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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节
    “不然呢?就让电话一直想个不停?我可不是缩头乌龟!”皇甫琳扫了赫连非白一眼冷冰冰的说道。

    “我保证,没有下次了!”赫连非白举手,对着皇甫琳很是认真的说道。只是……“那个小周是你胡诌来气我的?”

    “自然!”皇甫琳瞪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烂桃花不断?”

    “可我已经让你们的上司尽快把人弄走了!”赫连非白甚是无辜的说道。

    皇甫琳一惊,“我就瞎说的,科里哪有什么小周!”

    “据说确实有!”赫连非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淡淡的说道。

    “那也同我没关系,你怎么能随便让人家走人呢!”皇甫琳瞪了一眼,你一句话说不定就毁了人家多少年的努力,“你赶紧打电话,昨晚同谁说的,现在就打电话给谁,今儿个周末,人事调动自然还没下发下去,简直是胡闹!”皇甫琳瞪了一眼赫连非白嗔道,“我的周围倒是管得密不透风,自己却惹了一身腥!”想到这里,皇甫琳又怒了。

    “乖哈,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赫连非白拍了拍皇甫琳的小脸,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容,甚是柔和的说道。

    “好吧,且再给你一次机会吧!”皇甫琳终是退步的说道,自然,本来她就没打算和他动真格的,毕竟,被狐狸精惦记上也不是他愿意的。之所以有现在这一出,也只是想要让他明白自己所经历的事情罢了。然而,对于这件事情,皇甫琳倒也没有全部丢给他去解决的意思,有些人,她倒也想亲自会会。当然,她自然不会去阻止他动手的。

    因为急着从研究所赶过来,忙完手头上的事情,赫连非白连午饭都没有吃便匆匆赶了回来,在家里没找到人之后便直接赶向华府豪庭,半道上打电话给十号院,确认他的媳妇儿确实在壹号院,这不便加大了油门向华府豪庭急速而来。这不在壹号院找到了人,只是这午饭确是生生错过了。

    “快些吧,我去煮点饺子给你吃!”得知他还没有吃饭,皇甫琳早心疼的忘了其他了,连忙拽着他向楼下走去。

    赫连非白自是温和的笑着,由着她拉着自己一起下楼。

    “你们继续!”皇甫琳对着连忙要起身的三人说道,“我去给他煮饺子!”

    “对,你们接着打牌!”赫连非白温和的笑着,自是和自家媳妇儿一道去的厨房。

    美美的吃了一顿,又在客厅坐了一会儿,赫连非白就想拐着自己的媳妇儿回家,容颜连忙把皇甫妈妈的交代说了。

    “反正,明天是周末也没有事儿,这外面还下着大雪呢,就在这边留宿一晚吧!”皇甫湘也开口劝着,双手挽着自己姐姐的手臂你让他们走。

    “是呀是呀!”容颜也跟着点头附和,“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情,就留下来住一晚呗!”

    赫连非白看了皇甫琳一眼,终是点了点头,其实在哪儿他都无所谓,只要媳妇儿在他身边就行了。

    “那咱们接着打牌吧!”容颜笑着说道,原本的三人一副牌换成了四人两副牌,同样是斗地主,皇甫卿坐在容颜的身后,漫不经心的瞧着,而赫连非白则坐在了皇甫琳的身后,一边把玩着皇甫琳的手机,一边时不时的扫一眼因为难得的放松而欢喜不已的媳妇儿。

    而此时,坐在家里暖室悠闲的看着雪景品着香茶的金教授,突然便听见放在一旁茶几上的手机响铃。愣了一下,终是将手机拿了过来,却见一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录音,原本就疑惑的神情越发的疑惑,终是挨不住好奇打了开来,然而,却在听到第一句时,便直接白了脸。然而,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关掉,忍着摔了手机的冲动,一句一句,认真的听下去。

    而恰巧过来探看的金夫人,却在走近之后不由自主的僵了脸色,本来,她在厨房里就隐隐约约的听见了这靡靡之音,心中还骂了金教授一个老不死的,怎么越老越不着调了,直到她走近,那女主角的声音越发的清晰,突然便不知如何再开口,那个声音……那个声音她太熟悉不过了,自己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又岂能听不出她的声音为何?想到这里,金夫人的脸色越发的惨白了,再也寻不到丝毫的血色,那样放荡的声音,那样大胆的言语,那般不知羞耻的姿态如何会是她的女儿?然而,这却是实打实的,再也骗不过自己的事情,让她又如何能自欺欺人?

