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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植物—分娩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分娩
    肚子挺久了,少女总忍不住瞎想,她总觉得,生产应该是件大事,虽然她的另一半不是人,但是要经历的痛苦应该和电视剧里的产妇差不多吧,经历九牛二虎之力生出个大胖…种子?少女挥开在她面前舞的欢快的藤蔓,继续望着巢箱的顶部发呆,无聊的数着巢箱里到底有多少藤蔓。孕妇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她想着想着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四肢上的束缚让少女不适的睁开眼,头顶永远明亮的人造阳光不知为什么变得昏暗,时不时闪动一下。她并没有呆在001号温暖舒适的巢箱里,可以说,她是被001号从巢箱里揪出来摁在草地上的,平常好说话的怪物今天像是感觉不到自己的抗拒似的,近乎于强硬的将她按在地上,少女越是反抗,它似乎就勒的越紧,手腕被它勒的发出脆响,软软的以非人的角度垂下,少女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般拼命挣扎,隆起的下腹不断起伏着,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捅破她的肚皮出来似的。
    一双皮鞋出现在少女脸颊边,女孩尖叫着,朝着面无表情的实验员求饶:“救我,快,快救我”
    实验员只是用她一贯的,平静无波的眼睛望着她,忽明忽灭的灯光下,她白的像一只死鬼,正朝着少女笑的肆意:“我同你说过的,001号是寄生生物,你应该做一次产检。”
    实验员说着说着,口中滴落出暗红的鲜血,藤蔓从她口中蔓延出来,染上了浓重的红,像是引导死者的曼珠沙华。
    001号将吸盘放在少女的肚子上,腹中的怪物趋于安静,似乎在等待着什么,001号露出细齿,薄薄的皮肉被它一划就开。无数纤细的触枝破肚而出,少女尖叫着从睡梦中醒来。
    藤蔓一如既往的兜着她隆起的肚子,纤细的卷须戳了戳少女的脸颊,把她弄的痒痒的,少女一屁股坐起,检查着自己的四肢,藤蔓好奇的跟着她的动作,搬弄了一下女孩的手腕,又用吸盘吮吸了一下她的脚脖子。
    巢箱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温馨平和的气氛,少女拍了拍胸脯,暗自告诉自己,梦都是反的。
    卷须像往常一样探入少女的子宫,但这一次,它决定带着已经发育完全的后代一起走。少女的下腹传来一下尖锐的疼痛,她立刻捂住了隆起的肚子,情况好像不对,这种情况,是不是要生了,还是,001号终于准备为了孩子要她的命了?少女用力拔了把还在她体内的卷须,这回,饶是看似脆弱纤细的卷须,少女也移动不了分毫。但001号并没有对她有过多的限制,疼痛一阵一阵袭来,少女不再浪费力气在卷须上,她仰躺着,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变得规律,储蜜须默默的探到少女嘴边,被少女咬了一口就委委屈屈的缩到少女身下,开始和固执的后穴磨洋工。
    子宫已经开始有规律的收缩,未成熟的树种被迫迭在一起,随着生产过程的开始,母体的内壁不再给它们供给营养,对于它们来说,又是难熬的一天。
    卷须在宫口处帮忙扩张,橄榄形的树种在卷须的包裹下,通过这一处理应非常顺畅,但少女显然还没准备好让那么大块的东西出入身体。宫口才慢悠悠的开了一点点,只能容纳树种的一个尖尖通过。
    卷须不断旋转着,逼迫宫颈打开的更宽,少女疼的侧过身体狠狠咬了藤蔓一口。被她攥住的藤蔓小心翼翼的用吸盘吸走了雌性额前冒出的水珠,卷须停下动作,很快就感受到少女的生殖腔已经开始收缩,本就有一股推力,它便顺应着雌性使力的方向拉扯树种。
    粘稠的营养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通过树种最宽的地方就意味着胜利在望,平时狭小且布满褶皱的甬道如今被扩张到了极致,随着少女的一声痛呼,树种和包裹它的卷须被少女排出体外,粘稠的营养液要坠不坠的落在无力收缩的穴口旁,几丝刺目的血迹随着粘液缓缓流出。少女还没看清自己到底生了个什么,几根藤蔓就交替着将树种拿出了巢箱。其余的触手缓缓吸收掉少女身下的粘液,开始探查母体的情况。
    自己的雌性似乎只是有点脱力,隆起明显的腹部已经快速消了下去,生殖腔也已经快速缩小,受损的部位凝了一块血块,001号不敢动它,也不敢让雌性乱扭身体,环住她的腹部遮住阳光便开始哄她睡觉。
    少女虽然已经很累了,但是睡睡醒醒,怎么睡都觉得不踏实,身体恪守原则,开始为幼崽准备它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口口粮,少女有些难受的揉了揉鼓胀的胸口,抓了根藤蔓往她乳尖上放。001号以为雌性是在向自己示好,揪了揪雌性的乳尖就没有再去动它。乳尖如今可见不得冷落,微黄的乳白色液体溢了出来,被少女用手指揩在吸盘上。吮吸到液体的藤蔓动了动,呼朋唤友挤在少女的指尖,又被女孩拉向鼓胀的胸部。
    几根藤蔓挪了过来,略显疑惑的按了按少女胸前的隆起,吸去了溢出的液体,001号以前没见雌性这两团东西可以泌出液体,这种现象是她产出幼体后才会发生的么?几根卷须深入乳管,吮出了雌性为后代精心准备的口粮,很好,现在就是它的了,001号相当满意雌性的馈赠,几条藤蔓轻轻重重的按压着少女的胸脯,吸盘代替了卷须,包住少女深色的乳晕,吮吸着肿胀的凸起,奶香味在巢箱中弥散开,少女胸前的鼓胀感逐渐变小,她抱着藤蔓亲了一口,眯起眼睛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外侧的藤蔓把卷着的树种翻来覆去研究了个遍,刨开松散的土壤,将它埋到了地下,几根藤蔓扭到掩埋处,替幼体警戒危险。
    “目标成功生产,是否动员特殊工作人员将幼体取出单独扶养?”实验员放下望远镜,如实报告给上级。
    【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