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儿子!”
洛青很满意儿子的回话,夸了一句,还亲了白鹭,随即侧头看着白鹭洲,翻了一个白眼,“儿子都懂得道理,你不会不懂啊?!”
白鹭洲气的握紧拳头,心下怒骂,这个小兔崽子,等回去以后,一定会好好收拾一下他!
众人看着白鹭洲样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想不到主子也有吃瘪的时候啊!
方芸好似打开了新视觉,心下还在说,真想让狐狸看看,主子对上夫人的样子,真的可以让他们乐一年了。
“慈母多败儿!”
白鹭洲实在气不过,嘀咕一句,放下筷子,看着蛮牛,“下午你先去把东院的小厨房给我收拾出来,免得你夫人爱洗澡,弄热水不方便!”
“是,大哥!”
蛮牛应着,麻利的起身,收拾碗筷。
什么叫她喜欢洗澡,明明是……
算了,看在她心心念念的小厨房有了,洛青又忍下去,还对蛮牛笑道:“蛮牛,谢谢你啊!”
“哦!”
蛮牛沉闷的应着了一声,麻利的闪人,真怕自己走慢了,就被主子的眼刀砍死了。
白鹭洲又莫名的火大,他自己都弄不明白,为什么面对小妻,他就各种情绪失控,宛如黎儿一样……
此刻,他好似有些动狐狸的心思了,不过他绝对不会跟他一样,什么只要她幸福就好。
他的女人,就该他给她幸福,别人免谈!
洛青可没时间管白鹭洲的心情,直接带着白黎先回院子。
路过正院的时候,洛青还跟着白黎一起进去,还进去询问夜尧,可这小子就是不肯出门,真是要急死她了。
算了,这都是人家儿子,外加这是谢家的院子,他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洛青回到东院,想着要是后面忙造纸的事,她就没时间花样式了,趁着现在还没开始,她还是多去花点,存在哪里也好啊!
可她刚进屋,就看到白鹭洲,坐在窗边的软塌上,旁边还堆了一堆劄子,正忙着看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花,洒在他的明月清辉的脸上,宛如金银相击,碰触耀眼的光芒。
这个妖孽,总是自带迷人的气息,撩拨的她心乱如麻。
洛青瞬间想起昨夜的事,一抹红霞也晕染了她的小脸,气得他佝着头,心下暗骂自己,昨晚太过火了,弄得现在面对他都有些难受了。
瞧着小妻那模样,白鹭洲颇为得意,特别是看着她手上的标记,心里更是舒坦,如话家常的说道:“你来了?!”
“嗯!”
洛青应着,头也不抬的应着,指了指矮案上的劄子,“这是……”
“都是个个营子里的事,以及一些边关的情况,蛮牛他们处理不好,我总不能白吃他,所以帮他做点是。”
“哦!”
洛青应着,突然想起江雪俪的事来,微微抬头,看着他,“相公,昨日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鹭洲顿时脸色一沉,“不是说了我拒绝了,不行我?!”
洛青撇了撇嘴,,“我想知道你的事,可你不说我也没办法……”
“是太子做媒,想断了公主折磨的心思!”
“哈?!”
白鹭洲话落,洛青气的就走过来,气呼呼的说道:“他们把你当什么?!那太子又是什么人?!”
“太子乃蔡皇后所生,也是主君第一个儿子,但蔡皇后年老色衰,名下不缺江婕妤这种以色侍人的棋子;而公主是主君的独女,又是最得宠的萧贵妃之女,萧贵妃名下还有个儿子成王,你说他们图什么?!”
“为了那张椅子?!”
洛青话落,白鹭洲笑了,“可那张椅子,三天子还没争到手,你觉得这些人是不是太蠢了?!”
“嘁!”
洛青咂嘴,“自古皇权争斗,谁管先后,谁看未来,只要有个念想,都可血流成河,说了他们蠢,谁信啊!”
“哈哈……”
白鹭洲爽了一笑,只觉得所有的愁云都消了,伸手拉着洛青,“我只要你就行了。”
“你……”
洛青回神,刚想甩开他,就被他拉倒怀里去了,“别生气了,我昨晚也是因为你的话,气得咬你了。”
“我昨晚说什么了?!”
“你说……”
白鹭洲磨牙,张口咬着她的小嘴,低沉霸道的说道:“不管多想,不许用手。”
哈?!洛青一愣,随即想起昨晚的气话,顿时羞赧,“混蛋,那是气话,我什么时候也不会……唔……”
一个深吻,就把洛青的怒火抚平了。
她依偎在他的怀里,柔声的嘟囔着,“你不想我用手,那就早点好起来,好起来了,我就……”
“安心,我会努力!”
白鹭洲已经快受不了了,果断打断她的娇嗔,错开她的眼神,指着劄子,“这些今日要看完,晚上我不回去,好好陪你。”
“嗯!”
洛青应着了,这就起来,“那我也去画花样了。”
“好!”
白鹭洲宠溺的应着,洛青也起身离开,去了西厢做事。
“哎!”白鹭洲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自认自控力很好,可是对上小妻,他完全没招……
“主子,茶!”
车妈妈捡着时候进来,白鹭洲顿时失笑,“奶娘,你说,我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安哥儿,这种事,老奴理解,但……”
“奶娘,我动男女之事,只是现在不敢要她。”
一听这话,车妈妈明白了,这就凑到他耳边,嘀咕两句,随即退下。
“唰”的一声,白鹭洲几乎听到了自己脸红的声音,握紧了手,是啊,他也可以帮她啊!
这是今夜就这样的话,怕是小妻会骂他,还是再等等吧!
“主子,收到消了!”
突然,蛮牛进来,白鹭洲立刻敛了情愫,淡淡的说道:“说吧!”
“主子,属下也去调查了夫人的外祖一家,发现夫人的外祖曾是天启国文华殿大学士,是个正五品的文官,其外祖母叫秦依兰,我觉得很可能就是老夫人身边另一个贴身女使依兰,如果要查出老夫人的死因,主子可以找……”
“不行!”
白鹭洲一口拒绝,微微叹气,“我欠她够多了,不能再牵连她的亲人,更不能让文华殿的老人暴露出来,你该知道他们手里拽着什么。”
“是啊,文华殿手里的东西,可是三家都想抢的!”