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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蛋碎有多疼
    “那你快把他弄走,我不想再看见他…”李依航别过脸,手指着躺在地上的隋德胜说,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幸亏今天姜泽宇在她家里,不然她肯定要被这畜生糟蹋了身子。
    “你等一会儿啊,姐。”姜泽宇说着,在院子里的水缸舀了一瓢凉水,洗了洗脸,剩下的直接往隋德胜的脸上一泼。
    隋德胜蹬了下腿,哼唧着蜷缩起来,不停哎呦着。
    “玛德,给我消停点,滚过来跪着!”姜泽宇大喝一声,把脚上的拖鞋直接甩到隋德胜的脸上,“给我把鞋拿过来!”
    隋德胜慢慢抬头,一看说话的是姜泽宇,心中转瞬之间便只剩下了畏惧,屁都不敢放。
    “聋了?快点!”姜泽宇阴沉着脸,语气之中饱含杀意。
    隋德胜挪了下身体,要伸手去拿拖鞋,却扯到了身下的皮肉之伤,疼得撕心裂肺,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蛋碎有多疼?
    科学表明,一个人类能在短时间内承受单位为45的疼痛,女人生孩子则需要承受57个单位,也就是断掉二十根肋骨,但男人蛋碎的疼痛却是9000单位,相当于一次性生一百六十个孩子,断掉三千二百根肋骨,虽然隋德胜还不至于到蛋碎的程度,但疼晕过去也丝毫不奇怪。
    “你装尼玛呢?给我起来!”姜泽宇骂了一句,照着隋德胜的脑袋就是个板栗。
    “啊!别打了,疼…”
    被姜泽宇如此羞辱,打得跟孙子似的,隋德胜虽然满腔怒火,但还是不敢有半句埋怨,强忍着疼,爬着捡起了姜泽宇的人字拖,又毕恭毕敬地给他穿上。
    “姓隋的,喝两斤马尿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就你这损样,给我女…给我嫂子提鞋都不配!”姜泽宇直接用鞋底踩着隋德胜的脑袋,一字一顿地说着,气焰嚣张,辱人至极。
    “小宇,咱们都是一个村儿的,多少年的感情了,这回叔是鬼迷心窍,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吧。”隋德胜颤着声求饶道。
    虽然他和姜有能家没什么交集,但姜泽宇活阎王的外号整个村子谁不知道?青山屯的孙懒汉也算是有名有姓的混子了,照样被姜泽宇砍得妈都不认识,如今领教了这小子的拳脚,心说还真是名符其实。
    现在他是真的后悔了,摊在姜泽宇的手里,不死也得掉层皮。
    “呵,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姜泽宇嗤笑一声,搬了旁边的小马扎坐着,“我告诉你,跟我认错没用!和我嫂子说去,不然你丫今天就别想站着出去!”
    隋德胜被姜泽宇一吼,身子也不由跟着一颤,他知道姜泽宇和李依航的丈夫沾着点亲戚,当年姜泽宇就因为别人跟他老爹开了个玩笑就和人打了一架,足见其对亲戚家人的态度,所以这小子刚才的话,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小航,不…大妹子,我错了,你让小宇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隋德胜弯腰如捣蒜,十分没骨气地朝着李依航磕着头。
    李依航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见比他还要大出十几岁的隋德胜朝着自己磕头,天性善良的她不禁生出一丝不忍。
    “小宇,要不就算了吧,反正他也没把我咋地。”李依航看了姜泽宇一眼,小声劝道。
    “行,我听你的嫂子,你让我放了他,我就放了他,你说不放,我就趁着天黑把这王八犊子拖山洞子里,拿刀剁了喂蛇……”姜泽宇语气平静,但听着反倒更加渗人。
    隋德胜吓得脸都绿了,农村可不像城里到处都是监控,今天他家里人只知道他去喝酒了,几个朋友也早就和他在村口道别,没人知道他会来这,而且两家又没什么过节,谁能猜到是姜泽宇害了他的性命?而且那后山大的几天都走不完,姜泽宇随便挖个坑,等找到他尸体的时候,怕是早就过了几百年了。
    “妹子!我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啊!”隋德胜腿肚子发软,直接趴在李依航的脚下大声求饶,简直和狗一样低贱。
    “唉,你快滚,以后别让我看见你!”李依航叹了口气,小声呵斥道。
    “听到没?我嫂子让你滚呢,以后见到我嫂子,给我绕着走听到没?”姜泽宇压低声音,瞪着眼睛道,活像索命的判官。
    “哎!我这就滚,这就滚!”隋德胜如获大赦,一边千恩万谢着,一边弓着腰跌跌撞撞地溜了出去。
    想着隋德胜应该没注意到自己是在屋子里出来的,姜泽宇自顾自地点了点头,然后对李依航道:“行了,嫂子…啊不,姐,现在没事了,我看他以后都不敢接近你一百米以内。”
    李依航轻轻嗯了一声,心中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安全感。
    自从男人车祸死了,她一个寡妇谁都不敢得罪,生活上总是憋憋屈屈的,如今有了倚靠,才觉得心算是真的踏实下来。
    “小宇,那个…晚上你别走了行吗?”蜷缩在姜泽宇的怀里,李依航抬起头,一脸不舍道,她现在,已经彻底爱上这个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男人了。
    “这……这行吗?”姜泽宇虽然想答应,但心里总是有种别扭的感觉。
    “不行!我害怕,你得陪我。”李依航在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竟然嗲着声音撒起娇来。
    姜泽宇直接迷醉了,心说那些狗屁直播的真是弱爆了好吗?感受着胸口紧压着的两簇柔软,姜泽宇神游天外,心说皇帝老儿也就不过如此了吧,当下拍了拍李依航的肩膀,自信说道:
    “姐,你不用怕,有我在,就是大罗神仙也不好使!”
