸自己都有些肉疼。幸好伯曼先生机灵,使了计让唐俊生见了江小姐。这唐少爷娇生惯养长大,虽然有些小权,可再怎么也是被岳家压着,所以就算他再心仪江小姐,也断不能立马救她出来。而事实也如伯曼先生所料,看样子江小姐这会儿是对唐少爷冷了心了。张二叹了口气,想到之前江从芝还拒绝了他的提议,可兜兜转转,这不还是回了伯曼先生身边吗?
    脑子里有了东西,时间也就变得快了些,没过多久,伯曼就和江从芝从树林里相携走来。张二自然是眼观鼻鼻观心地什么都没问。
    两人到家已是深夜了。伯曼喝了点橙汁,又去了暗室看了看沉照和,一进房间就发现她在床上已经和衣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