    “不知羞耻!不知羞耻!”金教授拍着茶几怒不可遏的说道,金家到底也算是书香世家,何曾出现过这般肮脏事情?

    “糊涂

    情?

    “糊涂啊!”不知何时,金夫人终是回了神,也在怀疑自己的女儿到底长了什么脑子,竟然能做出这般愚蠢的事情?这不是把自己给毁了吗?

    “你去……你去打电话给她,让她马上回来!”金教授指着金夫人喘着粗气怒声的说道,然而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对着金夫人,声音严厉的开口:“不,直接让她再也不要回来了,我就当没有这个女儿!”

    “老金!”原本就脸色惨白的金夫人,听到丈夫这话突然就更慌了,“老金,咱们可就这一个女儿啊!若是……”

    “若是什么?没有了她反倒干净,也不会污了我金家的名声!”金教授愤怒的说道,这样一个女人,要了她到底有何用?

    “老金!”终归还是舍不下这辈子唯一的一个孩子的,金夫人跪在金教授的面前,声泪俱下的开口说道:“老金,我求求你,再给娜娜一个机会吧,咱们给她送出国,让她出国深造好不好?”怪只怪女儿对赫连非白的执念太深,如果去了一个没有赫连非白这个人的地方,是不是就不会如此出格了?

    “妇人之仁!”金教授瞪着金夫人,大声怒骂:“金娜如今这般模样,都少不了你的原因!”慈母多败儿,真真是再准确不过了。

    金夫人却委屈了,这女儿又不是她一个人生的,女儿这个模样又如何能怪得了她一个人?

    “如若我每次管教女儿的时候你不在边上阻挠,今儿娜娜会养成这般唯我独尊任意妄为的性子吗?”金教授指着金夫人怒骂。

    “我拢共就这么一个闺女,哪里有不疼惜的事情?”金夫人瘫在地上哭,中年得子,这是盼了多少年才得来的这么一个闺女,让她如何能不当宝贝一样看待?那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只盼着她能如他们期盼的那般长成出色的姑娘,哪里又能想到会是如今这般模样?竟然因为一个男人彻底的疯魔了!“老金,我求求你了!看着我们夫妻多年的份上,看在她是你唯一一个血脉的份上,你就在庇佑她一次!”

    “罢了!”金教授颓然的跌坐在藤椅上,一瞬间恍若老了十来岁一般,“你打电话招她回来,就按你说的,安排她出国!”终归是他的女儿,身上流着他金氏的血液,他又如何能真的不管不顾?那些断绝关系的狠话,也终究只是狠话而已,血缘这种东西又岂是他说断就断的?不过是当时气狠了才说出那样的话而已。

    金夫人听到这样的话,终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倒没有觉着刚刚金教授只是说的气话,如果女儿在这么荒唐下去话,总有一日,为了颜面,金教授也会把她赶出家门。

    定了定神,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金夫人连忙走出了暖市去了客厅给自家闺女打电话。

    嘟……一声,两声,三声……直到电话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对方终于接听了电话。

    “喂?谁呀?”对方开了口,声音带着困意,于是语气就微微带着不耐烦,显然,很是不满这个周末竟然打扰她睡觉的行为。

    “娜娜,是妈妈,你现在马上回来一趟!”听着对方的不耐烦,金夫人也是微微的怒了,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在外面,竟然还敢这种姿态,真的是……真的是自己以前太宠她的缘故吗?

    “妈?现在什么时候呀?我还要睡觉呢!”金娜迷迷糊糊的说道,昨天晚上被皇甫琳那个贱人给气着了,一生气就又找了几个人玩,这不,玩得狠了,现在是床都爬不下去的。正困的要命,哪里还有心情应付自己的老妈?回去了能有什么事情?还不是唠叨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行了,不和你说了,没事我就挂了!”

