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歌轻笑一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刚刚吃完牛肉火锅,也喝了半杯冰水,有可能是……。”
呕!
老君立刻就冲到外面,趴在一块大石头上,拼命的吐着,他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人,没想到这被冰水是被别人喝过的,而且里面还有从别人牙缝里掉落的残渣。
这也太特么地恶心!
沈北非常同情他,老头看上去非常的和蔼可亲,并不像是个坏蛋,知道沈如歌挑战了别人的禁忌,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老人家,都是我管教不力。”沈北轻言细语的说道:“请你多多的原谅,我等会儿保证会惩罚她,绝对不会轻易的饶过她。”
老君吐得差不多,他才缓缓的直起腰来,刚才吃的东西全都吐完,边拍打着自己的胸脯,便气愤地说道:“刚才说过的话不算数,用这种方法欺骗我,我是绝对不会原谅的,一定要让你得到应有的惩罚。”
沈如歌一点都不害怕,她早就胸有成竹,知道老君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也看到了沈北严厉的身眼神,她立刻小心翼翼地说道:“老爷爷,你不用这么激动,这里面不过是一点保养品,根本不是我牙缝里掉出的牛肉。”
“你为啥不早说?”老君简直要气疯,刚刚吃进去的美味全吐的精光:“你这个小害人精,是不是要把我给气死?”
“我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沈如歌双手一摊,立刻就站到了沈北的旁边:“爸爸,你帮我作证,我是个很乖巧的小姑娘,绝对不会随便的做坏事。”
老君拼命的打着自己的脑袋,想自己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现在居然被一个小姑娘忽悠,肯定是脑袋出了问题。
“啊!”老君叫得很厉害,吓得沈北立刻捉住了他的双手:“老人家你别激动,如果想吃美味,咱们可以再做,如果受了伤,那我们就会非常的内疚。”
老君立刻住了手,脸上露出了开心的微笑,他早就知道降灵大陆上有很多好吃的美味,这次一定要吃个够。
“这个是你说的。”老君对沈北很是信任,见他年纪轻轻,但是说话非常的完成,应该是这中间几个最有性欲的家伙:“我最讨厌别人骗我,对欺骗我的家伙,我从来都没有手下留情。”
太阳神正躲在旁边,他心里一片悲伤,觉得自己真是太倒霉,还以为老君永远都找不到自己,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
“唉!”他不由自主的叹息一声。
老君非常的敏感,他立刻走到了石头的旁边,看见了正堵在那里的太阳神,顿时气得直跳脚,立刻就抖住了他的衣领。
“还我的铁甲王!”老君咬牙切齿的说道,刚刚发明一种厉害的东西,还没有进行试验,结果就不见了,肯定是他偷走的。
太阳神眼中一黑。
他差点就摔倒在地上,那个铁甲虫已经被沈北的鳞火烧得干干净净,根本就没有留下来,现在自己哪里还有?
“老君,饶命!”太阳神紧紧抓着老君的手,可怜巴巴的哀求道:“你不是说那神仙草是解我身上剧毒的吗?我就吃了一点点,谁知道肚子里居然进了个虫子。”
老君的呼吸紧促起来,拿太阳神当试验品也不错,这可不是自己逼他的:“快点把嘴巴张开,我要把铁甲王收回来。”
“快说说,你吃了我的铁甲王有什么感受?只要说的清清白白,我就不会找你算账。”
沈如歌突然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毫不客气的说道:“老爷爷,太阳神如今是我的人,你要知道秘密必须得付钱,只要给我买一盒子棒棒糖的钱,咱们就成交。”
老君看看太阳神,又看看站在旁边的沈如歌,根本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
“你说什么?”老君满脸惊讶地问道。
太阳神怯生生地说道:“老君,这位沈姑娘,如今现在是我的小主,我必须听他的话,否则,就是忘恩负义之人。”
“哈哈!”老君立刻笑着在地上打滚,他从来没想到太阳神变得这么脓包,居然被一个小姑娘给制服,真是大快人心:“沈姑娘是吧?你的棒棒糖我包了,保证你随时都有吃的,我明天给你买一马车。”
沈北不乐意:“咳咳!”
“老爷爷,我不要!”沈如歌听到沈北的咳嗽声,立刻吓得花容是这拼命地摇晃着小手,她一支棒棒糖都不敢吃。
老君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看着太阳神说道:“快点张嘴,我没时间给你啰嗦,你不告诉我也可以,我自己找人做试验。”
沈北脑海里灵光一闪,他已经想明白一个问题,这铁甲虫肯定是面前的老头发现的。
只是他并不知道铁甲虫有什么危险,到是可以请他帮忙,弄出重毒人口里的铁甲虫,顺便还可以找他要点好处。
“老大爷,我有个事情和你商量,你要的铁甲虫已经被我烧死。”
“啊!”老君立刻就气得跳脚,抡起自己的拳头就要对沈北动手:“我跟你拼了,为了研究成功,我不知道有好多个晚上没睡觉,你居然给我烧掉,我要和你拼命。”
沈北连退几步:“你不要激动,虽然最原始的那一只已经烧掉,但是他现在有很多的后代,遍布在咱们陈国,专吃人的血肉。”
老君的眼睛真的老大,他不明白这件事情是怎么造成的,只是傻傻的看着沈北。
沈北心花怒放,知道这次自己肯定会成功,一定能够让他给点好处:“老人家,如果我猜得不错,你是从天界过来的,咱们俩做个交易,你觉得如何?”
“凭什么?”老君立刻就反问道:“你的本事虽然在降灵大陆无敌,可是在我眼里,不过是个渣渣,我瞬间都能把你打倒。”
“就凭我知道铁甲虫在什么地方?”沈北趾高气扬的说道,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拿捏到了老君的弱点,他肯定会就范。
老君收回了自己的拳头,从来没有人敢威胁自己,这小子真是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