    一边说着,姜泽宇的另一只手则是很自然地挽住了李依航的纤细腰肢:“院子里冷,咱们回屋去。”
    虽然表面上说得像是那么回事,但姜泽宇想干什么,放在任何男人的眼里,都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把院子的大门插好,姜泽宇扶着李依航回了卧室。
    一到土炕边上,姜泽宇贼笑一声,直接一个公主抱把李依航放进了被窝,随后把鞋一脱,自己也翻了上去。
    可还没等他继续下一步骤,李依航却抓着他的袖子制止了他。
    “小宇,姐害怕,我不想那个…”李依航眼角含泪,轻声央求着。
    差点糟了隋德胜那老畜生的毒手,李依航现在还是心有余悸,惊魂未定,哪有心思去想别的?
    姜泽宇干笑了一声:“嘿嘿,没事,我啥也不干行吧。”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姜泽宇自然也不能来硬的,否则不是和隋德胜那个畜生没什么两样了?
    调整了一下呼吸,姜泽宇头枕着双臂,仰头躺着,闭目养神。
    李依航嘴角轻笑,心里十分地感动,她自然明白,姜泽宇为了自己正在忍受多么痛苦的煎熬,其实就算姜泽宇用了强,她也不介意顺水推舟,但正因为这样,她才肯定,姜泽宇是真正值得她一生追随的男人。
    一只手抱着姜泽宇的胸口,感受着他绵长无声的呼吸,李依航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真想就一直这样,一辈子都不分开啊。
    时间渐渐过去,李依航那因后怕而绷紧的身体渐渐舒展,姜泽宇知道,她应该是睡着了,但他现在可是痛苦得不行。
    说起来,姜泽宇还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过李依航。借着窗外的月光,如果有耐心的话,连她的睫毛都能数得清,而且越是去看他那张迷人的俏脸,姜泽宇就越发地从心底里喜欢。
    “啊!不行不行,要死要死…”
    姜泽宇不停地在心中呼嚎着,但大丈夫言出必行,刚才尚且如此,眼下就更不能趁人之危了。
    因为下午刚补过觉,姜泽宇毫无睡意,只能像僵尸一样,直挺挺地在炕上杵着,那感觉,真是和沙漠里的落难者捡到一瓶掺着毒的冰水一样,左右皆是地狱,那份儿煎熬感,他这辈子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终于,太阳公公来给自己解围来了。
    天色渐亮,外面各家的公鸡也都打起了鸣。
    李依航慢慢睁眼,觉得身子舒服极了,这些年,他还是第一次睡得这么香甜。
    看了眼旁边的姜泽宇,冷静下来的李依航一下子又羞红了脸颊。
    昨天的一幕幕她都记得真切,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干出那种事,还上赶着求人家,真是太不要脸了,这要是在古代,还不得直接浸了猪笼?
    “唉,小宇会不会把我当成坏女人呢…”李依航在心里暗暗担忧着,不过姜泽宇能陪她一宿还不动自己一根手指头,分明就是宝贝自己,怎么可能把她看成荡妇?
    同时,感觉到旁边的褥子动了动,一直闭目养神着的姜泽宇睁开眼,结果正好与李依航四目相对。
    如今,后者哪里还有第一次挑逗他的那种自信?直接像个小孩子似的避开了视线,一副心虚的样子。
    “姐,你醒啦?”姜泽宇笑着问。
    “嗯。”李依航应了一声,笑着道,“以后在私下里,你就这么叫我,说定了哈。”
    “没问题。”姜泽宇拍着胸脯保证道,一整晚趟得他腰直疼,见李依航终于醒了,终于可以活动一下轻松轻松。
    “小宇,昨晚上没休息好吧?”李依航这才注意到姜泽宇的脸色难看,不由感到一阵愧疚。
    “啊?哈哈,没啥。还行……”姜泽宇笑着打着哈哈,其实这事倒不能怪李依航,他这些天又是包地又是抓蛇的,换成旁人,也许早就累趴下了。
    “别嘴硬!你看你,身体搞坏了怎么成?”李依航活像一个刚嫁人的小媳妇,撅着嘴埋怨起姜泽宇来,“你再躺会儿,我给你做点饭吃。”
    “哎,不用,我马上回家了。”姜泽宇嘴上说着不用,同时伸手一拉李依航的袖子,谁知李依航下地时候的劲儿也挺大,结果就听“嗤啦”一声。
    白色的轻纱衬衣就这么被撕成了两半!
    春色大开……
    姜泽宇一下子愣住了,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因为是白天,对方身前的那两只小白兔看得比晚上更加真切,而且让衣服半遮半露着,便更添一丝致命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