    “你敢!”金夫人终是大怒,对着电话陡然拔高了自己的声音,“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你半个小时之内不回来,那么你就永远不要回来了!”金夫人怒气冲冲的说完,然后便再不浪费时间,啪的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电话那端依旧混混沌沌的金娜,看着蓦然挂断的电话,终是清醒了一些,显然没有想到,一向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妈妈竟然会有冲自己发火的一天,唔,这算是发火了吧?金娜轻轻一笑,终是趴在了床上安然的闭上了眼睛,让她永远也不回去?即便她能忍受得了,那个说着这句话的人也不可能忍受得了啊,她可是金家的独苗,不要她金家不就断子绝孙了?有着这层认知,原本那一点小惊诧也消失殆尽,心安理得的睡个昏天暗地。

    这一睡就睡到晚上六点钟,而金家,金教授是气得浑身颤抖了,金夫人同样怒火中烧,然而在金教授面前她却只能忍着,毕竟,气归气,女儿还是她的女儿,她不能不管。

    “你别生气了!”金夫人对着金教授说道,“咱们先把娜娜出国的事情想一想!”

    “你弟弟家的大儿子不是出国留学过?问问他那所学校怎么样?”金教授说道,留学是假,主要是让自己的闺女收收心是真,“你看看他有没有品学兼优的同学留在那般的,最好是女同学,这样也好照看照看这臭丫头!”金教授对着自己的夫人说道。

    金夫人一拍脑门,这才想到自己弟弟家的事情,是啊,这现成的关系怎么能不用?“行了,这事情你就不用过问了,我直接让我弟弟帮着解决就是了!”金夫人的心中闪过安心,如果用娘家那边的势力,倒是用不着求自己的老求自己的老公了。

    “去吧!”金教授舒了一口气,终归还是生了金娜的气,如果有人替他解决,倒也省了他的力气。

    金夫人的脸上在长达几个小时之后的现在终是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回到客厅,拿起电话便拨了娘家弟弟的电话。

    电话说了十几分钟的样子便挂断了,金夫人的脸上却笑容渐盛,她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开口,弟弟就爽快的应了,更是坦言不要金家一分钱,全部由他搞定。

    金夫人觉着这是一件倍有面子的事情,在金教授面前,似乎都可以挺直了腰杆,看吧,出国留学这么一件大事儿,就这样被她一句话就搞定了。早知如此,她又哪里需要向他下跪求情?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原本想去向自己老公报喜的金夫人不得不转了方向向门口走去,按铃的可不就是她的亲闺女金娜么?

    “哼,你还知道回来么?”想着这闺女确实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自己说的话她竟然半丝也没有放在心上,于是,原本的欢喜收拢,金夫人看着金娜,声音带着怒气说道。

    “妈!”金娜倒是没有将金夫人的怒气放在眼里,只脚步轻快的进了门,双手缠着金夫人的手臂,软软的撒着娇。“我这不回来了么?您的话我可当圣旨一样的对待呢,只是昨夜睡的晚,今天实在起不来,但是我的心可早早地就归了家的!”

    不提到昨夜睡得晚还好,一提到这个,金夫人就想到了那段录音,原本因为她的撒娇而微微有些好转的脸色突然就变了,似乎比一开门的时候还要难看几分。

    “妈?你怎么了?”后知后觉的金娜似乎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儿,连忙开口询问:“妈?你这是怎么了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还有脸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金夫人怒吼,幸而金教授不在外厅,这要是听见这句话还不得气疯了?抬眼,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女儿,金夫人怒火滔天的质问:“昨天晚上你都做了些什么?”

    “昨……昨天晚上?”金娜的双眼开始游移,想到昨天晚上做的荒唐事,终究心虚的不敢看自己妈妈的眼睛,只含糊的说着:“和朋友聚了聚,唱歌跳舞!”

    “哦?是吗?”金夫人的声音并没有好转,只是冷冷的睨着自己的女儿。

    这个模样的金夫人,金娜是不曾见过的,从小到大,别说质问了,便是语气重一点的话都不曾说过,今儿个这是……“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给我进来!”金夫人将她拽进了屋里关上了大门,便直接拉着她走进了客厅,然后,大力的一推,直接让金娜跌坐在沙发上。

    “妈?你这是干什么呀?”一回来就没有好脸色,饶是有点心虚的金娜也有点怒了,瞪着自己的妈妈,金娜有点不耐烦的质问。

    金夫人却不管她,老金说的对,平日里都是她太宠着这个女儿了,所以才会让女儿这般的无法无天。将金教授的放置在一旁的手机拿了过来,把那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录音打开,然后便直接扔到了金娜的面前,恶狠狠的开口:“你自己听吧!”

    金娜拿过那个手机,是她爸爸的,还没来得及询问,便听见里面的声音,那个声音,她自然在熟悉不过,脸色蓦的一白,抬头,瞪着自己的妈妈,“你……你们怎么会有……”后面的话,金娜再也问不出口,心中陡然间便恨的要死,还有什么好问的,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握了起来,她没想到……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如此歹毒?竟然把昨天晚上的通话给录了下来,不仅如此,还把录音给发给了她父亲的手机上,等等,想到一种可能,原本还愤怒不已的金娜陡然间一个激灵,那个女人都能把录音发给她爸爸听,又如何不会发给赫连非白听?如果赫连非白知道她和别的男人……

    金娜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便是牙齿都在不住的打颤,心中更是把皇甫琳恨得要死,这个恶毒的女人!

    “in说你怎么可以蠢到这个程度?”金夫人骂着自己的女儿,真的,着实没见过这么愚蠢的人,蠢到她都有些不好意思承认这是她和一个大教授大学者共同孕育的孩子,“你想把赫连非白抢到自己的手中,如今这般,赫连非白是傻了吗?即便因着你,他和他的媳妇儿之间有了嫌隙,你觉着赫连非白会选择你这样一个……”荡妇!心中虽是这样想,嘴里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这是她的女儿,她又如何能……

    不用金夫人说出来,金娜也能想象得到,可是……她哪里能想得到,那个皇甫琳在听到那样的话之后,不仅没有愤怒失控,反而有心思将这一切给录下来?如果她能想得到,又岂会做这样的蠢事?现在的金娜,可是恨毒了皇甫琳,想象着自己的清纯温柔的形象,因着皇甫琳,在赫连非白面前定是毁了了个干净,更是让她恨的要死。

    “算了,再说这些也没有用处了!”金夫人挥了挥手,终是不忍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脸颓败苍白的模样,“你收拾收拾,过两天就出国去!”

    “什么?什么出国?为什么要出国?”金娜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妈妈,不懂金夫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出国度假!”金夫人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我以让你的舅舅帮你安排了,应该就是这几日的事情,你先出国度假,等他帮你安排好了学校,你就直接,你就直接在国外进修!学成之后再归国!”

    “谁说我要出国了?谁让你这般自作主张的?”金娜却突然站了起来,对着金夫人大吼,呵呵……她为什么要出国?难道因为这个就判定她输给皇甫琳那个贱人了?她是这么好对付的人吗?搞笑!

    “这次可由不得你!”金教授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对着金娜怒声开口:“你出国也得出不出国也得出!”

    “我不要!”金娜大声的反驳,她如何能出国,出了国她和赫连非白还有什么关系?平白让皇甫琳那个贱人说她是失败者吗?她怎么能这么便宜皇甫琳?

    “如果你按着家里的安排出国,那你就直接出家好了,离开这个家,没有人会管你去哪儿!”金教授是怒狠了,指着金娜便决绝的说道。

    “走就走!”金娜站了起来,丝毫没有退让,从来都是家里的小公主,哪里受过这样的气,自然,也没有将自家爸爸的怒火放在眼里,“我走了你们可别想在让我回来!”冲着自己的爸爸妈妈吼了一声,金娜便直接转身走了出去,还砰的一声,把门给撞了起来。

    “你……”金教授指着她的背影,原想要大骂,却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脸色颓败的模样。

    金夫人也生着女儿的气,却见自家老公这个模样,吓得连忙跑了过来,一把扶着金教授,将他扶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便着急的拨打了急救电话,挂断了电话之后又跑到丈夫的身边,细心的扶着他的胸口替他顺气。

    “老金,你可别和他一般见识!可得注意着自己的身体!”金夫人焦急的宽慰着,第一次,恨不能没有这个女儿!

    而除了家门的金娜,却不知家中的情况,她以为,作为独生子女的她,即便犯了再大的错误,她的爸妈也得像捧着金元宝一般的捧着她,所以,即便她现在走了,过两天,他们夫妻俩就得求着她回家!这样想着,不禁冷哼了一声,这一次,她一定要他们吃点苦头,在不那么轻易的就原谅了他们!这样想着,不由得加快了自己的脚步,一边走一边打电话给自己的朋友,一起去老地方玩儿。

    她却不知,她的身后,一辆不起眼的车子正缓缓的跟在她的身后。

    而此时,皇甫家的人正聚在十号院欢喜的吃着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皇甫琳却起身离了桌,说是去洗手间一趟,其他人倒是没有介意,仍旧自顾自的吃着饭。

    进了卫生间,锁了门,皇甫琳才拿出口袋中无声震动的手机,走到镜子面前,皇甫琳接通了电话放在了耳旁。

    “大小姐!”接通之后,对方立刻恭敬的开口。

    “怎么样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皇甫琳声音淡淡的问。

    “已经到手了!”对方轻轻松松的说道。

    皇甫琳勾了勾唇,露出冷冽的笑来:“城西据说有很多乞丐?”

    “我知道怎么做了!”对方也是个通透的主儿,只这么轻轻的一点拨,立刻知道了其中的意思,连忙开口说道。

    “找几个干净的,可别染了什么不好的病!”皇甫琳继续叮嘱。

    “小的明白!”对方同样,笑着应道。

    “去吧!”皇甫琳淡淡的应了一声,这便挂断了电话,终归,她还是向皇甫卿借了人,实在是她查到了那个女人是谁之后,她便不能让非白动手了,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虽说放在现今这个社会有点不大妥帖了,可是金教授这个人她却是知道的,对着她家非白的学业起了大作用,这师恩终大如天,她又如何能让自己的丈夫成为一个不懂尊师重道的人?所以,她便向自己的弟弟借了人,她自己出手,免得让非白跟在中间为难。

    她却不知,赫连非白终是把她放在第一位的,师恩再重,皆不如她对他的重要,他能看在老师的面上让步一次两次,却不会永远这么退让下去。将录音发给老师,只是给老师一个机会,如果老师不管教,那他赫连非白就不介意动手了。只是她的媳妇儿心善,倒是省了他动手的机会。

    收了手机,洗手洗脸,这才出了卫生间的门。走进餐厅,安然的坐在赫连非白的旁边,继续吃了一半的晚饭。

    赫连非白和皇甫琅终归是留宿十号院,晚上八点半的时候容颜和皇甫卿皇甫琅便离开十号院,向壹号院二号院走去。

    也就在这时,负气离家出走的金娜沙包一样被人丢进了一间闲置的仓库,同时被丢进来的还有四个乞丐,一架高清摄像机。

    金娜醒来的时候,便感觉身上一阵酥痒,湿热的触感在她的身上游移,金娜没有半丝推拒,反而放开了自己的四肢,由着这些人在她的身上肆掠。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昨天晚上还玩个尽兴来着,迷迷糊糊的金娜,只记得自己打了电话约了几个好友,只想着这几个好友急色,却不知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并非她口中的老地方,在她身上驰骋的人也并非她的老朋友,只是,快感来的太突然,让她没有时间深想,为何记忆从打过电话之后就出现了断层,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偶尔,在有唇覆上来的时候启口接纳对方的深吻……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啃咬,比之昨晚,这些人更加粗暴,然而,她却欢喜不已,只因这种感觉比之昨晚更加激荡起伏。

    架在一旁的高清摄像机尽职的把眼前这一幕录了下来,无论是女人的尖叫声还是男人的喘息声人的喘息声,巨细靡遗无一遗漏。

    直到……

    “阿汀!唔……”沉迷的人终于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却不是自己熟悉的人,反而是一个头发像乱稻草一般满身满脸是黑灰的男人,然而,还未来得及说完,娇艳的红唇便被堵了起来,让她除了瞪大眼睛再无一丝开口的机会。

    良久,久到她的呼吸快要停摆,在她嘴里胡搅的男人终于松开了对她的桎梏,金娜看着,一个两个三个……每一个都是脏污不堪的人,每一张脸都丑到爆,想到自己竟然和这样的男人玩,还玩的那么嗨,金娜的胃部就一阵翻涌,挣扎不动,只能歪着头控制不住的呕吐,一吐再吐,差点把胆汁儿给吐出来仍然不愿停歇。

    这是一场盛宴,从晚上八点一直持续到早上八点,那些饥一顿饱一顿的乞丐这才餍足一般离开这无人的荒地。而那架摄像机。早不知何时被人取走了。至于那唯一的女主角,在一丝不挂满身脏污的躺在地上,这寒冬腊月,虽然寒冷,却没有起身穿衣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